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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身材不像是Chu女呀,怎麼扭扭捏捏的?要做小姐就別怕羞嘛!我一聽來了氣,操你媽的,快60的老東西了還能有多大點能耐?今天非把你整得讓你連回家上樓梯的勁兒都沒有才算。人呀!其實就活著這張臉,臉皮一抹有多大點事?我就是這麼做起這一行的。”雲小蘭聽了,沒再說什麼,只是又重重地嘆了口氣。夢羽用安慰的口吻開導她說:“小蘭姐,你總嘆氣幹什麼?你對生活的理解不一樣,對生活的態度就不一樣;對生活的認識不一樣,對生活的要求就不一樣。有錢人說花錢快樂,沒錢的人覺得攢錢快樂,看問題各有各的角度和體會嘛!就說做小姐這一行吧,這一行和做乞丐一樣,入門時難出門也難。為什麼?來錢快唄!要說人這一輩子,也就那麼回事。燦爛輝煌是一輩子,醉生夢死也是一輩子。別說像我這樣的了,你去問問那些沒結過婚便出來做了小姐的,哪個的第一步都不好往外邁呀!不是生活所迫,不是被逼無奈,不是為了生存,誰肯拿自己嫩藕般的身子讓那些醉鬼和老東西糟蹋?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下賤事,如果說做小姐下賤,那給當官的做情人下賤不?給大款當二奶下賤不?你打聽打聽,有幾個打工仔來泡小姐的?有幾個賣苦力的來泡小姐的?有幾個老農民來泡小姐的?來泡小姐的不是有權的就是有錢的,別看他們表面上高貴,其實呀,數他們下賤數他們不要臉了!”雲小蘭駁不倒夢羽,也不想和她爭論,便笑笑說:“夢羽,你這是有偏見吧?我看出來泡小姐的男人還是少數。”夢羽鄙夷地哼鼻子說:“小蘭姐,你呀,還是沒有看透這個世界,如今的男人可以分為三個群體,一是年輕的這些人不泡小姐,但都在玩弄愛情;二是年老的這些人都快入土了,雖然也喜歡女人,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再就是中年人了,這些人窮人不說,只要生活能過得去的,一個個都快瘋了。你看看來泡小姐的,有外遇的,養情人的,形形色色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第八章 情人(8)
雲小蘭覺得夢羽的話還真有些道理。偏巧有一天有個客人撒酒瘋找雲小蘭的毛病,雲小蘭忍不住把那傢伙臭罵了一頓,結果被夜總會炒了魷魚。夢羽見雲小蘭沒了工作,便動員她說:“小蘭姐,要不和我們一塊兒做吧。你年齡雖然大了些,可氣質好長的漂亮,一年弄個十萬、八萬的沒問題。”雲小蘭看夢羽她們做三陪挺賺錢,三天兩頭往銀行存款。想想弟弟今年25了,因為家裡沒錢,到現在還訂不上媳婦。加上她本來就好奇心重好冒險,也想體驗體驗生活,探尋一下三陪小姐過的究竟是種什麼樣的生活?那些來泡小姐的又都是些什麼樣的男人?便動了心,問夢羽說:“我這年齡行嗎?是不是太大了?”夢羽說:“當然行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些男人還就喜歡咱們這種結過婚的女人呢,說咱們有味道不像那些雛兒往那兒一躺像個死人一樣沒感覺。再說了,反正咱們賺點錢就回去了,只要出了這個門兒誰知道咱們幹過這個?”
雲小蘭經不住夢羽的勸說和慫恿,心一橫便做了三陪小姐。這段經歷讓雲小蘭撥開迷霧,把這個世界看得更清晰更透徹了。其實,人生不過如此,剝下那件華麗的外衣,摘下那張虛偽的面具,所有的醜惡都會赤裸裸地暴露得淋漓盡致。正如夢羽說的一樣,做小姐並不下賤。每一種罪惡都有滋生它的土壤,如果沒有那些揮金如土的暴發戶和道貌岸然的小吏們的頻頻光顧,又如何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讓眾多風華正茂的年輕女子甘心墮落呢?陽光的下面有罪惡,華貴的背後有骯髒,下賤被高雅所矇蔽,可恥在偽善中隱藏。雲小蘭在一次次骯髒的交易中捕捉到了許多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同的心態,聆聽了三陪小姐各自離奇古怪的故事。她曾經遺憾自己嫁給了靳玉明那樣一個齷齪男人,但現在,她發現自己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因為這個社會已經很少有乾淨男人了。她知道像靳玉明那樣的吝嗇鬼是捨不得花錢泡小姐的,她也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像靳玉明那樣又老又黑又醜的男人。所以,靳玉明應該是這個社會少有的乾淨男人了。雲小蘭這麼一想,反倒滿懷深深的內疚,覺得對不起靳玉明瞭。
雲小蘭和夢羽一起幹了半年,她不但賺了五萬塊錢給弟弟訂了媳婦,也為後來創作的這部《銷魂麗人》掌握了大量素材。
所以,《銷魂麗人》是雲小蘭用身體和隱私寫出來的。
大概是夜總會太冷清的緣故,服務員的心情也不太好懶洋洋地過來,表情木訥地問:“兩位要點什麼?”呂仲元不滿地朝服務員皺皺眉,問雲小蘭說:“小蘭,想喝點什麼?”雲小蘭神態平靜,反問呂仲元說:“呂老師,你喝什麼?”呂仲元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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