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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都捧著一個爐鼎,只是,當他們面對面後,卻都把爐鼎放到了身後。當中年漢子道:“比賽開始”後,兩人,開始在龐大的檯面上有了動作。
男的那位繞著爐鼎三圈,隨後,站定,口中開始念起口訣;而女的那位也不甘示弱,卻騰在爐鼎上方不肯下來,她閉上眼來,卻口不動,估計心在動。
碧濤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對決方式,屏息而看。
不久,在男身後的爐鼎中卻衝出了一小團壓壓的黑點,這些黑點,應該就是主持人所說的“飛高蚊子”吧,李叔在旁卻乘機介紹道:“這毒器的修煉原料就是採於本堂東北部的‘厲深蚊子”,那種蚊子原先是我門弟子在索崖瀑布中抓來的,這蚊子很毒,也咬死了不少當地居民的血,我們將其收羅過來,也算為那裡除了一害!“碧濤聽了,卻發覺,毒器的修煉還真是都有學問。
就在這時,女的正下方地面的爐鼎亦是衝出了一件很奇特的氣流型藍毛毯,碧濤卻想起了當年自己在流浪時,有個好心人送的藍色綢子當自己的被子,不禁鼻子那麼一酸。
那藍毛毯在黑蚊子團襲而來之前,很快就罩了過去。只見那男子卻是表情開始扭曲而手落垂而下,但女的由於有黑紗蒙面,碧濤卻看不出任何道道。
卻是有幾個懂行的黑紗弟子嘆息道:“太沒隱蔽性了,估計許向腦袋今天抽筋了,這麼快就把‘飛高蚊子’全盤殺了出來,他太輕敵,不把女的放在眼裡!”碧濤聽了,卻提前知道了結果。
果然,蚊子是很多,黑點點得盤踞而洶湧,可是,藍毛毯卻是很輕易地吐出了無數條藍色的絲條,交織成網狀在黑點襲來之前就順利欄了下來。只聽“噗噗噗”聲數響後,那女子便從空中落了下來,對著眾人行禮後走開了。而許向卻是一臉的頹廢,也禮貌性的向眾人哈了個腰。
碧濤看完第一場,就總結出了道道:“寶鬥,原來就是這樣啊,用煉毒之物在爐鼎中自然修煉,讓它們自然形成一種毒態,而後才藉助每個修煉者的修為高低來將其潛力發揮出來。
李叔道:“碧真人果然聰慧過人,在下佩服。”
碧濤飄飄然得繼續觀看。
就這樣陸續地看了幾場比賽,卻是見到了不少的新東西,比如張德的‘盤兔槍’、李意森的‘皓月勾’,還有卷瞳的‘玉虎厲爪’等等二十餘種新毒器,有的毒器確實擁有很高雅的名稱,比如“玉羅飄香”、“清水芙蓉鳥”,但其本質卻是那麼一般,擁有很強大的攻擊性與毒性!
就在碧濤對此興致湧起之時,一個貌似熟悉的名詞卻引來了整場人員的騷動,“是柳飄兒,這次的熱門人物裡就有她在內!好啊,終於能等到看她的寶器了,太讓我激動了。”臺下一名黑紗弟子激動道。
隨後,附近數十名黑紗弟子亦是口中大誇大讚,碧濤這才明白,原來飄飄還真不是個花瓶,口碑在黑紗弟子中如此的好。不禁有點對她改觀。
可是,她的毒器能吸引這麼多人的熱盼欣賞,那一定是不一般的東西才是。
“這場是柳飄兒的‘鷹霞’與趙子若的‘裹雲’的對決,請二位出場!”越顏耐不住心頭的激動,大聲道。
眾人卻是知道,這次的勝者一定是她,但當他們聽到趙子若這個‘裹雲’名號後,臉色頓入沉重,不久又喜起驚談道:“不好了,怎麼這次兩個熱門人物竟然在第一輪就碰上了,臺冤家路窄了吧?!”
李叔明白碧濤的誘惑,因為他看出他在聽到下面的議論後,表情變化得很快,李叔解釋道:“這兩位在黑紗弟子中名氣頗高,就由於兩人所煉製的毒器是源於本堂東北角的‘死霞之林’中的‘鷹勾怪’和‘裹雲鼠’所煉製。一直以來,‘鷹勾怪’和‘裹雲鼠’在林中就是絕對的死對頭,而且他們的死對頭身份卻也破壞了林中的食物鏈,最後,搞得那裡生靈塗炭一般,‘死霞之林’的名號也是如此得來的。從煉製的原材料上來說,兩人已是絕對的死對頭了,但更從兩人的現今修為來分析的話,簡直就是奇虎相當的實力!因此,引來這麼多人的嘆息與驚訝也不足為奇了。”
碧濤抹抹汗水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一場一定很精彩,可惜時間太短了,不知道一刻鐘是否夠用。”
李叔卻是驚天一句:“不夠用的話,兩人都得出局!”
這話,反而讓碧濤的心中石頭懸了起來!他心道:“這樣的規矩,還不是害了兩個未來的絕頂高手了?”
李叔知道碧濤所想,但他卻沒有繼續解釋下去,因為臺上的兩人已將“爐鼎”放好了位置,只待越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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