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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裡雖然說不著急,其實心裡已經在著急。
陳靜靜終於嘆息著:“小唐死了,是死在李霞手裡的。”
陸小鳳皺眉:“李霞殺了她?為什麼?”
陳靜靜:“不知道。”
陸小鳳:“你沒有問她?”
陳靜靜:“我沒有問,因為李霞又不見了,這次是真的不見了,我們找了很久,連影子都沒有找到。”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小鳳已跳起來。
陳靜靜:“我就知道你聽了這件事,一定會跳起來的,因為除了她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她把羅剎牌藏在哪裡。”
陸小鳳又跳起來,跳得更高。
陳靜靜:“那十二口箱子,也是她自己派人送走的,別人也不知道她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陸小鳳大叫:“這種事你為什麼直等到現在才告訴我?”
陳靜靜苦笑:“我現在才告訴你,你已經跳得有八尺高,假如剛才告訴你,你不一拳打扁我的鼻子才怪。”
陸小鳳坐下來,既不再跳,也不再叫。
陳靜靜:“就因為我,你才肯把箱子交給她的?”陸小鳳:“嗯。”
陳靜靜:“現在你箱子沒有了,她的人也不見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陸小鳳冷冷:“你已經想出個很好的辦法了,堵住了我的嘴。
陳靜靜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輕:“你若認為我這麼樣對你,只不過是為了要堵住你的嘴,你就錯了,假如我怕你找我算帳,我也一樣可以逃走。”
她的眼圈發紅,淚已將落。
陸小鳳心又軟了,忽然站起來:“你放心,她走不了的。”
陳靜靜:“你有把握能找到她?”
陸小鳳:“我上次既然能找到她,這次就一樣能找到她。”
他嘴裡雖這麼說,其實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
他只不過是在安慰她。
假如你跟一個女人有了某種不尋常的關係,就算她做錯了事,你也只有原涼她,還得想法子安慰她,就算她對不起你,你也只有認了。
假如你始終跟一個女人保持著某種距離,她也不會著急的,著急的也是你。
“男人為什麼總有這麼多苦腦?”陸小鳳在心裡嘆息著,“我為什麼不能學學老實和尚,也剃光了頭去當和倘中”她殺了唐可卿之後,心裡也難免有點害怕,所以才會逃走oo“嗯”
“你當時也在銀鉤賭坊,你沒有看見她是往什麼方向走的?”
“我沒有。”陳靜靜:“我聽到小唐的慘呼聲,趕到下面時,她已經不見了。”
“別的人也沒有看見她?”
陳靜靜搖搖頭:“這地方只要天一黑,大家就全都躲到屋裡去了,何況今天晚上又特別冷,那時候又剛好是吃飯的時候。”
陸小鳳沉吟著:“但我卻知道一個人,不管天氣多冷,他還是會在外面瞎逛的。”
陳靜靜:“你說的是誰?”
陸小鳳:“老山羊。”
陳靜靜:“就是佐在大水缸裡的那個老怪物?”
陸小鳳點點頭:“你也看見過那個大水缸?”
陳靜靜:“剛才我來的時候,還看見那邊有火光,就好像房子著了火。”
陸小鳳皺眉:“但是那邊並沒有別的房子,那水缸又燒不著。”
陳靜靜:“所以我也想不通那是怎麼回事。”
陸小鳳:“所以我們現在就應該趕緊去看看去。”
天氣實在很冷,風吹在身上,隔著皮襖都能刺到你骨頭裡去。
他們還沒有看見那大水缸,就嗅到了風中傳來一陣陣烈酒的香氣。
陸小鳳的鼻子已經快凍僵了,還是嗅到了這陣酒香,立刻皺起了眉:“不好。”
陳靜靜:“什麼事不好?”
陸小鳳:“不管什麼樣的酒,若是已裝到肚子裡,香氣都不會傳得這麼遠的。”
陳靜靜:“假如把酒點著了燒起來,香氣是不是就會傳得很遠?
陸小鳳點點頭:“但是老山羊卻絕不會把酒點著的,他的酒通常都已裝進了肚子。
陳靜靜也皺了皺眉,道:“難道你認為有人要用酒點火來燒他的水缸?”
陸小鳳:“就算水缸燒不著,卻可以把他的人燒死。”
陳靜靜:“誰想燒死他?為什麼要燒死他?”
陸小鳳:“因為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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