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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腐敗生活,我的媽呀,一桌子菜要十萬,很多人幾年都掙不到這個數好不,也不知他們吃到肚子裡的是什麼,是鑽石不成。也不怕噎死。”
這是仇富心理的典型徵兆,我沒什麼特別感覺,就是聽聽過去,不過心裡也不禁跟著不小的驚詫了下,一桌子飯菜十萬,當真是腐敗奢侈的很,只是那樣的生活不過是聽聽而已,從未想過有一天,不,不是有一天,而是經常會面對到這樣的一桌子酒菜,但入了肚子之後,除了最初的虛榮心在作祟的甜美外,雞肉還是雞肉,菜還是菜,大米仍是大米,就算是隻給中南海空運的最香稻子米吃了又怎樣,入了口卻覺得還不如平時煮的大米飯好吃
把這些念頭收了起來,走過去在許莫然身旁坐了下來。
男人之間剛剛還劍拔弩張,酒桌之上也化成了虛與委蛇。秦子陽和許莫然就是,兩個人正舉著杯子,在空中相碰,聲音異常清越,似乎這杯子的質地好些,那發出來的聲音真就有些不同。
底下的眾人也笑呵呵地說著些場面話。
“原來秦少和許總是舊時,這也真是巧了,看來今天這桌子飯菜怎麼也得多喝幾杯,儘儘興。”陳局長因為之前針對我的原因,這後面可是使足了勁兒地打著圓場,獻著殷勤。
若是說他到現在還看不出來一些苗頭來,那他也白在官場呆了這麼多年,還混到這個位置上。
這會兒話說的自然而然,敬酒插話都滴水不漏,也是個真有水平的人物。
“來蘇小姐,我也敬你一杯,剛剛真是太對不住了,你看你也不早說,我那陣子幾杯酒下了肚,人還沒緩過神來,只覺得頭髮懵,哎,真是年紀大了,這腦子啊,越來越不好使了,剛剛你可別見怪啊。”一臉的真誠,讓人就是想說個不字都難。鄰家大叔的樣子做了個十足十。
我本就習慣了這些事兒,若是在意倒是談不上,只不過想起剛剛秦子陽一直沉默冷眼旁觀的樣子,心裡一緊,似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那掐著,怎麼都不肯鬆開。
不由得臉色怎樣也化不開來,不過卻也不好不顧面子就這樣坐著,慢慢地站了起來,舉高杯子,不鹹不淡地道:“陳局哪裡的話,要怪也該怪我這胃的事兒,用句陳局長剛剛的話來說,就是哪天疼不好,偏偏就趕上了今天,呵呵,對不住的應該是我才是。”
這話一出,那邊的老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尷尬,不過他的官職到還奈何不住我什麼,況且現在與我沒什麼關聯,我也不用在意他太多,而且就許莫然現在的身份,我雖然不是十分了解,但卻隱約覺得,要比他們高出一個檔次來。
許莫然,他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了得……
許家又是……
把這些紛亂的念頭壓在心底,挑眉看前面。
“咳咳,這些都怪這酒,真是壞事的東西蘇小姐若是心裡還存著芥蒂的話我再自罰三杯。”說著就舉起了杯子。
“陳局長剛剛也是喝的多了些,蘇小姐就別介意了。”張檢察官也忙道,真是個會為人處世的人,剛剛幫我,這回幫陳局,兩邊都幫到了,旁落了個好印象。
我本就不想抓著這事兒不放,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落下個人情也是好的。
可就在這時秦子陽突然開口道。
“蘇小姐一向大方,這點小事怎麼會放在心上,況且剛剛陳局長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酒桌上多喝幾杯本就是正常,這年頭都是巾幗不讓鬚眉,陳局長無非是把那不能喝酒的話語當成了需要別人在進行勸慰的場面話,沒有個一來二往,這酒總是難以下嚥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許總……”
許莫然握著酒杯的手一緊,不過只是片刻,便不著邊際的入了口。放下酒杯後也不接這話,只是身出後夾了一個大蝦,在眾人的視線下慢條斯理地剝著蝦殼,手藝也是真好,似是常這麼做,不一會兒,一整條剔透鮮嫩的大蝦就落入到我盤裡。
隨即才抬起頭看向對面的秦子陽,淡然道:“念錦她胃不好,是不是巾幗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他健健康康就好。”
秦子陽的筷子啪地一放,面容冷峻如同被嚴霜侵蝕的石雕。多了幾許冷冽。
“蘇小姐真是好福氣,許總對您可真是疼愛有加。”好半天這句話如同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被拋了出來,可是在做的每一個人都不會真把這話當成普通的祝賀。
總之,這頓飯,包括之前玩橋牌時,從剛開始就有些詭異,大家的目光也都在我,許莫然和秦子陽之間來回梭巡。
“是啊, 可不是,蘇小姐可真是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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