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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鑼囊中,神色也十分緊張!
唐大忽然雙手自囊中抽出!
抽出的雙手依然沒有暗器,因為暗器已打了出去!
只聽一聲慘叫,不是發自老人,而是發自少年!
那少年搖搖欲墜,老人一見,立刻臉色發白。
少年原來一直站在老人身後,只見他一步一步走前來,走了三步,停止不動,掙扎道:
“你……你……你怎知道我才是……才是華孤墳。”
唐大沒有動,神色不變:“因為我也是用毒行家,一眼看出這老人侵淫在毒物中。不及五年,而華孤墳十年前已毒名揚天下。,”
唐大向老人望了一眼,又向少年道:“所以你才是華孤墳,他是你徒弟,南宮松篁,你想借他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好趁機下毒,我裝作中計,才一擊而搏殺你——!”
少年狂吼一,聲,掙扎行前,唐大依然個動,華孤墳行了兩步,萎然撲地而倒,只見他白衣的背上,有七支弧形的鋼鑲,衣上有七灘血紅。
鄧玉函心中驚駭無已,唐大與華孤墳是面對面站著,居然誰也看不清楚他出手,而且一出手暗器竟繞過去打在對方背上!
只聽老人顫聲道,“這是……這是‘千迴盪氣、萬迴腸’七子鋼鏢?!”
唐大笑道:“正是蜀中唐家、‘七子神鏢’!”
臨空雙手一抓,七枚鋼鏢竟自華孤墳背肉破飛而出,回到唐大手裡,唐大把它放回鏢囊。
南宮松篁瞪住了眼,說不出話來,唐大笑道:“你要挑我,還是挑這位海南劍派的英傑,或者把你師父的屍體運回去?
南宮松篁忽然目光閃了閃,冷笑道:“至於你,我不必挑了。”
唐大大笑道:“好——”突然語音一歇,一臉驚怖,看自己的雙手,竟已變成紫色,駭然嘶聲道:“屍毒!”
南宮松篁哈哈笑道,“家師歿前,已把毒布在你的鋼鏢上,你收回飛鏢,便等於沾了毒……”
唐大一狂吼,反手打掉自己腰間的鏢囊,忽然天旋地轉,服前一黑,便已撲倒在地,不省人事。
風越來越急,樹越搖越厲害。
南宮松篁慢慢把視線自撲倒的唐大收起,投注在鄧玉函身上來。
鄧玉函只覺一陣森冷,緩緩拔出了劍,緩緩地刺出去。
海南劍派本來講求快、急、詭、秘、奇五大要訣的,但鄧玉函這一劍卻刺的十分緩慢。
十分十分地緩慢。
也因為緩慢,才無暇可襲,無處可躲。
南宮松篁的臉色變了,他想避,但劍尖如毒蛇,只要他一動,便會釘他咽喉;他想退,但劍如長弓,他一動便把他射穿窟窿!
所以他只有一拼,以毒還劍!
劍離南宮松篁胸膛前不及一尺,然而鄧玉函卻不敢貿然刺出去。
刺出去之後,他躲不躲得開甫宮松篁的毒?
南宮松篁的眼珠閃著狡黠的光芒:“你知道我是華孤墳的弟子。”
然後又加強了一句:“唯一的嫡傳弟子。”
鄧玉函仍聚神於劍上,沒有答腔。
南宮松篁的姿勢依然沒有改變,笑道:“家師的用毒本事你是看見的;唐先生的暗器一沾他身子,便變成毒物,毒倒了唐先生。”說著眼光望向地上的唐大,“唐先生中毒,而你卻和我在這裡耗著。”
鄧玉函仍然目凝於劍,南宮松篁額上隱然有汗:
“家師已死,我卻無意把他抬回去,天生人、地葬人,那是最適切不過的歸宿了。”
然後又緊盯著鄧王函的劍道:
“你一劍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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