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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擔心。”
碧濤連忙將其放入了自己的綿羊手套裡,繼續道:“好東西,藏好。”自言自語後,轉向元愁道:“想不到,這一路下來還有收穫,呵呵。”
元愁只是吱呀無語,因為他看了剛才碧濤比豹雨更精美絕倫的風術,心中已被其道法所驚呆,心中已漸生有學個道術回家給老婆看的意思了。
碧濤將好物收藏好後,隨即令豹雨元愁趕快上路,因為天已漸入昏暗,這時,豹雨道:“過了‘青龍長脊蛇’的區域,應該就會到‘杯龍亭’了。”他指著地圖說道。
三人藉著夕陽向深處繼續走著,直到出現了一塊碑石,碑石上卻有斷詩一篇:“笑亦是哭,人亦是蛇,卻天不是道,情亦無期,等待若九天雲星,繁轉只待千秋醉美人。賜福永樂。”
“靠,這不就是一首明顯的情詩麼?”碧濤心道,“哪個人那麼無聊刻這樣的字在上面,不明白。”
豹雨看了又看,始終沒這麼看懂,最後口中罵道:“一塊石碑欄在路上,非敲碎你不可。”一下,手已舉起來了。
碧濤知道豹雨是隨性而為,不是真要滅了那石碑,連忙道:“莫打,也許這是一個故事。”
豹雨收收手道:“無所謂了,不就一個碑石,沒啥大不了的。不打就不打了。”而後,晃晃手在空氣中飄來蕩去。
繼續走下去,卻見眼前出現了許多木樁,不!更確切的是,三人已經慢慢地站在了無數蛇頭木樁群中間了。
“這木樁是誰雕的,咋那樣高,我們要走緊點,否則會跟丟的。”碧濤道。
“跟上。”豹雨催促著元愁,只是元愁有點不買賬,他道:“這些蛇都是女的,看起來美麗極了。”
豹雨聽了,真恨不得敲這酸才子一個腦袋。只是時間緊迫,根據地圖顯示,要在夕陽落下之前趕到所謂的‘杯龍亭’,那裡的亭子應該可以讓他們歇一下腳。
一路的狂奔,木樁越來越多,已然迷離了視眼,當三人來到一個巨大的木樁塔旁的時候,卻不知如何繼續前行了。
此塔身高至少七丈,而在每一個塔的側面竟都是一個人身蛇尾的美女,三人看那塔上女人的姿色,眼睛就像被勾了魂一般,木訥了些。
“怎麼辦,炸了它?!我們都過不去了!”豹雨最急,創意也最直接。
“這個啊,”碧濤是略有遲疑。
“長著這麼漂亮,就是放錯了地方。”元愁走到那壁畫美女旁,敲敲打打了下,後又使勁推了推:“沒法了。”
三人一頓互視,碧濤道:“也罷,你說用火攻還是其他攻擊方式?”而後轉向豹雨。
豹雨想了想,直道:“直接推,就不信一個塔能難為我們這些修真人士。”
於是,豹雨碧濤連連運起真元到手中,而後無數道氣流順手推入塔皮,可是,即使兩人運足了所有可調動的真元力,卻只是讓木塔的皮僅半點損傷。
“快看。”元愁厲眼如絲道:“美女裙邊有字。”
豹雨聽了,直勾勾地盯過去。碧濤和元愁臉色笑容,心中紛紛道:“這也太直接了吧,一點都不斯文呵。”
豹雨看著裙邊字說:“塔高三層,酒醉三世,解開一燈,塔落一聲。”
“不可解,卻有點要我們喝酒的意思。”元愁是個好酒之人,自然對‘醉酒’二字瞭解甚深。
碧濤道:“塔高三層,卻是如此,既然我們無法撼動著攔路的塔,進去看看吧。”
豹雨只有點頭,因為剛才實在是動員了自己太大的能量了。相信只有換個路徑去尋解決方法才是上策。
三人來到了塔中,只見裡面綠色漫溢,猶如被蛇膽的綠光粉刷了這片木塔一般。
在第一層塔中放有一把蛇劍和三杯酒。豹雨口渴許多,連忙抓起酒就要往口裡喝。元愁力喊:“不要啊,小心有毒。”
“外面壁上不是要外面喝酒麼?”
元愁道:“可是,劍上刻有字,你沒看見麼?”
碧濤連忙抓起蛇劍,一看,果然有字,上面寫道:“初見天晴,卻有風雨,情鎖開,門窗外,只為那個迷情的午時陽光,與你沉杯光。”
“迷情午時陽光。”元愁驚道:“不會是中間那杯酒吧?”碧濤走到了中間酒處。而豹雨卻一時看得腦袋痛苦,在一旁嗷嗷沉默。而碧濤卻有不同見解:“初見天晴,說明這應該是幾天連雨紛飛的時段或者某個女人的姓名;而卻有風雨,‘天晴’是某個女人的姓名的可能性變得更大,而後面的午時,可能是夕陽時分,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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