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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其中藍中帶黑,表面並不細緻,不曾磨光。長僅一尺,寬一寸厚五分左右。
如不算手握部分,露出外面的不足六寸。
要說這毫不起眼的戒尺,能擋住無堅不摧的奪魂魔劍雷霞萬鈞瘋狂的攻擊,”委實令人難以置信。
“打頑童手心的戒尺。”荀文祥冷冷地答。
“再接我幾劍……”
聲到到臨,晶芒似從四面八方聚合,一劍連一劍綿綿不絕,人影急劇的閃動,晶芒吞吐愈來愈快。
這次沒有兵刃接觸聲傳出,黑色的戒尺一而再從劍網的空隙中閃電似的鍥人,迫使晶芒轉變攻勢自救,始終搶先一眨而形成反客為主,比劍靈活百倍。
只片刻間,九真魔女已被逼得采有後退封架自衛,先退了一圈,再被逼直線後退,直退出兩丈許外,仍未能擺脫戒尺的糾纏。
荀文祥貼身切入,戒尺不斷地在九真魔女的頭、胸、脅各處要害弄影,甚至腿和膝亦受到威脅。
以快打快,劍氣遠逼丈外,打一場武林罕見的可怖快攻。
在場之人沒有~個能夠仔細看清招式,沒有人能計算到底出現了多少次生死間不容髮的兇險局面。
除了急劇的劍氣嘶鳴,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終於,一聲冷叱破空傳出,九真魔女蝴蝶似的飛飄出兩文外,著地再退了三四步,劍氣四散。。
荀文祥右手的戒尺已隱人袖中,神態自若地拉出掖在腰帶內的袍袂放下,抖抖大袖瞥了魔女一眼,舉步跨上道路,領著三位同伴揚長而去。
九真魔女右耳的耳環不見了,右袖撕裂,左手抬不起來,臉色泛青,大汗如雨,呼吸一陣緊。
她目送荀文祥的身影去遠,仰天吸入一口長氣,吃力地收劍入鞘,用無神的雙目好了四少女一眼,用蒼涼無力的噪音說:“我們走,通知我們的人,不要去招惹他,他的藝業深不可測,不可力敵。走!”
在坡上方的樹林內,神針玉女與乃昆鐵膽郎君並肩而立,臉上湧起驚恐的神情。他倆發現,不但雙手掌心全是汗水,身上也被冷汗溼透了。
“哥,原來他就是那晚在葛仙宮施妖術的人。”
神針玉女驚恐的說。
“真是他?”鐵膽郎君問。
“錯不了,雖則那晚他戴了鬼面具。就是他那把怪戒尺,震開了寒魄神劍。”神針玉女說。
“今天,他是憑著真才實學,擊敗了九真魔女的,九真魔女可說是已經死過一次了。”
“老天,那晚他如果要殺我……”
“你也死過一次了。”
“我……我該死,我竟然兩次指斥他是歹徒宵小”
“他現在正打算要劫南宮大叔的鏢,已經是不折不扣的歹徒了。”
“那……”
“妹妹,你看出危機了嗎?”
“是的,恐怕爹也很難勝得了他。”
“鄧叔替南宮大叔助拳,而鄧叔把他逼離故鄉,你想想看,會有什麼結果?我相信他之所以遷怒威遠,追究根源,可能問題出在鄧叔身上。”
“從鄧叔派人送來的訊息看,他該是書香門弟的知書達禮世家公子,不是不可理喻的人。我看這件事要不是鄧叔親來與他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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