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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你還沒說出你的意見呢?”
荀文祥呵呵笑,言詞充滿信心:“我們如果一走了之,就錯過了看熱鬧的機會啦!我不是說過嗎?”
如果我們不是鬼使神差突然以高手的姿態出現,他們早就無所顧忌,“按預定計劃行動了。咱們且冷眼旁觀,好好看清各方消長形勢,再從中取利。”
其餘三人默然無言。
當晚,四人離開了高升客棧。
次日,威遠的人大半離城到城郊隱身。
一連三天,信陽城出奇的平靜。
密雲不雨的局面,象徵著暴風雨前的平靜。
從那些行色匆匆的風刀掛劍江湖人身上,可嗅出一種不尋常的危險氣息。也可看出不祥的徵兆來。
已牌初正之間,義陽山下的小河旁,農舍南端出現了三個佩劍的人,沿小徑昂然走向那座不算小的農舍。
距農舍不足百步;路旁建了一座長長的瓜棚。
棚下懸著大大小小的葫蘆瓜,有些貼上了吉祥的紙字,有些刻上了風景、神像、人物……棚傍水而建,小河水流混混。棚上有兩個中年村夫,一旁放著上擱扁擔的籮筐,兩人輕手輕腳的,細心地整理那些葫蘆瓜。
三位不速之客接近了瓜棚。走在前面那八年約花甲,一頭花白頭髮梳了一個道士髻,國字臉膛紅光滿面,氣概不凡,一雙明亮的老眼精光四射,極具威嚴。其餘二人一個年約二十七八,高大魁偉壯得像座山。
另一個英俊瀟灑,一表人才,正得那位目空一切的玉扇書生申士傑,他那把失而復得的玉扇,仍握在手上那是他的活招牌。
接近了瓜棚,一個村夫左手舉起一隻有翅膀的蟲,向同伴說:“我說二哥,你目看過這種怪蟲嗎?好像本地沒有這種害蟲,好像是外地來的。”
另一村夫盯了飛蟲一眼,撇撇嘴說:“是四川。
飛來的,至於是不是害蟲,那就得問你是從哪一方面來看。在我來說,那只是沒有用的廢蟲。”
這些帶刺的話,把三位不速之客吸引住了。捏著蟲的村夫掃了站在棚外直瞪眼的三個人一眼,目光又回到手上的蟲,說:“從四川飛到此地,真他孃的飛得夠遠了。”
“是的,真遠。我想是跟在紅貨前面看風色來的。這種蟲在咱們河南另有一族,生長在開封,是同一類有交情的蟲。”
國字臉膛的人哼了一聲。眼中殺機怒湧。
玉扇書生逐步入棚,冷笑了一聲,說:“你們損人也損夠了吧!在下要替你們兩個洗嘴。”
農舍前打麥場有方,桃樹下站著一個五短身材,毫不起眼的灰衣人,聞言忙揚聲叫說:“玉扇書生,屋後房裡掛了兩頭叫驢。你如果對洗嘴有興趣的話,何不去給叫驢洗一洗嘴?”
國字臉的人忍無可忍,沉叱:“士傑,給他們幾下!”
兩村夫哈哈狂笑,腳一伸籮筐飛砸而出,籮內的石灰滿天飛舞。
玉扇書生駭然飛退,總算免了瞎眼之厄。
“哈哈哈……”兩村夫飛掠而走。
三人狂怒地急追,快極。
兩村夫越過了打平麥場,那位不起眼的灰衣人已擋住了路口,手中多了一根按鐵五尺蛇紋杖。
“絕劍雷一鳴,你真不該離開四川。”灰衣人陰森森地說:“人離鄉賤,貨離鄉貴,你在四川耽了那麼多年,何必再闖蕩江硝活現世?”
白道名宿武林一絕雷一鳴,與聖劍神刀齊名的風雲人物,與聖劍神刀交情不薄,在此出現並不足為怪。
“咱們服生得很。”絕劍雷一鳴神色陰沉:“你說這些話,不會是無名小卒,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你就叫我灰衣人好了。”灰衣人外表輕鬆,其實並不敢大意:“老夫不熱衷名利不想在武林揚名。”
“你是替玉骷髏助拳的?”絕劍雷一鳴冷冷地問道:“何不把他叫出來?”
“該出來的時候,他自然會出來。”灰衣人舉起蛇紋杖:“老夫知道你的絕劍是武林一絕,所以自告奮勇打頭陣,見識見識閣下的絕劍。”
“你不配。”絕劍向魁偉的壯年人舉手一揮:“士俊,教訓他。”
壯年人欠身恭敬地應睹一聲,昂然舉步上前。
“在下胡士俊,家恩師的大弟子。”壯年人向灰衣人抱拳行禮:“閣下,胡某就教了!”
“呵呵!名家高弟子,風度不錯。”灰衣人說:“你比令師多點人味。別客氣,不是印證武學,不是你完蛋,就是我丟命,你就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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