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蠶吃什麼啊,不會也食桑葉吧?”金鈴好奇的湊近了‘玉’胭兒,見那冰蠶透明如冰晶一般,甚是漂亮。
遲修染抬‘腿’就踹了金鈴一腳,道:“沒文化就別張嘴,說出去多丟人。”
‘玉’胭兒笑笑:“書中倒是沒寫,不過肯定是不會食桑葉的。因為極北之地別說桑樹了,就連向來不畏懼嚴寒的松柏和梅也都是沒有的。”
金鈴好奇的伸出手指想要碰碰那冰蠶,可一靠近就“嘶”的一聲收回了手指。
“好冰!”金鈴將手指頭含在了嘴裡,面上略帶委屈的看著‘玉’胭兒。
‘玉’胭兒直呼冤枉:“我不曉得它那麼冰,許是我體內的火種的原因,我並未感覺到。”
可是‘玉’胭兒話音未落,就見那冰蠶原本只是微微扭動的身體,忽然劇烈起伏起來,弓著身子不停往四周的冰壁上撞,方向正好是金鈴剛剛手指伸過來的位置。
遲修染一見,一把抓過金鈴的手指,用不知道何時掏出來的金針就刺進了金鈴的指腹。
“呀……公子,你這是……”
遲修染也不管金鈴的‘交’換,擠出她手指的血珠,就抵在了冰蠶的身上。
眾人都探過頭來觀察。
果真,在血珠滴到冰蠶的身上之後,不但沒有滑落,反而逐漸被冰蠶吸進了體內。冰蠶那透明的身體,完全可以將內部的一切看的明晰,血液順著外殼滲入體內,流入吸入絲線的血管中,乍一看,好似冰蠶便得通體血紅一般。可歸入了體內淡藍‘色’的晶體之後,便恢復如初。
金鈴驚訝道:“好神奇!它竟然是飲血為食的!”
‘玉’胭兒卻是沉聲道:“我應該知道了,為何極北之地溫度並非人所不能承受,卻少有人能走出的原因了。”
這冰蠶看起來不起眼,卻竟然有水蛭那般吸血的能力。如此一滴和它身體差不多大小的血珠僅眨眼間就能消化掉,可想而知,若要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失血過多而亡也應當不是什麼難事了。
況且,這冰蠶在極北之地也不是什麼罕見的物種,應當數量不小。
“看這東西的樣子,餓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成問題。每隔一段時日便餵食人血給它,先養著吧。”聽修染的樣子,這冰蠶殼許是能入‘藥’,就算她再不樂意,也得養著這吸血蝙蝠一樣的東西。
就在這時,輪到駕車的‘玉’清潭在馬車外喊道:“妹妹。天‘色’也不早了,前面就是溧陽,我們尋個地方歇一晚吧。再有兩日便能到金鱗都城了,趕了這些日子,我都快食不知味了!”
‘玉’胭兒聞言一笑,回道:“二哥,別說的好像我餓著你了似的。行,告訴小六他們一聲,咱在溧陽歇一晚。”
“好嘞!”
溧陽城乃是金鱗國東南方一大‘交’通樞紐,但凡要去金鱗國都城著,除非走山路,否則必然經過溧陽。也因其是個人口流動較大的城市,所以治安方面也相對鬆懈一些。
傳聞溧陽城城主淳于笑曾經是神族後裔的一個旁支,後因天賦出眾,頗得金鱗國主的賞識,曾位列權臣。可惜,這淳于笑偏生英雄難過美人關,剛剛走馬上任屁股還沒坐熱,就傳言與金鱗國主的后妃有染。金鱗國主一氣之下,這才將淳于笑和那名妃子貶至溧陽,做了個城主。
當然,‘玉’胭兒並非八卦人家的‘私’事,而是此次託這醉臥美人榻,不問管理大事的城主之福,她可以不用琢磨著如何低調入城了。因為,這城‘門’大開,壓根連個守衛都見不到。
不知情的金鈴天真的道:“這溧陽還真是民風尚佳,豈非就是小姐說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盛世?”
‘玉’胭兒、銀鈴和遲修染同時用鼻子發出了一聲嗤笑。
天真天真,太天真。
不過若是讓淳于笑聽見了,怕是在溫柔鄉里都會笑醒吧。
可馬車剛一過城‘門’,便從天而降了四個身著黑衣的人攔住了去路。
‘玉’清潭一拉韁繩,冷聲喝道:“什麼人!攔下馬車意‘欲’何為?”
當中似是為首的一名黑衣人踏前一步,躬了躬身子‘露’出一抹笑,頗有些影響黑衣人肅殺氣質,吊兒郎當的笑道:“閣下莫怪,爾等前來是迎接夫人的。”
‘玉’胭兒一聽這聲音便知是鬼風了,他肯定是不會自作主張出來接人的。是陌的意思?
‘玉’清潭微微戚眉,仔細看去,這些黑衣人的打扮,倒是和黑煞一模一樣。他頓時就想到了面前的男子口中的“夫人”是誰,板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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