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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跟道士是不是好人一樣,那是必然的結果。
不過,按照李道士前些天偷聽到的談話,加上桃姑不時透出的隻言片語,刀疤臉對於這夥刀匪是越發的不滿了,有道是半大孩兒吃死老孃,這些壯漢在待在山上,二十來號人,足足消耗了一百人份的口糧;所以他最近琢磨著,什麼時候抽個空,將那支雲煙箭丟下去,早點下山才是正經,道爺雖然長的像小白臉,但怎麼著也是堂堂男兒,靠本事賺錢的好吧。
又過了幾日,粉娘子桃姑的臉色越發的嚴酷,稍有不對,便對下人大發雷霆,就連李道士這等機靈人物,也被訓斥了好幾頓,要不是這身身子骨對她還有吸引,少不得一頓鞭打。
“今日頭領宴客,你自己一個人待著,不要外出,”桃姑頭也不回的說了這一句,便出了門。
“看來火候差不多到了,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李道士低語,等又過了一兩個時辰,前山的聚義廳已經有了光亮,便悄悄的往後山摸去,按照這虎窟山的地勢,守前不守後,相對順利的點燃了這隻型號箭,剛鬆了口氣,轉過了頭,就見一張惡臉近在眼前,差點嚇的魂都掉了。
“小子,你在幹什麼?”獨眼兒獰笑道。
“沒做什麼,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李道士乾巴巴的問。
“怪不得老子這幾天找不著你,原來是被粉娘子那個臭女人私養了起來,哼哼!小子,伺候那女人不若伺候大爺我,快把你這褲子脫了,讓爺享受一下,說不得就饒了你這條小命。”
“你在做夢!”李道士話一說完,掉頭就跑,誰知沒跑幾步,腰部一痛,直接被踹倒在地,這獨眼兒腳下的功夫居然不弱,輕易的就追上了他。
眼見對方越來越近,道士嚥了口吐沫,藏在背後的手掌微微放亮,五雷掌打出的機會只有一次,若是一次幹不掉對方,那屁股也就絕對保不住了,至於被雷劈什麼的,早已被他丟在了腦後。
‘唰唰’幾聲,獨眼兒直接脫下衣服,露出一身毛肉,看的李道士噁心的想吐,這古代人變態起來也夠可以的了。
“等等,”眼見對方正一臉淫笑的走過來,李道士突然開了口,“你為什麼喜歡男子而不喜歡女子。”
“哼,女人有甚好喜的,長的像個葫蘆,每月還動不動就失血一次,在老子看來,這女人才是世上最醜惡的事物。”
李道士忽然嘿嘿一笑:“你後面的那位女俠可是有不同的觀點。”
獨眼兒愕然的回頭,一道白光閃過,他的脖子一折,隨即血噴如泉,腦袋掉在地上轉了兩圈,死不瞑目;至於後面的馮真真一臉的寒霜,抖了朵劍花,收劍歸鞘。
“你召我來就是為了看這個醜惡的玩意?”
見女俠怒了,李道士委屈的道:“他要脫,咱也不能不讓他脫啊!”
“哼!”
“別別別,馮女俠你別生氣,小道我叫你上來,自然是有好訊息的,按照我的估計,今天夜裡,刀匪和山裡的強盜很有可能會有一場火併,這是最好的下手良機,咱可千萬不能錯過。”
“此事當真!”
“真,比金子還真,不過考慮到小道我手無縛雞之力,帶上來也是個累贅,不如你先將我送下去,你再上山大殺一番可好?”
馮真真轉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太重了,我帶不動。”
而就在聚義廳中,虎窟山四位頭領、大當家、還有一位長袍中年人,面白無鬚,正坐在一張桌上,熱飯熱菜卻是一口未動。
“刀疤,如今這年月,小的們填不飽肚子,咱們這些當頭的在裡面大吃大喝,不合適吧?”大當家轉了轉手上的鐵核桃,這是他常年累月拿在手上的玩意,能練勁。
刀疤臉飲了口酒,滿是傷口的臉擠出一絲笑容:“無事,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大當家銅鈴眼一眯,頗有些玩味,“看來我們這些老兄弟遭人嫌了?”
“沒辦法,家無餘財,實在養不起老兄弟,寨中湊了些盤纏,明天就送你們下山吧,大哥的主意我想了想,我們這些旱鴨子,的確不適合在水裡撈食,是刀疤做的不對,自罰一杯,”刀疤臉語氣真誠,先乾為敬。
“嘿,你的這些小把戲,老子老早以前就不玩了,”大當家面色一變,將酒水往地上一潑,‘滋滋’的聲響傳來,酒是毒酒!
刀疤臉面色一沉,他這酒壺是有暗格的,自己喝無事,給別人倒酒的時候,只要輕輕一碰,毒液就能從暗格中流出,沒想到被對方一眼識破;話不投機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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