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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喊什麼?”
“打倒反動派王莽!”我父親喊著,狠狠的一戈戮了過去。
“打倒反動派王莽!”丁思梵跟著喊,也一劍剁了過去。
“誓將革命進行到底!”我父親吶喊道,橫飛一戈,將那東西從懸樑上打下來。
“誓將革命進行到底!”丁思梵喊著,一劍剁在那東西的尾巴上。
“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我父親喊著,想順勢一戈捅死那東西。
“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丁思梵喊著,一劍雖然沒有砍到,可是那怪物已經嚇得逃無可逃了。
“打出地宮去,解放全漢朝!”我父親接著喊。
“打出地宮去,解放全漢……你這是什麼口號啊!那兩千年前的漢朝,你解放得了嗎?”丁思梵一生氣,順手將手中的青銅劍猛的朝黑居擲了過去,卻聽吱一聲,那一劍竟然將黑居穿肋而過。
我父親大喊了一聲好,正想趨勢一戈戮死這東西,卻突見那東西呱嗚兩聲怪叫,一雙眼睛竟然瞪裂,四肢攤開,眨眼工夫就見這東西長了一身的紅毛。
霎時間我父親驚叫一聲:“糟了,咱們把這東西打得太狠了,它……它他媽的變煞了!”
(8)煞氣沖天
煞這種東西,說不好算是哪一類,煞不是鬼,卻跟鬼沒多大區別,如果一定要把這二者比較一下的話,只能說煞是鬼物的變態組合形態。中國民間傳說中的鬼有許多種,惡鬼雖然多,但善鬼也是大有鬼在,至於不善不惡的鬼,更是在所多有。然而煞卻只有一種——凶煞!
煞不是術數之家要考慮的事情,但民間卻堅信其有,古往今來的凶煞傳說比比皆是,但是無論是術家還是民間,對這種東西的處理辦法通常就一個字——逃!
煞這種邪物集天地之間的兇戾之氣,最是殘暴狂惡,連道家祖師爺見了這東西都只能是望風而走,但此時我父親和丁思梵處身於地宮之中,逃是無路可逃的,唯有硬著頭皮和這東西拼了。
當即我父親輪起青銅戈:“丁思梵你快爬到柱子上去,我來掩護……”一戈砸下,就聽那煞神尖嘯一聲,震得我父親氣血混亂,丁思梵面無人色,那煞神趁勢一爪鑿過來,只聽咄的一聲,我父親手掌的虎口被震裂,青銅戈被擊得脫手飛出。
“日你姥姥!”我父親知道這可真是到了拼命的節骨眼上,頓時現出他在戰場上的瘋瘋顛顛的本來面目,操起一隻西周年間的銅礨,那東西卻根本不當一回事,迎著銅礨把那正在生出麟狀犄角的腦袋撞了過來,沒聽到什麼動靜,但我父親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青銅器皿已經震成幾塊,被惡煞撞得反彈過來,正砸在我父親的面門上,只覺得鼻子一陣酸熱,我父親踉蹌後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鮮血順著破裂的眉骨汩汩流下。
還沒等我父親爬起來,惡煞一腳踏下,登時破皮裂肉,痛叫聲中,那東西踏著我父親半死不活的身體躍過,疾撲丁思梵。
丁思梵驚叫一聲,掉頭正要逃,後頸處早被惡煞一爪拍到,尖利的爪子就勢下挖,將丁思梵打得身體反轉過來,惡煞那淌著粘液的利齒兇狠的噬向她的喉嚨,要嘶咬開她的胸膛。
絕望之時,只聽夏瘋子一聲嚎叫,那嚎叫之聲端的可怕,連惡煞都被嚇了一跳。我父親這時候的表現十足十的象個瘋子,他全身都在激跳著,搬起一隻西周虎頭彝,瘋吼了衝了上來。
這一次他撲上來,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惡煞怒然回頭,只聽咔吧一聲,我爹他竟將那件虎頭彝一下子塞進了惡煞的嘴吧裡,饒是那惡煞千兇萬狠,嘴吧裡突然被塞進這麼一大砣東西,也是一時顧不上再咬丁思梵,乾癟的兩腮的蠕動,想把這麼個玩藝兒吐出來。
可是我爹豈能讓它說吐就吐?只聽我父親一迭聲的瘋狂吶喊著,雙手死命的把虎頭彝往惡煞嘴裡塞,非要逼這東西把虎頭彝吃下去不可:“你吃你吃,你他媽的不吃就是王八蛋……”身體重力的向前推撞。
惡煞火了,含糊不清的咆哮一聲,一爪子將我父親打倒,然後張嘴用力一吐,卻不想那虎頭彝上有兩個銅環,正巧勾到了這東西的利齒上,一吐沒有吐出來,急得惡煞嗚呱一聲,猛一用力,只聽咔嘣嘣幾聲脆響,惡煞那堅硬的牙齒竟然把虎頭彝咬得開裂。
噗噗兩口,吐出滿嘴的青銅片,憤怒已極的惡煞咆哮著,突見我父親拉著丁思梵已經逃到了一柱粗大的樑柱前,這東西分明知道我父親他們是想爬到懸樑上躲起來,頓時憤怒的怪嘯一聲,四肢著地飛追了過來。
“快快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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