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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與他動手之時,他卻說了一句:“師妹要見你。”
他也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好奇之心,這才前來。他確實有事情要問這個女子。
可是,這姑娘確定要一邊煉丹,一邊和他聊天嗎?他好似記得,這煉丹之時,最忌諱的就是分心吧?
滕廣見自己不發聲,玉胭兒也不張嘴。只好開口道:“你是滕姓的後代亦或旁系?”
玉胭兒將三株藥草同時丟進爐鼎內,準確的控制著火焰道:“不是。”
“今日你與徐陸的比試中,我確定看清了,你用了瞬移。這絕對不是身法快就能掩飾的住的。”
玉胭兒淡淡的道:“我既然叫你前來,自然知道你要問的就是這個。我何必騙你?我若真是滕姓之人,還不馬上揀你這個高枝抱一抱?”
滕廣眯眼:“你知道我是誰?”
“滕家十一少爺。滕家少主同父同母的胞弟。”
滕廣的面色變了變,他現在是著實猜不出玉胭兒此番行為的用意了。
他為了自己的三哥,也就是如今的滕家少主,從十歲起就離開家族外出歷練學習。怕的就是別人利用自己威脅自己的哥哥。滕姓一族底蘊深厚,族人眾多,盯著那個位置的人不計其數,他也是不想涉入那些紛爭罷了。
可這玉胭兒既說自己不是滕家人,卻擁有瞬移的能力,如今還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是要作何?若真的是找他來幫忙,她不是也會瞬移,何必多此一舉?
玉胭兒嘆了一口氣,將所有藥材的煉液融合到爐鼎內,蓋了蓋子開始凝丹。
這大族之中出來的人,無論是否身處漩渦之中,不變的都是那顆多疑的心。
“滕師兄不必再想了。胭兒有話直說了。我的身份比較特殊,現在卻是不能為外人道的。不過我定然於滕師兄的家族是沒有害處的。我並非滕姓家族之人,但是的確擁有你們滕家的特殊能力,瞬移。我的瞬移,與你們的有著天壤之別。不,與其說是差別,不說是缺憾。”
滕廣不解的看著她。
玉胭兒走上前:“我只能自己瞬移,且瞬移的距離必須是我視線所及的範圍之內。所以,這個異能我僅僅能用於趕路,和實際對戰。”
滕廣和姬無憂同時出聲:“什麼?”
玉胭兒苦笑:“就是你們聽到的意思。我不能帶人瞬移,也不能隨意瞬移到想去的地方。就如同剛剛,滕師兄可以帶師兄直接瞬移到鶴山山頂,我卻是做不到的。用形象一點的比喻,就是,我的確只是比常人速度快了些。”
滕廣面色微微驚疑,心中卻是起了波瀾。他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雞肋的瞬移。若真如玉胭兒所說,她還真是就比常人身法快了些。可即便是這樣,他亦聞所未聞。
“滕家嫡系,即便是資質最差的,也僅是帶人的人數少些,瞬移的距離短些罷了。你這……”
玉胭兒攤手聳了聳肩:“所以我說,我並非滕姓家族之人。這下你可信了?”
滕廣斂下眼眸沉思了一會兒,待到玉胭兒將鼎爐中煉製好的丹藥取出來後,這才抬頭沉聲道:“好。我信你。你現在可以說說,找我來是為何了吧?”
玉胭兒毫不意外滕廣能信她,因為她的異能單個出現的時候,實在不足以成為什麼威脅。
“我想要滕師兄幫我救出師尊。”
……
翌日為飄渺門內部比試的決賽。
玉胭兒心中猜測,鶴老失蹤一事絕對和北冥倉有關。因為鶴長老本身不僅為七品煉丹師,更是位王階強者。能悄無聲息的從鶴山山頂將鶴長老劫走,有八成的可能是北冥倉說動了那鬼老和藥老。
那麼為了避免北冥倉有所動作,姬無憂、滕廣和她三人必須參加比試。
決賽的比試規則為第一輪抽籤決定對手,勝出的五人一人輪空,兩兩比試再決出前三。最後三人同臺比試決出最終的優勝者。
鶴長老沒有出席今日的比試,長老席上無一人問津。就連門主端木成元都見怪不怪,好似鶴長老出席才是怪事,他不來是再正常不過了。
其他人沒有發覺,玉胭兒和姬無憂也不好說什麼。若是在此時打草驚蛇,鶴老的安危就真的令人擔憂了。
抽籤結果出來後,姬無憂竟然抽到了玉胭兒!姬無憂微微一笑,直接宣佈棄權,讓玉胭兒不戰而勝。
洛雲初恨的牙癢癢,可她又能說什麼呢,姬無憂往屆也從來不曾參與過決賽,不管他抽到了誰,都是棄權的。讓她不舒服的是,玉胭兒竟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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