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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唔!你年紀輕輕,一舉一動都有強烈老江湖的氣概,決非泛泛之流人物,貴姓呀?”
“我知道。”荀文祥說:“道長裕家姓冉,江湖邊上大名鼎鼎的孤獨散人。曲句煉氣上真陽的師弟。
在下姓荀,江湖的渺小人物。”
他不再登樓了,也真怕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引起大樓倒塌,重回地面,在介面一坐,手擱在樓梯上一級。
廳中火焰熊熊,劈哩啪啪直響。
荀文祥從懷中掏出一隻大荷葉包來,晃了晃,淡淡地道:“一些燒滷,道長有興趣嚐嚐嗎?”
“貧道不忌草。”孤獨散人說:“但貧道從不吃別人的東西;尤其不吃陌生人的食物。”
“怕中毒暗算?”荀文祥開啟荷葉包:“彼此素不相識,無價無怨,道長豈不顧慮得太多了!”
“很難說!”孤獨散人陰陰一笑:“如果仇人要你的命,決不會找一個熟悉的人來下手。”
“有道理。”荀文祥吞下一塊肉:“仇人並不可怕,因為你認識他,可以小心防範,最可怕的想要你老命的熟悉朋友。
所以道位的綽號叫孤獨,在天下各地作案也獨來獨往,作案時多一個人,便多一分洩秘的危險,看來,昨晚陝州陳家劫寶血案,與道長無關了,昨晚去了不少人。”
“你去了?”孤獨散人問。
“道長怎會認為在下去了?”
“貧道沒說。”
“在下也沒承認。”
“荀施主,如果你承認,麻煩就大啦!”
“哦!怎麼說?”
“孤獨散人陰笑:“那匹胭脂飛馬,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人人必欲得之而甘心。荀施主,你能保得住嗎?象因齒焚身,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你得小心了。”
“在下用不著小心,因為在下沒有胭脂飛馬。”
“今晚走荒路,想找大河故偷渡過河的人,總有一個人擁有這匹馬,但誰也不會承認你有這件異寶。
這件珍玩如果拿到江南脫手,實不到一萬銀子也有五千八囊,那可是八輩子也賺不到的鉅款,誰不想據為已有。
八方風雨封鎖了州境,大河蚊是唯一脫離險境的寄脫,如果他知道這件珍寶在咱們這些人身上,誰敢擔保他不在船中玩花樣?”
以包裹作枕,半躺在長條板上,蛇紋枝不離身的人說:“老道,恐怕飛馬在你身上,據說先入樓逼陳二老爺開啟秘櫃的人是用劍的。像我一杖追魂韓世堂,這根威震江湖的精鋼蛇紋杖是活招牌,至少在下沒嫌疑。”
東廂的走廊中,突然踱出大馬瞼黑袍人,挪了挪腰間長劍,嘿嘿怪笑道:“用杖的人同樣可以改用劍,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一把劍掩會本來的面目。一枝追魂,你敢保證你沒有過劍嗎?”
“胡說八道。”一杖追魂不屑地說。
“胡不胡說你心裡明白。像我絕戶劍客王山重,從不諱言我的劍術是如何霸道,從不改用其他兵刃。”
“那麼,胭脂飛馬在你身上了?”。杖追魂問:“在下知道你絕戶劍名威震江湖,乾坤七星官陰陽七使者,正邪十四高手名宿你也不放在心上,劍術傲世敢作敢當,但依昨晚的傳聞看來,閣下有點名不符實。”
“什麼名不符實?”
“閣下昨晚如果去了,那麼,閣下也必定戴頭罩或蒙面巾,不像是敢作敢當的人,對不對?”
“該死的東西!”絕戶劍客咒罵,手一動劍芒爆閃:“你是有意向在下挑釁的,在下準教你如願。”
“你算什麼東西?”一杖追魂跳起來想叫,蛇紋杖向前一抖:“別人怕你絕戶劍客,在下卻沒將你放在眼下,你少臭美!”
絕戶劍客一聲怒叱,身劍合一疾衝而上。
劍走旁門辛辣陰險,本來劍芒射向中富的,突然在將近身移位逝向轉攻偏門,沒看清的人還以為攻了兩把。
一杖追魂的杖上用功夫確有專橫,也有可以應付絕戶劍客的自信。
於是兩個人便一來一往,交上了手。
孤獨散人留意兩人交手的手眼心法步,突然叫道:“無量壽佛!這傢伙不是絕戶劍客王山重。
小輩,你的劍術只學了絕戶劍客的皮相,缺乏其中的精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絕戶劍客招搖?”
一杖追魂被孤獨敵人的話所吸引;暫時終止敵對的行動。
內堂口出現一個女人,而且是相當年輕健美的女人。
青帕包頭,墨綠色勁裝,火光下,瓜子險與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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