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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負嗤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三局兩勝,她就那麼有本事贏呀,“害怕,哼,我是在想著,你輸了,我該給你安排些什麼活。”
“好了,我的兩位姑奶奶,話題暫且打住,比賽才是大事,既是琴棋書畫,為了公平起見。”眼神一掃,上來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手裡端著個木盒子,站在她們面前,“我已在紙上寫上了琴棋書畫四個字,兩位姑娘輪流抽取,抽到什麼便比什麼,兩位姑娘意下如何?”
莫負點頭,這樣還挺好,只是,可千萬別抽到她不會的呀,棋,這裡只有圍棋,她不會,死定了,書,唉,就她寫的,鋼筆字還行,毛筆字,又死定了,畫,天哪,她只有等死了。
看了看百花客棧那所謂的天字一號房,美人夫君,萬一輸了,可不要怪我給你丟臉啊。
“好,我先來。”莫負還在一旁哀嘆,如雪已經開啟了抽出來的紙條,“畫。”
嘎,莫負一咯噔,焉了,不過,就算是輸了,也要輸得有氣勢,爽快道:“如雪姑娘不愧是如雪姑娘,伸手就抓來如此充滿藝術色彩的題目,既然你都開頭了,那你先來吧。”
文房四寶早已備好,看來,這主持人就是個愛熱鬧的主,如雪看了看她,心裡輕視得不得了,就這樣的對手,她真是不想對比,不過,話既然已出,那就讓她輸個心服口服。
轉身,就鋪開宣紙,旁邊,小廝為她研著墨,她纖手提著畫筆,細心的勾畫起來。
莫負無心在她上面,而是苦著臉先對即墨說:“即墨,我本來是想著給你贏個媳婦回來的,現在,你的媳婦沒了。”
即墨嘴角抽了抽,看了看自家女主人,什麼話也沒說。
哪裡料到,莫負接著說道:“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或許能贏了她?”
即墨瞅著她,“夫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需要什麼媳婦。”
莫負卻是以為他不好意思,揮手道:“沒關係的,不就三局兩勝嗎,我一定幫你贏回來。”
即墨無語了,還是不說話的好,免得他這個女主人揪著他不放,就算她強塞給他,他能怎麼著,又不能拒絕,總而言之,吃虧了還是自己。
莫負也走到了桌前,看著上面的畫紙,這個紙太小了,不過,可以將就將就,這個墨錠太少了,將就不得,轉首對老婆子道:“琴姑,再給我拿些墨錠來,這些不夠。即墨,給我研墨吧,我不會。”
即墨是個武學大家,內力深厚,研墨於他來講,是小事,老婆子也叫人給她弄來了幾塊墨錠,全交給即墨來弄,一會,就磨好了。
莫負把濃墨全部倒進畫碗裡對著清水調勻了,那外行的動作真是讓看者觸目驚心又好奇萬分,大家都屛神凝氣不敢出聲,不知道這個小女子要如何畫。
如雪間歇抬眸看了她一眼,哼一聲,繼續低頭作畫。
傾城濜好奇了,她到底要畫些什麼,把墨汁全都兌水了怎麼作畫?看著她有木有樣的在那操作,真覺得她要畫出什麼驚天地的大畫作。
北宮渙離坐在窗前,他記得,她除了後來學會了撫琴,好像什麼都不會,看著她認真的模樣,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的莫兒,不知道又想到什麼好點子了?
莫負把兌好水的墨汁用筆蘸著灑在宣紙上,灑好了,在眾人大呼小叫聲中,用毛筆嘩嘩嘩的又是一陣亂畫,人們搖頭嘆息,唉,輸了輸了,哪裡有人作畫把墨水全倒在紙上的,毀了毀了,還以為這個姑娘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莫負卻是不理會他們,繼續塗抹勾勒,漸漸的,輪廓清晰了起來,竟然是一幅寒梅傲雪圖,梅花長在岩石之上,含苞待放,那枝椏,簡直像有夕陽照著的樣子,美得如夢似幻,離她近的即墨見狀,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她,明明就是黑色的墨水,怎麼她畫出來的東西,像是彩色的呢?
莫負還在畫旁配上了盧梅坡的《雪梅》四句,“梅雪爭春為肯降,騷人擱筆費平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最後看了看,眉眼彎彎,往畫紙上吹了吹,讓墨跡幹得快些,滿意的擱下筆,看了如雪一眼,她已經吩咐小廝拿畫給大夥兒看了。
臺下,掌聲雷動,差點兒震垮這臨時搭建的臺子,莫負好奇她畫的什麼,想要過去看看,不過,臺下已經有人說出了答案:“如雪姑娘畫的這副寒梅圖真是逼真呀,好,好極了。”
如雪也說:“如雪畫的,的確是寒梅圖,梅花生而不驕不躁,不懼嚴寒,梅花的品性,如雪只能描摹些皮毛,獻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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