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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須真人,勝算也不大,何況三人都靈氣不足、疲憊不堪。無法可想的奚安宴給了另外兩人每人一顆暴潛丹,同時自己也服了一顆,這種丹藥是能夠在短時間內透支人的潛力,瞬間將人的狀態提升至比正常時還好上三成,但副作用也是很大的,在過了這段時間,修為要下降至少三成,甚至修為從此無法寸進。但為了保命,也只能如此。在暴潛丹起了作用後,奚安宴在那兩人趕到的剎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斃奚家和穆家族長。
原本在這情形下並非沒有勝算,可是在妙須真人與奚安宴剛一交手時,奚安宴這才知道,原來妙須真人已經剛剛晉升元嬰期,只不過用了什麼遮掩了自己修為,奚安宴大叫不妙,急吼:他是元嬰期,快走。
可這時已經為時晚矣,最後的結果是奚安宴和張天翼分別拖住兩人,讓奚昌遠離開。而在奚昌遠離開不久,兩人便紛紛自爆。”
012 奚芫心事
奚昌遠回憶到此處,停了下來,嘆了口氣,面帶滄桑,不想再說起那些慘烈的情景。
“那妙須真人和穆雲渺兩人都沒有死?”奚芫問道,若是他們已經死了,所有相關的仇人也都已經不在了,那又何須躲在這樣的小鎮上。
“那穆雲渺死了,妙須真人受了重傷,但卻還活著,不,應該稱為妙須道君才是,他如今已是道天派的元嬰道君了。”奚昌遠看著與自己父親有七八分相似的孫女很有些感懷,若是父親奚安宴還活在世上,看到在陣法上如此天賦的重孫女一定會高興不已。他接著說道:
“在我逃離時,我舅父將我之前交與他的儲物袋和他自己原本的儲物袋都拋給了我,他那個儲物袋內有一張珍貴的九階千里瞬移符,否則即便那妙須道君已經重傷,但追上我並將我擊殺也不過是順手的事。那兩個儲物袋內有大量物資,我父那時已是八階丹師和八階陣師,我舅父也已是七階符師傅,這些物資讓我很快就恢復了築基圓滿的修為,可是卻遲遲無法進階,我知道是在心境上有了缺陷,父仇未報,怎能安心。於是便去道天派附近的坊市查探妙須道君的訊息,妙須道君被重傷之事定會從道天派傳出來,我那時心存僥倖地想著若是妙須道君因重傷而損傷了道基,那便可拍手稱慶了,若他已經恢復了,那便只得小心躲著待修為提升再謀劃復仇之事。
可是,我在那道天派附近那處坊市的熱鬧之處都轉了一遍,未有聽聞妙須道君的任何訊息,心中納悶,元嬰道君乃是門派的中流砥柱,道天派的元嬰修士屈指可數,妙須真人受了如此重的傷,定會有些傳聞,怎卻無一絲訊息?
於是幾日之後,我便只得找人打聽,就在那坊市處擺攤賣些低階符?,遇到一個看似忠厚老實的道天派外門弟子時,試探著與之交流道:我聽聞貴派一元嬰道君受了重傷,可有此事,連元嬰道君都受了重傷,難道對手是魔道高手?
那位原本打算買些低階符?的外門弟子卻放下正在挑選的符?,表情奇怪地看著我,過了半晌,竟從自己腰間的儲物袋內掏出一個門派傳訊符並傳了出去,我頓時感到不對,當即取出飛劍離開。可是這個坊市最多的便是道天派弟子,很快就追上來十多個築基期的弟子。我知道自己必須在高階修士趕來之前逃離,只得用上之前已經用過一次的暴潛丹,瞬間將自己真元力增加三成,但最後還是有幾個結丹修士追了上來,不得不一次次透支真元和服用丹藥來增加靈力。這一路的逃亡中,儲物袋內原本的高階丹藥高階符?都基本用盡了,就在我再無靈氣支撐而倒在路上時,萬幸讓我遇到了你們的母親。你們母親那時剛好駕了輛馬車給醫館運送藥草,遇到了躺倒在路邊的我,就將我捎帶到了成安城的凡人醫館。而我那時渾身靈氣用盡,與凡人無二,那醫館的大夫便將我當凡人般診治,竟讓我身體還有所好轉,我便乾脆躲在那兒養傷,直到半年後才離開那裡。後來我才知道那妙須道君竟還去過那成安城搜捕我,只是他沒料到我會躲在一個凡人醫館而錯過了。
兩次服用暴潛丹並多次透支真元,我的修為一直恢復不了,而元嬰道君勢力龐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四處躲避,後來我乾脆便以一個凡人的身份生活。剛開始,我每天連一個下品靈珠都掙不到,儲物袋內的下品靈石早被我逃亡時用完了,只剩下中品和上品靈石,我沒敢拿出來用,有段時間連衣食都成問題。無法之下,我賴上了你們母親。我當時如此作想,你們母親原本就與我結下救命的因果,債多不愁,索性再多上一層因果。只是這一層又一層的因果,最後竟由因果變成姻緣。在我們結為夫妻後,離開成安城,來到了這個小鎮,這是你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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