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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在河道附近嚴防死守,稍有動靜便會草木皆兵,胡將軍跟我們說好了,等明日白巾賊攻城的時候;他也會在河道上策應,拖住對方的視線。”
“經過我這些天的觀察,除了東面是白巾賊的大軍所在外,四面圍城之中,以北面攻城的兵力最為薄弱,我在外面會透過約定的暗號告之我們入城的時間、方向,城內會有人來接應的!”
“到時候我們就像是出城時的那樣,穿上白巾賊的甲衣,再次混進城內!”
“好!”李道士這次毫不猶豫的道,雖然他知道這進城的風險同樣不小,但問題是道爺的大美婦小美妞小蘿莉可都是在城內呢,咱要是不守著,萬一被光頭黨搶了怎麼辦?(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一章 小姐(跳舞求訂閱)
隨著戰鬥的號角吹響,城外的白巾賊又攻了上來,除了東面城牆是主攻點外,西、南、北三個方向同樣有不少的白巾賊,只不過數量不是很多,但這也只是跟東面比較而言,人數依舊是城牆上的幾倍。
面對這麼多的敵兵,當初強徵的十萬青壯連續不斷的被調了上來,九狗子便是其一,看名字便知,他是個狗戶,也就是給大戶人家養狗的,雖然腦子笨了點,但是在對付畜類上的確是有一套,無論多麼兇悍暴虐的狼犬,到了他的手上保準服服帖帖。
弓箭是一個技術活,不是趕鴨子上架就行的,所以分配給這些青壯的活有兩種,礌石、滾木、沸糞、滾油是一類,還有一類則是竹立牌、木立牌、篦籬笆、皮竹笆,前者負責反擊,後者負責防禦敵軍的箭簇和拋石。
但九狗子都不是,他負責的是在牆垛上操作床弩(又稱巨弩車),或者說,其中的一部分,他和另一青壯負責的是絞繩上弦,而後面的一個老兵則是負責上箭和校準,除了老兵外,兩個人乾的都是力氣活兒。
‘崩——’長長的粗箭帶著炸響聲射了出去,可惜運氣不佳,被攻城車的牛皮擋住了。
‘嘎吱嘎吱’聲中,兩個青壯用力的轉動著床弩上的絞盤,就連他這個幹粗活兒的都覺的有些吃力,更別提對面的那個樂秀才了。
“直娘賊!你們快點啊!!”老兵忍不住叫道,那攻城塔被緩緩的推了過來,這塔比城牆還高,龐大的體型給人的壓力是巨大的,尤其是上面還有好幾個拿著弓箭的白巾賊。
“快快快,就叫我們快,你倒是準一點啊!”樂秀才臉都憋紅了,他一個讀書人,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孃的,我在揚州天天酒肉吃著,小娘睡著,自從被派到了這裡,一晚上都沒睡好過!”
“我輩讀書人,講究的是聖賢大義,現在居然做這些粗鄙事,該死的老匹夫——”樂秀才憋的屁都放了幾個,終於‘啪’的一聲,把弦給轉了上去,拿老兵連忙把長矛一樣的箭矢給撘上,抬著尾部進行校準,然後又一聲大響,這一次瞄的很準,兩個白巾賊被穿了個透,餘勢不減,釘在了木樑上。
《兵書》中記載:矢大如弩車鑿,一矢能射數人,發三矢可數百步;《後漢書》中又有云:弦大木為弓,羽矛為矢,引機發之,遠射千餘步,多所殺傷;無論是數百步還是千步,都表明了床弩作為一種守城工具,帶來的巨大殺傷力。
“該刮的光頭賊,狗·日的當官的,好事都讓他們佔了,苦活兒累活兒都讓你大爺做!你們再快點——”老兵油子一邊罵,一邊催著兩人上弦,好在在弓箭手的配合下,上面的白巾賊終是被一掃而空,下面的輪子機關也不知是怎麼出的問題,漸漸慢了下來。
“總算是完了,”樂秀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這個時候也不顧有辱斯文了。
“哎!你們說,這城能守多久啊?我看是懸了,聽說最近連箭矢都按人頭髮放了,反正聽說外面的亂賊殺官不殺民,實在不行就降了吧,”老兵油子左右望了望,忽然嘿嘿笑道。
“都是那個王剃頭害的,竟然如此對待我輩讀書之人,真是,真是可惡!”樂秀才目光閃了閃,岔開了話題。
“嘿!說你呢,養狗的,你咋不說話?”
九狗子擦了擦手上的汗珠,憨厚的一笑:“還能說啥,我現在替侯爺們養狗,每月能拿兩三吊錢,我老孃老爹天天吃喝不愁,最近還在給我張羅著媳婦,要是投降了,這好日子以後還過不過了。”
老兵油子噎了噎,好半晌才道:“這光景,倒也的確不像是過不下去的樣子!”
這也是大多人的想法,朝廷還算靠譜,日子還能過的去,那麼為什麼要投降反賊去做賣命的營生,畢竟誰都不是天生的野心家;所以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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