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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急了。”
幾人回到主營,皇甫徹翻身下馬,將皇甫貞抱下,趕忙喚來御醫道:“給二公主瞧瞧,可是傷到了內腑?”
皇甫劍見幾人回來,當先問道:“徹兒。可是都無礙?”
皇甫徹又囑咐了御醫幾句,這才回過神走到皇甫劍跟前回到:
“兒臣和二公子得知有刺客混入狩獵場後,唯恐還有人受傷,便讓玉侍郎先行回來回稟父皇,父皇為何沒有回宮?”
皇甫劍見二兒子關心自己安危,臉色不由緩和了幾分道:
“孤豈會怕了小小刺客。如今三國貴客都在,怎麼也要確定無恙,孤才能安心。”
“兒臣和二公子肅清了刺客之後便趕去找其他人,在半路遇見二妹一人,看二妹的情形應當沒有遇到刺客,不過不知是遇到了猛獸還是什麼,渾身是傷,已然昏迷,便將她帶了回來。”說罷,看向玉清瀚。
玉清瀚接到皇甫徹的目光,便拱了拱手道:“回皇上,臣和右相公子追著公主幾人入了密林後,就聽二公主提議要與南羽太女及文怡公主比試一番,想著是女兒之間的鬥趣,也就沒阻攔。後來二公主看到一頭獵豹就提弓追了出去,臣剛想起身去追,便來了刺客。為保南羽太女及文怡公主安然無恙,臣疲於應敵沒有照看好二公主,是臣的失職,望吾皇責罰。”
皇甫劍眉頭深皺,看向一旁的納蘭汐,問道:
“為何不見文怡公主和右相公子?”
玉清瀚遲疑道:“這……”
“說!”
玉清瀚想了想,回道:“回皇上。追殺臣等的那夥人似乎不像是要索我們的命,一直拖延時間,等西曜太子來時引來了令一批追殺他的死士,西曜太子與追殺我們的那夥黑衣人不知說了些什麼,黑衣人就將右相公子扔給了西曜太子,並殺光了那批死士,文怡公主也在那時不知所蹤。”
一席話回答畢恭畢敬,沒有半絲謊言。回來的這一路玉清瀚都在斟酌如何與皇上交代此事,秉承了玉胭兒告訴他的宗旨,編織的謊言即使再縝密,畢竟所言非真總有漏洞,但倘若真話不說全,也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真,一番話即便是當時在場的納蘭汐也挑不出錯,偏偏合起來,卻聽出了些許歧義。
玉清瀚又道:“臣等在欲回返的時候遇到了紀央將軍,將軍去尋文怡公主了。此時西曜太子怕是啟程回夏都了,不如皇上先行回宮,這天色也晚了。這裡就由臣等繼續搜尋即可。”
皇甫劍聽完玉清瀚的話,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便沉聲吩咐道:
“玉王攜世子帶領御林軍將這狩獵場徹底搜查一遍,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一有訊息,立刻回稟。其餘人等,隨孤回宮。”
“臣遵旨!”
看著御駕浩浩蕩蕩的駛離主營,一個小營帳後走出一頎長的身影,玄衣玉面,冷聲喚道:“習凌!”
一個樣貌與習凜有幾分相似的人聞言閃身而出,腳步有些虛浮,一看便知受了極重的內傷。單膝跪在地上對著百里陌道:
“主子,習凌有負主子所託,將人跟丟了。”
百里陌眯起眼:“看清是何人帶走了文怡公主麼?”
習凌斂下眼眸,搖了搖頭:
“看身形應該是一女子,內力深厚,應當與主子不分上下,習凌不是她的對手。不過,習凌趁其不備,將寒鐵匕首刺進了她腹中。”
百里陌聞言拂袖而起,寬大的衣袖帶著強勁的力道將習凌掀翻在地。百里陌冷聲怒道:
“誰準你傷她了?!”說罷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習凌倒在地下,半天沒有緩過氣。半晌一個身影立在習凌眼前,習凜面無表情的將習凌扶起,安慰道:“無事。不知者無過。”
習凌也沒再問什麼,任習凜將他帶走。
百里陌策馬飛馳,入夜的涼風將他散落的髮絲吹的飛舞遮蔽了視線,百里陌卻無心拂開,只一心打馬往夏都方向奔去。
寒鐵匕首是多年前百里陌在雲霧山無意中得到的一塊千年寒鐵製成,通體漆黑,泛著森冷的寒光,它的特殊就在於用它製成的兵器,可破內力屏障,可削鐵如泥,並且切口結霜,寒冷至極。倘若刺入人身,傷口不會自行癒合,寒氣入體豈同兒戲!
百里陌不知那帶走文怡公主的女子是不是那個女人,可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恐慌。他不是該氣她惱她麼,是她一廂情願的將自己從看戲者拖入戲局,玉清瀚對皇甫劍的一番話,明顯是把自己算計了進去,那個黑心的女人下好了套子等著自己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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