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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李道士三人,則被帶到原來的屋內,隨意丟在角落裡,虎姑婆輕輕一推,床下顯出了個大洞,老傢伙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其中。
“完蛋了,完蛋了,”賬房先生已經被嚇的精神失常,褲襠都溼了開;而李道士雖然不像他那樣的誇張,但也心若死灰,反倒是醜娘,身子在地上扭了一圈,轉到了道士的身邊,瞪著大眼珠看著他,一臉的無辜。
“看什麼看,早知道道爺就不把你帶出來了,不然還能多活個幾天,”李道士嘆了口氣,自己的青城派發財大計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麼,真他孃的穿什麼越,這種高難度的活動是自己這種普通人能玩的開的嗎。
“不怕,”醜娘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憋出了這兩個字。
“呦呵,不錯嘛,會說第三個詞了,有進步,剩下的話下一輩子再學吧,”李道士苦中作樂道,不知是不是相處的久的緣故,這個小姑娘臉上恐怖的青斑都減輕了不少。
‘怎麼,青城派的道士就這麼點出息,奴家還以為他們每一個都是驚天動地的男子呢。’
李道士一愣,隨即心中一喜,是那個狐狸精在說話。
‘奴家的**正在被煉化,現在殘存的只是一道神念,可還記得奴家剛剛的話語?’
“虎姑婆的要害在第三隻眼上。”
‘沒錯,奴家故意和她以命搏命,將她打成了重傷,現在這老虔婆必然急需血食,而在她吞食孩兒的時候,就會露出她的要害,那便是她斃命之時!’
李道士不由得不信,只是這個狐狸精為什麼會選擇自己?
大概是猜出道士所想,狐狸精又道:“奴家跟你們青城派倒是有幾分淵源,我家祖奶奶曾經與你們派中的一位前輩相戀百載,只不過那位前輩為了昇仙得道,毅然決然的斬斷了情絲,害的我家祖奶奶鬱鬱而終,你說,奴家與你到底是友人呢,還是敵人?”
“哈哈,現在自然是同一戰壕的隊友,只是道爺我現在身子被纏住,怎麼幫你?”李道士乾巴巴的一笑,問。
“放心,奴家有海底秘銀練成的簪子,鋒利異常,只需輕輕一劃,就能把你這妖繩解開。”
話語一落,李道士的手上一涼,多了一個冰冷的玩意,正在這時,床底的洞口有張了開來,陰風大起,三人隨即被吸入其中。
那是個十丈方圓的內室,中間被掏出了一座血池,老婦已經徹底化作了原形,貓首人身,血紅的毛嘴裡冒出兩顆尖牙,正盤膝坐在血池的中央,在她的身邊冒起了大大小小的氣泡,都是她發功療傷所致,不一會兒功夫,血池就幹了一半,虎姑婆睜開豎眼,看向醜孃的眼神充滿了貪婪。
“小女娃,本來老婦是打算先好好疼疼你的,可是那隻騷狐狸把我打成了重傷,只好借你的血一用,”話音一落,醜娘就被攝了過去,肩膀被兩隻老手鉗住,任其百般掙扎,都抵不過對方的怪力。
虎姑婆變態的一笑,一口咬在了醜孃的肩膀上,‘滋滋’的聲響從她的嘴巴里冒了出來,兩隻三角眼都愉悅的彎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額心微微的鼓起,一條豎縫緩緩的張開。
醜娘露出難受的表情,面色變的越來越蒼白,很想轉過頭,看向李道士的方向,可是卻力不從心,腦袋漸漸的歪了起來。
‘你孃的!’
‘別激動,老虔婆還未到最關鍵的時刻,現在去就是送死。’
‘放你孃的屁,醜娘是道爺我罩著的,她要是死了,道爺我的面子往哪裡放!’李道士掙扎著爬了起來,一口氣衝了上來,銀簪子惡狠狠的往對方的腦門上插去,虎姑婆微微一愣,還未緩過神來,簪尖便擠進了一半。
正如狐狸精所說,虎姑婆的第三目還未徹底的張開,簪尖被腦骨卡住,寸進不得,對方傷而不死,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伴隨著滾滾的妖氣撲面而來,李道士一聲不吭的被掀翻在地,動也不動,彷彿是死了。
第十九章 平川縣
“蠢貨!”狐狸精怒斥一聲,化作了一道虛幻的人影,往虎姑婆撲去,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滅掉對方,奪回肉身,她這道神念也存活不了多久,兩個妖怪復又廝打在了一起,反倒是奄奄一息的醜娘沒人在意了。
醜娘呆呆的看向李道士的屍體,心裡很痛很痛很痛的感覺,就像是大狼們再也站不起來了,不,要更加強烈,在她心目中,土狼和她畢竟不是同類,而他不同,他是自己的同類,能和自己分肉吃的同類。
一道道血絲從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上跳了出來,配合著恐怖的長相,簡直如鬼物附身,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