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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忙得很難得和她在一起談點什麼,不知不覺中,原有的和諧和默契都改變了,再也沒有了小時候的親暱和溫馨,這讓她更加沉默了。
陳豫北這棟別墅買的早,雖然是靠近市中心的位置,卻也是依山傍海,四周景色宜人,夏季極是涼爽。園子裡讓老秦種滿了種色花草,用青石砌起來的圍牆古樸厚實,倒也是另一番景緻。
默默最近睡眠極差,早上更是不愛起床,躺在床上迷糊發呆,總是磨蹭到臨近中午才慢慢爬起來,去衛生間衝了澡,套了件小吊帶棉衫和牛仔短褲才慢慢摸下樓去找點吃的,於阿姨會給她煲好碎米粥,她喝半碗後就撂下,有時候也會走到院子裡弄那些花花草草。
她想養一隻小狗,但是陳豫北說,她動物毛髮過敏,因而阻止了。她只好每天對著這些花花草草說話。
南面圍牆靠近東牆角兒,有一株梔子花,大朵大朵白色的花兒開放後,隔著院子在房間都能聞到香氣,她最愛蹲在那株花的旁邊傻傻的嗅著,心裡都暢快了許多。
正中午的時候,太陽有些毒辣,這花喜陰喜潮,她見到花根底下土乾的裂了,她便弄來水管給它澆水,水衝到地上,濺起來的水花兒噴到她的身上,弄的一身泥巴。
於嫂在廚房忙著,聽到聲響馬上緊張地跑過來要她快上樓洗乾淨,怕水管裡的涼水弄到身上冰到她感冒了可不得了。
默默心裡想著那裡就那樣嬌氣了,在舅舅家的時候,大冬天要冷水洗碗,手皴的流血,不是一樣過來了嗎?
這樣想著,卻是聽話的放下水管關了水喉上樓洗澡換衣服。
也許是在外面太陽下曬了久了,露在衣服外面的面板有點發紅,洗完澡後還是火辣辣的疼。
這幾年,陳豫北把她養成了豌豆公主了。
拿了條浴巾包了身子出來,找出了很久不用的嬰兒油,坐在床上往身上抹,帶著奶香的氣味兒讓她想起剛來時,陳豫北給她買這些東西,每天洗完澡要看住她抹臉和手腳,面板一點點緩了過來。再也找不到臉上那一抹紅臉蛋。
就這樣想著心思,卻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掩住的門被推開了,不可能在此時出現的陳豫北走了進來。
陳豫北是剛從日本回來,帶了些她喜歡吃的零食和幾件衣服,所以一下飛機就趕著回家,想著出去了十多天沒見著她了,也不知道她這些天怎麼樣,打電話回家,只聽於嫂說這孩子吃飯不好,人也瘦的厲害,更是極少說話。趕著處理完事情便急著趕回家。
在院子裡沒見到於嫂,便知道她出去買菜去了,便放下東西拎著給她的東西上了樓,不想卻看到了這樣一幅景緻。
浴巾由於手上抹油的動作早已經滑落到腰際,扭頭抹後背的地方使她的身體扭成了一個角度,陽光從窗外照射在那孩子晶瑩的肌膚上,少女的幽香瀰漫在整間屋子裡,那正在發育中的少女的身體像一座美麗的雕象一般一下子印在了陳豫北的腦子裡,強烈地衝擊著他的視覺。
饒是陳豫北大著她十幾歲,從來都當是這孩子的長輩,也瞬間血湧上頭,愣愣地發了五秒鐘的呆,這才快速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門。
他瞬間陰了臉,剛想厲聲喝斥她:“陳默菡你把衣服給我穿上!”可話剛到嘴邊卻嚥了下去。
這孩子本來膽子就小,這個樣子嚇她一跳,不嚇出她個好歹才怪。沉著臉轉身下樓,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呼吸半天才平了下來。
陳豫北不是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夥子,商場上從來都是聲色犬馬花樣層出不窮。就是這孩子,剛接她回家時,他也曾給她洗過澡,但他從來都當她是自己孩子一般心無雜念。卻不想小女孩兒悄悄長大了,剛剛那一幕讓他震驚。
默默做夢都想不到陳豫北會在這個時候回家,因為背對著房間門,心裡又想著心思,根本就沒發覺自己那青澀的小身子已經完全曝了光給人家。等她略聽到樓下傳來點響動,還以為是於嫂在做家務。
抹好了油油,披了浴巾找出乾淨的家居服穿上,又覺得有點困了,便又倒在床上迷糊起來。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而陳豫北則在樓下皺著眉,給杜薇打了個電話。
“杜薇。”
“豫北,你回來了?”在杜薇和陳豫北的交往中,能讓他親自打電話的次數屈指可數,因而驚喜莫名。
“嗯,剛下飛機。”陳豫北低沉的聲音有些疲乏,卻仍是不失親切,“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嗯,好。”杜薇欣喜地答應著,又記下了約會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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