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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不採取策略,他與他從弟(堂弟)惟序的下場會很不好。
然而信寫到此處就沒有了,也沒有教山遇惟永怎麼做,更沒有勸降的一句話。
那個商人等他將信看完,這才行禮,說道:“草民梅道嘉,參見山遇大人。”
山遇惟永早將家人打發出去。他冷哼一聲:“你好大的膽子,不怕我將你將你處死。”
對於間諜,這三個國家都很嚴厲,如果發現立即處死,當然耶律燾蓉那是一個例外,她的身份在哪兒,宋朝不敢得罪。
梅道嘉聽了沒有害怕,他說道:“草民不遠萬里。來到西北,為救山遇大人的性命,難道你不請我坐一下?”
“本官現在活得好好的,有什麼性命危險?”山遇惟永嘴上雖然這麼說,可還是用手指了一下椅子。
梅道嘉拂了一下衣服,道了一聲謝後,坐下。他雖然身處險地,可態度安然。這使山遇惟永在心中讚佩。他心想宋人也不是沒有人才,至少這個間諜就不簡單。他又冷哼一聲:“難道你真的不怕死?”
梅道嘉又是笑笑說:“既然我來到此地,也沒有想到能夠活著回去。當然,山遇大人如果不怕李家對你猜疑,你大可將我交給他們。”
說著他將手上的紙扇開啟,扇了兩下,又說道:“大人說自己活得好好的,恐怕也是色厲內荏。而且草民只是一個小間諜,也不知道更多東西,你將我交到李氏父子手中得不償失,你又何必這樣做。”
“那你看看這封信。”說著山遇惟永將石堅寫給他的信交到梅道嘉手中。
梅道嘉將信一看,大笑。
山遇惟永問道:“你笑什麼?”
梅道嘉說道:“你不會連石大人這封信也看不懂吧?”
“看懂什麼?”說老實話,這封信也只能算是半拉子的信。只有頭,沒有過尾。
梅道嘉說道:“石大人已經說得這麼清楚。惟今之計你想自己活命,只有象你哥哥那樣,投奔我大宋。如果石大人再寫出來,那不單在侮辱你的智商,也侮辱了石大人的智商。”
“怎麼侮辱了你們家石大人的智商?”
“不會吧,你真的連這個也看不出來。石大人不遠萬里派草民解救你,是看得起你是一個人才,如果你這封信的意思都看不明白,還值得石大人為你動腦筋。要知道我們石大人有這時間要為朝廷掙多少錢。這不是在侮辱石大人嗎?”
“哼,你不以為本官不知道,你們宋朝也沒幾個好人,幾次都想把我哥哥送回來。”
“可是你別忘了,如今石大人孝期已滿。他不可能再讓朝廷那些昏官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只是其一。而今石大人不久將來到延州,李氏一家還能保住多久?”
“你也太小瞧我們党項人了,說滅就滅的?也不怕風大將牙齒磣著了。”
“是不是風大了,山遇大人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能看到。至於對石大人的本事,你千萬不要懷疑,或者你也聽說他在宮中彈笑間的故事。”
“但是你也別忘了,我們党項人可不是你們那個愚不可及的太監,那一個不是英勇善戰的好男兒。而且我哥哥也是被迫才到你們宋朝的。至於本官沒有這個需要。在你們宋人眼裡我們党項人就象那些土著人一樣,十分地瞧不起。本官寧可站著死,也不願趴著生。送客。”
梅道嘉站起來,又是大笑,只是這回他笑得格外放肆。
第二百零三章 暗戰(下)
梅道嘉嘴上在笑得肆無忌憚,可他在心裡卻十分地佩服石堅。
他是在三年前被石堅招到手下的。那時候他的妻子被京城的一個豪門子弟看中,並調戲。自己的妻子不堪凌侮,於是上吊自殺了。他便向開官府告狀,但那個豪門弟子家中有錢,請了一個很厲害的訟師與他打官司。這個訟師說這個子弟也只是嘴上花花了幾句,“略略”動了一點手腳,也沒有真正將他妻子強姦。只是他妻子性格不好,為了這點小事自殺。大不了賠償一點錢給他。
那可是一條人命,而且還是自己心愛的妻子。並且自己好歹還是一個秀才,他自然不服。最後鬧到開封府。當時的開封府尹也不是一個壞官。他就是想幫梅道嘉,也沒有律法可依,只好將這個豪門子弟重打了二十大棍,加倍賠償了他一筆款子了事。
這件事對他的影響很大,從結束官司後他每天借酒消愁。他還記得那一天,那是那年春天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裡,他又一次喝得爛醉如泥。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醒了,他發覺自己已經在家裡的床上。一個老太太靠在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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