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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人為了你,鬧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你也應該是知足了吧,麻煩讓讓,道爺有事。”
李道士將雕像胸口的部位推了推,果不其然,地面上顯出了一個大洞,道士拾級而下,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
這地方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貓窩,時不時的竄出一兩隻金華貓,大眼睛盯了道士一會兒,又嚇的逃竄了開,道士走到最深處,那裡有一個木質的九頭貓雕像,他挑到右邊第三個,按照那貓妖的說法,輕重敲了九下,自動的吐出了一張帛布。
這布不知由什麼材料製成的,散著淡淡的幽光,也照的道士臉面陰晴不定,晦暗不明。
“神仙走私團伙的所有成員名單,湘西淫祭邪祀的保護傘,不好意思,現在你們是道爺的保護傘了……”
旁門左道完,下一卷——鬼域狂道(未完待續。)
第一章 野狼嶺
“唉唉,大家太客氣了,就到這裡,不用再送了啊,其實貧道只是做了一點點微末的貢獻,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吧,雖然也沒幾個人送。”
李道士唉聲嘆氣,道爺真是深藏功與名,懟神仙,除邪鬼,滅貓妖,肛翻五猖兵馬,對湘西諸族百姓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離開的時候,送別的友人居然只大貓小貓兩三隻;哪像是在洛都,萬家生佛,送來的花籃牌匾能從城東排到城西。
“那個,阿果,我聽餘振老兄說過,你好像打算接受朝廷的安民官一職,你啥時候也成官迷了?”
“道長,大亂過後方有大治,現在正是各族百姓歸心的最好時節,若是能在這過程中做出一些事來,也不枉死去的念奴,死去的同胞們。”阿果傷感的道。
“好,有志向,道爺給你個大寫的贊。”
李道士走到陳小苗面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好幹,老話怎麼說來著,勞動人民最光榮,趕屍匠也是很有前途滴,怎麼講也是編制內的工作嘛,以後你到地府混了,道爺說起下面有人的時候,也可以更理直氣壯些。”
陳家的新任當家面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道士又轉到了草鬼婆面前,就見這姑娘神不守舍的,話說杜書呆這傢伙溜的比他還快,昨天夜裡就不告而別了;據小道訊息,貌似這性格古怪的姑娘正準備表白呢。
難不成這傢伙發現自己這善意的謊言了?以他的智商,這不應該啊,不過聽說笨蛋都有一種迷一樣的直覺,難不成感覺到了不對勁?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讓道爺能夠怎麼說法。
“其實這樣未必不好,書生別看都是小白臉,大多體虛,婚後生活不會和諧的,這是道爺的經驗之談。”
道士轉了幾步,乾咳了幾聲,就沒人了,太他孃的尷尬了,道爺混的有這麼差麼,送別的傢伙居然連一個手掌都湊不齊,怎麼講也再來一個啊。
為什麼只差一個,因為除了他們三個外,還有一個悶騷的傢伙正站在幾十裡外的永順城牆上呢;道士為什麼能看到,不是因為咱眼神好,而是因為那如同七彩祥雲般的功德氣直竄天際,比道士陽德最盛的時候還要強上一兩分。
這就變相證明了眼球經濟學的原理,也就是刷臉的重要性,論出場率,論貢獻值,道爺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第三也沒人認;但問題是沒人看到啊!
道爺上的時候,友方陣營基本上都快掛光了,吃瓜群眾半個都無;假如歷史上有記載,那便是某年某月某日,朝廷名臣餘振公治湘,破除血祭淫祀,誅邪去偽,初勢稍不順,遂請無名道人相助,大破之……
媽蛋的,說不定到最後道爺只能以無名道人的身份出場,這跟路人甲有什麼區別!
道士想到這裡,頓時憤憤的回了一箇中指,然後掉頭跑路,為什麼要跑路,當然是為了躲那隻狐狸精了,現在一見到她,小心肝就不由自主的一陣亂跳,這要是再姐夫世兄的叫幾聲,立馬春心蕩漾。
但是這小心肝跳的越快,小腿肚子抖的頻率就越高,情劫就算是在道家的三災九劫中,那也是無比兇殘的存在;萬一道爺禁不住誘惑,做些言情劇苦情男必做的事,那豈不是想不悲劇都不行了。
要是換做道爺以往的性子,那必須是殺妹證道,殺狐證道神馬的,不過自從修身養性以來,道爺火氣已經不是那麼大了;再說了,咳咳,狀態不行,貌似也打不過她。
就這般,道士再次踏上了回家之路,悽風冷雨,水寒路遙,那是相當的淒涼。
“話說,道爺趕路的時候,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壞了!沒毛驢子好似還在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