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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其實你也知道,我沒出過國,我那時連生活都成了問題,哪有錢去出國深造。”他嗤笑,接著道:“但是有句話卻是真的,不喜歡從政也不喜歡從商……”
他說的很緩慢,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提及自己的身世,之前當許莫然來到t市帶著鉅款投資時這裡的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不難知道他顯赫的身世,只是那些報紙雜誌所報道出來的事實卻又與我所知道的事實相差甚遠,我看見過面前的這個男人穿著洗的泛白的牛仔褲,甚至還尷尬地有一次問他什麼時候也穿起這些流行派頭十足的褲子,他異常平靜沒有絲毫羞赧地說是補丁改的……
秦子陽,你痛了嗎? 20
許莫然的學費都是靠獎學金支撐著的,即便如此也要身兼幾份家教,住在那樣小的屋子裡,就像是一個貧民窟,沒有什麼家電,第一次去他家,我驚呆很久,我實在想象不出來這樣白衣飄飄的少年,有著最純淨的氣質如此優秀雍容的氣度,竟然生活在這樣一個烏七八糟的環境中,但更令我想象不到的是,曾經如此貧苦的他竟然有這不遜於秦子陽的家境,或者乾脆說,如今的許莫然也是他們那一夥當中的,高幹子弟,有權有錢,處在光環下,伸手要多少女人都有,但是許莫然卻絲毫沒有給你這種感覺,他和那幫無所事事的高幹子弟們完全不同,他周圍沒有那麼流言蜚語,彷彿就像是一片白雪落在了滿是灰塵的天空中。
他繼續斷斷續續地說:聲音越來越低沉,語速也越來越慢。
“我媽去死的早,在我不大的時候,那是她神志已經不大正常,不過對他的恨還是很深,即使神志不清到連我都認不出來,但一提及那個人,神情間卻還有著深入骨髓的恨意,那恨似乎就算是死了都無法消融。而我在我媽死後就見了他一次,印象不是很深刻,記憶中一輛黑色的大奔,還有板著臉的司機,還有他那有著一絲厭惡的臉,他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什麼汙穢的東西,最後嘆了口氣,摸了摸我,卻也有些猶豫,我乾脆拍掉他的手,衝著他大喊,我說我恨他,是他還是我媽的,當時不停地喊,歇斯底里的,他怒了,冷哼了一聲,上了車,再也沒出現過。但那背影我一直都記得,尤其是那天真冷,漫天的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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