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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做的事,我也可以做!只是,請你記住你今天罵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明白,到了最後,“白痴”這兩個字罵的是你自己!
她吞下所有的憤怒,表情悽婉,扔給他一句話,“既然如此,陸局這樣的精英分子就不必跟一個白痴浪費時間了!沒人逼你和白痴在一起!”
“你……”這樣的她讓他亂了分寸,要怎樣才可以把她從菲律賓帶回去?要怎樣才能讓她和賀子翔保持距離?“好,算我說錯了,我道歉,行了嗎?跟我回去,我們回家,好嗎?”
他終於不用命令的語氣和她說話了?算他說錯了?什麼叫“算”?還是他心裡從來認為她是白痴,現在不得已要先哄她回去再說,所以才來一個“算他說錯了”?
“陸向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誰也不欠誰的!沒錯,你害了我後半生的幸福,可那是我自己自願的,說內心話,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怪過你!至於你害我家破人亡,你已經賠了我許多了,祖宅是你保住的,頤朵給我的兩塊童氏的地也是你買回來的,頤朵投入到依念裡去的錢也是你的對不對?你已經給了我很多很多賠償了,我也照單全收,就是不想讓你再有愧疚的心,你現在不欠我的了,沒有必要再因內疚而繼續留在我身邊,我們之間兩清了好不好?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她的眼淚,迷濛了她的心,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裝傻罷了…
他怔在了原地。
原來,她都知道……
內疚?原來她認為他是內疚才對她糾纏不放……
兩清了?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什麼這些話聽了之後心裡就像裂開了一個巨大的縫一樣痛?童一念,我們孩子都生了,你想跟我兩清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忍著心裡的劇痛,咬牙問道。
她抬起頭來,唇角挽起一朵悽婉的花,“我說,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掐住了後頸,且一股大力將她猛然一拉,直接把她從被子里拉了出來,和他面對面。
“陸向北!你放手!你想幹什麼?!”難道他真的要掐死她?
然而,話音剛落,她就被他堵住了雙唇,你溼熱的令人眩暈的氣息來得如此突然,以致她沒有任何準備,直接被他啟開了唇齒,火熱的舌便闖了進來,帶著猶如破竹的力量,使她在第一時間內迷失了方向,大腦裡只剩一片嗡嗡的聲音。
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壓倒在床上,他的手已伸進她睡衣裡。她因為洗完澡就躺下睡了,所以並沒有穿內衣,他輕而易舉就握住了他想要的,掌心裡的熱度燙的她發顫。
這個臭流氓!竟然想用強的!
她開始反抗,用手打他,用腳踢他,甚至用牙齒咬他,他全都生生得受了,卻沒有退縮的打算,一手握著她的頸,一手開始脫她的睡衣。
她覺察到他的企圖,緊緊抓住了領口不放鬆,他試了幾次沒得逞,索性開始撕扯。絲質的布料怎耐得住他的大力?只聽“嗤啦”一聲脆響,她睡衣的袖子便被扯掉,露出她藕段般的手臂。
她意識到危險靠近,一時急了,在他身下掙扎得愈加劇烈,然,這卻更加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這世上大多數男人,表現自己對一個女人的所有權時用的便是這種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也許,這方式不是最好的,卻是男人在情緒失控時無法剋制的舉動。
他雙腿收緊,將她亂踢的腿桎梏住,手上再一次用力,又是一縷布條被撕了下來。
她緊緊護著領口,連叫喊都發不出來,在他霸道而又強悍的吻裡,只能“唔唔”地叫……
終於,她可憐的睡衣,無論她怎麼保護,終在陸向北手裡化成了碎片,因為搏鬥,她雪白的面板上也留下幾道青紫的痕跡甚至指甲劃傷的印記……
而後,他便把手伸向她身體唯一的庇護——僅以裹身的蕾絲小內褲。
她扔掉手裡拽著的破布條,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的手再往下滑動,然而,他卻反握住她的手,牽引著她摸向他腿間,那赫然的硬度嚇得她趕緊鬆開,這樣位置的變換,使得她一隻腿可以活動,於是毫不猶豫抬起來踢他,卻被他握住腳踝,然後,將她修長的腿擱在他腰間,手,卻迅速滑向她腰際,同樣的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過後,她乳白色的蕾絲內褲被他扔到了地上……
她彎起膝蓋,緊緊夾住了雙腿,不讓他得逞。
他卻和她玩起了持久戰,一邊熱烈地吻她,一邊伏在她身上,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褲子也散落在地,和她親密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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