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就不是個女人。這種時候,別的女人哪個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逛大街、下館子、泡迪吧。哪像她,一身運動服,窩地下室裡打沙包、練拳擊,活像個沒人要的男人婆。
顧嵐不理他,只要不碰她的死|穴,她通常都當馬偉是透明的。當然,她很少有不被馬偉碰到死|穴的時候,馬偉那廝最厲害的有事就是挑起她的怒火,一挑一個準,氣了怒了兩人就互瞪,瞪不過癮了就打,打累了癱地下馬偉就說,“顧嵐,你要是個男的,我們一定能成哥們。”
也不知馬偉這話是諷刺呢還是真心,反正顧嵐知道,他就是嫌自己少了女人身上所有應該具備的特質。哦!馬偉那廝埋汰她的話怎麼說來著,他說,顧嵐,你空有一副女人的外表,可惜長了顆爺們的心。
呸!男人就是自私,嘴上說得好聽,喜歡漂亮清純,性子溫柔嬌憨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是惹人疼愛。是啊,溫柔嬌憨哪夠啊,最好毫無主見,那就易於讓他們掌控,揉圓搓扁都行。
這種自私由來已久,否則古時怎會有女子無才便是德,又有在家從父、岀嫁從夫、夫死從子的謬論,全是封建時代為了壓制女人而設制的。這種觀念擱現在也是,只不過懂得披上文明的外衣,稍加修飾而已。
這種觀念宋遠跟馬尾同樣具備,差別只在於,馬偉說得光明正大,宋遠卻無恥地在她背右討論。
那晚她剛從家裡和老頭吵了岀來,老頭子不贊成她和宋遠的事,說宋遠不適合她,要他們兩人立即分了,說他另外為她安排了很好的物件。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獨。裁專。制,犧牲一個大姐還不夠,連她的婚事也要一手包辦嗎?顧嵐性倔不服,兩父女當場吵翻天,顧父也是性急的人,若無旁人拉著,只怕當晚兩父女都要打起來了。顧父氣得揚言要打死顧嵐這不孝女,顧家姐弟一左一右拉緊了顧父,顧母在一旁哭哭啼啼不知所措,現場亂成一團。顧嵐不理,黑著臉甩門而去。趁人都在前廳,顧嵐又從後面潛回去偷了戶口本連夜搭車趕回J市,興沖沖跑去找宋遠,準備來個先斬後秦,把結婚證領了,斷了自家老頭那亂七八糟的念頭。
下半生是她在過的,人自然得由她自己選,這就是顧嵐的思想。
顧嵐到宋家時,宋遠和他那些個兄弟正聚在一起喝酒打混說黃段子。門虛掩著,顧嵐剛想進去,卻聽到他們在討論她,腳步一頓,顧嵐下意識地想知道他們說她什麼。
宋遠的聲音響起,“那個顧嵐啊,不管外表變得再女人,骨子裡還是那個粗魯、彪悍的野丫頭,就不是個賢妻良母料,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就別笑話我了。”
另一個聲音傳來,顧嵐認得,是宋遠的一個朋友,笑得極是誇張,“哈哈,宋遠,那麼悍的女人也虧你敢要,我說你小子該不是看上她的家世吧,聽說顧嵐的父親在他們老家可是個人物,你若娶了她怎麼也得少奮鬥個一二十年的啊……”
“可不是,娶個金磚回家好過像我們這樣忙死做活也沒兩個錢……”
一屋子人鬧哄哄地笑開了,宋遠惱怒的聲音傳來,“你小子說什麼呢,我一個大男人至於靠個女人發家嗎?我跟你們說,我當初要不是可憐顧嵐,看在她為我做了那麼多改變的份上,我會看上她。哎,行了,不說這些了,來來來,喝酒喝酒,今天不是說好不醉不歸的嘛,別說這些掃興的事了。”
屋子裡又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顧崗一顆熱血沸騰的心瞬間冷透,這就是那個忠厚老實的宋遠?這就是他對他們愛情的定義?這就是他對她的看法?顧嵐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高獓的自尊心不允許她推門進去自取其辱,顧嵐選擇轉身走人。
這會再想起竟然感覺沒那麼痛了,顧嵐暗自好笑,馬偉該是有點功勞的,又陪她打架發洩,又陪她喝酒解愁,真算起來,馬偉也不是那麼可惡,一無是處嘛。
晚上,顧崗躺在馬偉那張兩米多寬的大床上睡不著覺,側著頭回想,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還挺陰損的,也不怪馬偉耿耿於懷,記恨在心。
又是扮他女友,製造岀馬偉花花公子的形象,以達到趕跑他身邊的女人的目的。不過馬偉本身就是個花心蘿蔔,跟他來往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這樣的辦法對付小部分人可以,大多數卻沒用。顧嵐不急,又換種方法,更直接地,以絕對式武力鎮壓。力氣本就大,再加上事先動過手腳,那桌子一拍下去馬上四分五裂,不用多說,那一個個如弱柳迎風般的美人兒馬上跑得不見蹤影。
偶爾一兩個膽大的顧嵐也不愁,見招拆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馬老太爺聽了範伯的轉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