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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的氣味怎麼消失了?難道俺投胎又誤時了?”
隔了數日——
“弟弟,弟弟吃飯,別跑,”醜娘左手拿著碗,右手捏著勺,小心翼翼的跟在滿地亂爬的白毛嬰身後,而面前的小東西跑的比貓狗都快,腦袋一不留神撞在亭柱上,發出‘咚’的聲大響。
白毛娃娃摸了摸腦袋,咧嘴傻笑,只是柱子卻多了個凹痕。
“外面的搞什麼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道士吼道,被單一蒙,繼續在床上躺屍,三尸神日時,消耗精血和過度施法的惡果終於開始顯現,最近幾日都是四肢無力,精力不足,重病初愈也似的。
一聽這話,門外的白毛娃娃紅眼一亮,短手短腳好似加了發動機,正衝著門口衝去,灰光一閃,穿牆而入。
李道士躲在被窩裡剛有點睡意,迷迷糊糊的睜眼,就見一對紅眼珠在被子裡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啊!!”道士一蹦三尺高,白毛汗都嚇出來了,剛準備抄起黃紙符拍他丫的,就見白毛娃娃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嘴巴咧開,擺手擺腳,彷彿見了道士很開心。
“小子,知不知道道爺起床氣很大的啊,”道士滿臉黑線,把對方的臉蛋扭成團,這白毛娃娃卻也不哭,依舊瞪著大眼珠望著對方,這小子半人半鬼,人的本領也會,鬼的手段也行,什麼穿牆附體,鬼壓床,把賈府弄的是雞飛狗跳,要是外人見了非被嚇破膽不可。
“先撿了個醜蘿莉,又養了個白毛娃,道爺的職業是降妖伏魔,不是養鬼娃妖女的,這日子沒發過了,”李道士一邊發著牢騷,一邊穿衣起床,正好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苗三四和城門官同時到來。
“呦呵,什麼風把二位給吹來了?”李道士打了個哈切,漫不經心的道。
“師兄,這不是來看你恢復的怎麼樣嘛,最近街面上的同行可是少了不少,行情見長啊,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天推了多少單好買賣,”苗三四腆著臉,他和朱豹子運道還算不錯,熬到了產鬼死去,鬼域消失,保住了條小命,不過死性不改,依舊見錢眼開。
“說了多少次,道爺我不接危險的活,再說了,現在風頭這麼緊,道爺我身為待罪人員,還是消停點好。”
李道士斜了一眼城門官,話有所指,自從那日群毆到追殺,幹架的雙方倒是一個沒死,只是可憐追上來的十幾個衙役,除了眼前這傢伙外,在妓寨中死了個乾乾淨淨,死了那麼多官方人員,無論放在哪裡,都是相當嚴重的案情,好在他理直氣壯,人不是他綁的,也不是他殺的,道爺可是良民。
不過雖有人證物證,但是衙門的效率還沒是那麼低,到目前為止,他還屬於嫌疑人範圍內。
“道長,這次過來,就是請你去府衙簽字畫押,此案已終了。”
李道士聞言頓時一振,這是個好訊息啊,連忙跟著城門官出了門;另一個傢伙賊心不死,依舊想幫道士拉活,邊走邊勸,道士被惹的煩了,便罵道:“你就這點出息,當臨時工有毛線的幹勁,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想賺大錢,得找準商機,商機懂不?”
“可是我沒看到有什麼商機,”苗三四小聲嘀咕,正好被道士聽見,給他個腦袋瓜,恨其不爭道:“想想看,最近什麼最火?”
“什麼最火?”
“是府試啊老兄,下個月就開始了,你看這滿大街的書呆子,怎麼這麼笨的呢!”
“那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苗三四依舊不服氣。
“那我問你,這文曲星是不是天上的星宿,文昌帝君是不是神仙,掌管文運的又是誰,讀書人考試前是不是得燒香拜神?這是不是商機,是不是跟咱們有關,拜託,我們道門中人是靠腦袋吃飯的。”
苗三四彷彿被點化了般,恍然大悟,“師兄我懂了,你就等著瞧吧,”語罷掉頭就走,就連道士都搞不清這傢伙要準備幹啥,不過能打發走就行。
“城門官老兄,咱去府衙是不是隻籤個字就行,不用在開堂審案了吧?”李道士對府衙有些發怵,主要那裡官氣很重,他的法力容易被剋制。
“我已不是城門官了,現在只是差役,”對方悶聲悶氣道。
“呦,掉編制了啊,”李道士有些幸災樂禍,城門官再小也是個官,而差役則屬於吏,不在編制內,頂多算是合同工。
見對方不言不語,道士反倒是起了逗弄的性子:“到現在還不知老兄你是何姓名?且讓道爺給你算一算,為何近來運氣如此不好。”
“姓周,周老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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