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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說普通的賭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位就是跳進黃河繼續浪,李道士又不是光頭黨,口遁滿級,能把他說的大徹大悟,所以只有一個辦法去找賭神迷龍。
奈何他雖然跟人家打過交道,但卻沒有任何聯絡方式,關鍵時刻居然找不到人。
好在他想了數天,終於給他想出了個主意
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二十三日去,除夕夜更來。
臘月二十三,也被稱之為小年、灶王節,也是灶王爺、太歲神、年奶奶等民間諸神向天庭述職的日子。
這一日,人間的熱鬧先不提,天人二界氣機紊亂,在天眼的觀測下,時不時的就有一道神光消失在空中,神氣上,人氣降,否極泰來。
而道士等了兩個月,就是等這個日子!
“道爺這一次可真是夠意思了,小年夜啊!放著家裡的兩個妹子,陪著你在山上吹冷風,這是什麼精神,這就是我大道家崇尚的艱苦樸素精神!看在大老爺的份上,你就不能爭點氣,把這賭給戒了?”
道士站在雲霞山的山巔,冷風‘嗚嗚’的吹,吹的他從頭冷到腳,忍不住轉過了頭,發起牢騷起來;誰知這位朱豹子老兄也不理他,蓬頭垢面的躺在地上,哪怕手腳不方便,依舊面色痴迷的晃動著骰子,不時傻笑幾聲。
道士臉上青筋直冒,要不是看在殘疾人的份上,他當即就想讓對方知道,花兒是怎麼紅的,菊花是怎麼傷的!
忽然他眼一眯,“機會到了!”
就在民間諸神齊齊昇天之際,天道和人道之間出現了一個微妙的真空,這就是道士要找的最好機會。
賭轉命,命轉運,運轉勢,運勢相生,道士勐的站起,滾滾煞氣蒸騰衝上百丈,在這個關口,居然硬生生的攪起了天人二道的波動,好比湖中漣漪,雖然只是輕微到一點點的波動,但是依舊能傳的很遠、很遠……
“迷龍老兄,這種變化,你應該是能感受到的吧,咦?”
道士以賭神迷龍所傳的運勢相轉之術,隔著天人二界聯絡對方,卻沒想在這種狀態之下,心思格外靈敏,居然從中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運轉《六甲之文》查探。
天降暴雷,守道無妄。山中有天,大畜能融。
這是兇卦!?
‘奇了怪了,道爺這些天安分守己,啥事都沒幹,怎麼就莫名的有凶兆臨頭,’道士皺眉想,忽然就想到天上被砍掉了十幾顆的腦袋,難不成就是此事牽扯到自己的?
他又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倒是另有一道漣漪從天上傳來,無光無象,無形無名,無色無緒,無音無聲,但道士卻輕輕點了點頭,口中吐出三個字:“活人張!”
而在江西邊界,禿頭道人則正在對抗一強敵,天上底下的精魅如同白影長練,四處亂轉,哪怕是五雷正法打在其上,頂多把它們震的絲絲縷縷,卻始終無法徹底滅去。
“這是阿修羅影,似實實虛,真形其實是在六慾天中,極其難纏,除非以**鎮裂虛空,才能把它們打回去,否則只能被纏到法力耗盡,精氣神亡,”禿頭道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白神這老怪也出世了?”
白神乃是三百年前,旁門一位極其出彩的人物,功參造化,一直修煉到了斬三尸的最後階段,可惜最後雷劫未過,身受重傷,他倒也是狠心,直接散去了那未成形的元神,練就了這阿修羅魔法,為禍世間。
不過此獠最終被楊仙君所擒,以天火煉了七七四十九天,明面上被殺,暗中卻施展阿修羅魔法,假死逃了出去。
直到聽說那楊仙君被黑龍神魔給打成重傷,元靈轉回上界,這才敢重新出世,此刻正以修羅秘法將整座山頭都困住,意圖煉化這一人一驢。
“何必呢,白神子,將你降伏住的是薩天師,對付你的是上清派,何苦來找我茅山派的由頭,”茅四喜無可奈何的道,天靈蓋上顯金光,持著一碗,並指點碗中水,每一彈,都彈出一道水符來。
這番動作看似簡單,但卻是符術到了相當高深的境界,才能練就的水符指,憑此指法,無需踏罡步鬥,凝水成符。
“你們正道賊子全都不是好東西,上清派是狗,你們茅山派更是豬狗不如!待老夫將你煉化,必將你打入修羅道,生生世世,永受折磨!!”空中傳來一道極其暴戾的巨響,精魅匯聚,化作一個鳩面老者的虛影。
“既然如此,為了維護本派尊嚴,我茅四喜不得不與你一戰!”禿頭道士一聲大喝,碗中勐的炸開,水珠越散越多,最後居然化作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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