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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幹什麼?難道真的拿他當柳下惠?
她不知道男人的腦袋是管不住性衝動的嗎?
凌飛揚緩緩地走到他跟前,輕巧地褪下身上的浴巾;他像如臨大敵般,閉起眼睛忍受慾火焚身之苦。
她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頰,以口吻吮他的唇,慢慢地引誘他。
第10章(2)
激情過後,餘棠邑與凌飛揚平靜地躺在床上。
“我想你不會再有任何疑問。”凌飛揚說完,起身穿戴好衣物。“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這是什麼意思?”
“沒聽懂嗎?我說我要結婚了。”
“那你還……不怕未來的老公生氣?”餘棠邑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算什麼?對他百般挑逗,萬般纏綿,卻開口說要嫁給別人?
“有什麼好怕的?我哥拍下的照片早就滿天飛,任誰都以為我是個yin蕩的女人。”她幽怨地說。
“可是……”她的第一次卻是他佔有的。
“那也只有你知道,而且我的清白只能向一個人證明。”如果這樣他還無法相信她,那麼她願意死心。
餘棠邑啞口無言。
“你……物件是誰?”
聽他這麼問,她的心涼了一半。
“不知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看過照片,禿頭、大肚,大概五十歲吧!”
“什麼?”他激動地抓住她的手。“為什麼不是凌亞影?”
“為什麼會是他?我一直都當他是哥哥,而且他跟你一樣,當我是別人的替身。”
“你同意了?”他灼熱熾烈的眸子盯著她。
“你弄疼我了!”
餘棠邑放開手,凌飛揚揉揉手腕。“有什麼辦法?全天下的人都認定我是殘花敗柳,有人肯要我已經很幸運,我還有資格挑嗎?”
她的無助感讓餘棠邑心碎。
“拒絕他!你不能嫁給他。”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為什麼要拒絕?有人懷疑我的清白不要我,有人曾冠冕堂皇的表示:不管從前和未來,他要的是現在,可如今人在哪裡?全不見了。我不要再做沒人愛的竹本口木子,我需要人來愛我,既然無法找到相愛的人,起碼找一個愛我的男人結婚。”這不是演戲,是真心話。
她像決堤似的傾訴,讓餘棠邑潰不成軍。
“不,不是這樣,還有我愛你!”
他擁她入懷,臉頰摩擦她頭頂的秀髮。
“你愛我?但是你沒勇氣要我,不敢質問我照片的事,就直接放棄我,你怎麼還敢說愛我?”
“我也不好過。”想想這些日子,他過得有如行屍走肉。
“我能怎麼辦?不嫁人只好去當尼姑。”他的回答不是她要的。“我的命運操在你手上,你可要謹謹慎慎、小小心心的幫我作抉擇。”
“不准你去當尼姑,你要開開心心的結婚,而且新郎一定要是我。”他終於說出內心的話,讓心頭上的重擔卸下來。
言“你這算求婚嗎?”
情“隨你怎麼說都行,就是不準嫁給別人。”表明心跡之後,許多以前說不出口的話很容易就上口。
小“你不怕我爸爸反對?”她必須肯定他有多少決心,更要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為佔有她、或是當她是母親的影子而向她求婚。
說“怕呀!不過我願意為你克服一切難關。”
獨“有信心嗎?”凌飛揚緊緊地抱住他,牢牢地偎向他,要他這一輩子只屬於她。
家“只要有你支援,我絕對不氣餒。”他以真摯的眼神,火熱的吻做最有利的證明。
“你不必害怕,我爸爸是支援我的。”凌飛揚露出詭譎的笑容。
“但是那天我明明聽見他們在談你的婚事。”難道他聽錯了?
她笑嘻嘻地道:“爸爸是為了刺激你,哪知道你是一隻超級大笨鵝,怎麼點都點不醒。”
“好啊!竟敢欺負我。看你往哪裡逃?”餘棠邑拉著她雙雙跌到床上,以身體壓住她。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逃,而且賴定你了。”
她的手指輕輕撫向他的胸膛。
“剛剛是誰說要嫁給別人的?還好意思否認。”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讓他渴望了那麼久,還奪去他男性的主導權,該好好地懲罰她。
“如果我不說要嫁給別人,你會不會等到我牙齒掉光光才開口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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