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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就因為上官懷遠從來都沒有敗過嗎?但這也有可能是上官懷遠沒有遇到厲害的對手。司紹城雖然敗過四次,但是那四次他碰到的都是非常厲害的對手,其中有一個還是江湖上的老前輩,他輸了也很正常。”
夏沐風搖頭:“我這麼說不是因為上官懷遠從來都沒有敗過……”
他指指桌上看完的冊子:“而是因為我發現,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對手,上官懷遠都能勝的恰到好處。”
“恰到好處!?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裡來的恰到好處。”青衣疑惑了。
“所謂的恰到好處,就是永遠都只贏對手一點點。”
“只贏一點點?”青衣更加的疑惑了。
“贏了對手,卻不會讓對手失了面子。”看著青衣疑惑的臉,夏沐風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就好像我跟青衣你動手,明明兩招就能贏了,卻偏偏拖到三百招,讓你不會輸得太難看……”
“這樣啊……”青衣明白了。
“而且青衣你還一點都不會察覺,還真以為能跟我對上三百招。並且認為我們兩個的實力差不多,只不過我的運氣要好些,所以才能贏了你……”
“……”青衣呆了呆。
“而且上官懷遠是真的只贏一點點。”夏沐風拿起桌上的冊子,“所有跟上官懷遠挑戰的人,沒有一個受傷的。上官懷遠或者是打飛了他們的武器,或者是一掌打得他們退出幾步,或者是劃破他們的衣服。最嚴重,也不過就是被上官懷遠在身上劃一兩道血口子……”
“上官懷遠做到的還不止是這樣。他能根據每一個對手的武功強弱,來決定該跟他對多少招。強一些的,他就跟人對上千八百招,弱一些的就六七百招,再弱一些的,就三五百招,從來沒有被旁人看出他其實是未盡全力,在故意放水。”
“可是樓主……”青衣猶豫的對著夏沐風道:“這不是很正常嗎?對上武功差些的,自然贏的輕鬆些,對上武功高些的,贏的當然也就辛苦些……”
“是啊,這看起來真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不是我已經知道上官懷遠這個人不簡單,我也不會想太多。”夏沐風嘆了口氣,“可是既然我已經知道上官懷遠不簡單,我就只能多想想。這一想,我就發覺,每一次上官懷遠都贏的太正常了,正常到不正常的程度。”
“青衣,你要知道,世上的事並不是絕對的。比如說有某甲、某乙和某丙三個人,他們的武功以某甲最高,某乙次之,某丙最差。某丙對上某乙,從來是隻輸不贏,而某乙對上某甲也一樣是從來沒有贏過。但是因為某丙所用的兵器是某甲所用的兵器的剋星,某甲和某丙對上反而次次都輸。”
夏沐風接著道:“可是上官懷遠完全無視這種情況,他才不管對手用什麼武器,用什麼招式,只根據對方武功的強弱,該對上幾招,他就跟人對上幾招,然後再贏人那麼一點點。”
“而且青衣,這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作意外。”夏沐風笑著看了青衣一眼,“就好像你上次跟人打賭說你能吃十個肉包子,結果那一天廚房做的肉包子個頭格外大,你吃了七個就怎麼也吃不下去了。”
青衣汗顏:“樓主,你怎麼連這事也知道。”
“那天你賭輸了,學了一下午的狗叫,讓我想不知道也難啊。”
青衣羞憤欲死。
夏沐風繼續道:“上官懷遠跟人比試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碰到過意外。他跟蔡成比試的時候,突降雷雨,太陽被烏雲遮住,天空一片漆黑,從白晝變成了黑夜。蔡成是以暗器成名。凡是以暗器成名的人,眼力都比一般人要強上很多,而蔡成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更有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可是就算是這樣,在一片黑暗裡,他還是沒能贏了上官懷遠,在過了五百招之後,便被上官懷遠打中一掌輸了。”
夏沐風頓了頓,這才繼續說下去:“上官懷遠贏得太工整了,橫是橫撇是撇,整整齊齊乾乾淨淨,沒有例外沒有意外。他從沒有在很短的時間裡乾脆的贏過一個高手,也從沒有多耗過時間在武功比較差的對手身上。說實話,贏一個武功不如自己的人不難,但是明明能贏卻不贏,還不讓對方發現就不是件易事了。上官懷遠這份功力,實在是讓人驚歎。”
夏沐風捲起冊子敲敲自己的頭,懊惱的道:“上官懷遠明明是一個這麼有趣的人,怎麼我就從來都沒注意過他呢。”
“樓主,這不能怪你。”青衣道,“這上官懷遠不喜歡出門,整日待在家中。就算是偶爾出門,也是夾在那群世家公子中間,確實很難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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