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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我?我姓荀。”
“你……”
“昨天晚上,你的左胸曾經留下一條僅傷了些皮肉的劍痕,好像你在擲劍阻止在下補你一劍……”
幽冥使者大駭,突然飛退兩丈。
可是,如影隨形的荀文祥,依然保持相同距離。
“你走不了的,青天白日,在泥濘的路上你絕對沒有在下的耐力好。”荀文沉靜地說二“你不是老得快進棺材,愈老愈怕死,愈無恥。
一出手便用排雲油傷人,想保持你的四名嗎?現在機會來了,為何不了毒手?出手吧!等在下劍出鞘,你便沒機會了。”
幽冥使者已經知道路不了,所以穩下馬步全心全意運氣行功,雙手一張一合,兩隻袖椿微微抖動。
“呀!”幽冥使者終於叱唱似沉雷,踏進、出袖。
行雷霆一擊,一招上下交徵雙袖齊至,陰風勁流發如山洪。
就在陰風驟起的剎那間,老的魔突然身形反掠,一鶴沖天,飛遁而去。
荀文樣做夢也沒想到老兇魔會以退為進,正想追出,八方風雨叫道:“荀兄,兄弟受傷甚重,暫時放過他。”
夜鷹在遊神中劍時便想逃命,可是已來不及了,三名巡鋪上前,他再也逃不了。
荀文樣不理會鬥場的事,扶起八方風雨苦笑道:“我知道你是被老兇魔第一記重手傷的,我也不止上老兇魔一次當,不要緊吧!”
“還死不了。你晚到了一天,剛到?”
“是的,我去拾回行囊陪你。”第十九章 追查寶物廢園鬧鬼
州城仍在大肆搜尋兇手,並不因八方風雨的受傷而鬆懈緝兇的行動。
眼線的訊息,從四面八方陸續傳來。
返回州城,已是申牌初。
從夜魔和遊神的口供中,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在路上,八方風雨將血案的經過,與所獲的線索—一向南文祥說了。
申牌正未之間,荀文祥失蹤了。
城東北沿黃河南岸東行,全是起伏不定的大丘陵區,間或有些並不著名的小山,直抵四十里外底柱山,地廣人稀,有些地方樹林密佈,有些地方有草無木,有些地方側是寸草不生。
從申牌起,微風細雨又轉為傾盆大雨。
這一帶荒僻的小徑,連鬼影也不見半個。
一個黑衣大漢,頭戴雨笠挾了一口長布囊,冒雨急走,腰以下幾乎溼透了,特製的釘靴在泥水中抓得牢牢的。
他,就是荀文祥,半個時辰,他足足走了三十里,腳程決得驚人,不是走,他簡直是在拼命跑。
眼看要天黑了,前面出現一條湍急的四五丈定山溪,洪水滾滾向西流,那座木橋在滾滾洪流中震動,險壯橫生。
他急步上了橋,橋格吱吱怪響。
“要糟!”他心中暗叫,猛地飛奔而走。
一陣暴露,他身後根中段的橋突然倒塌,兩段橋面轟然下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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