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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分的,諸位少俠武藝過人,但又何苦招惹他們?不如想個辦法託人去說個情,憑諸位的家世,權力幫也不致多生是非,說不定與諸位一筆勾銷,而且放過阿旺叔等,唉,這也是委曲求全之法吧?”
蕭秋水沒有作聲,可是心裡面有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
他現在最樂意的事莫過於從這裡開步走,直走到“鐵腕人魔”的跟前,把他的雙手打斷——其他的結果,他才不管。
可是他又確有所顧忌。
就在這時,後面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呼!
阿旺的臉色立時變了,他認得出這聲音。
他老婆的聲音。
唐柔平時文靜靜的,現在卻忽然動了。
一動如脫弦之矢,飛射而出。
他快,鄧玉函更快。
他的人已和劍合成一體,衝出茅屋!
還有那懶懶散敬的左丘超然,此刻變得何等精悍矯捷,只聽一陣衣袂破空之聲,左丘超然已越頂而過,落在天井。
但是有一個人已先到了那裡。
正是蕭秋水。
他比誰都快捷,因為他最直截!
他是破窗而出的。
這“四兄弟”幾乎是同時出現在天井中。
他們站在一起,彷彿世上已沒有什麼東西能將他們擊垮。
天井的院子裡伏倒著一個婦人,頭臚浸在洗衣的木盆裡,木盆的水已染紅,木盆裡的衣服都變成了殷紅。
他們只來得及看見人影一閃。
他們立刻追過去,但人影已隱滅在竹林裡。
竹林密集錯綜,也不知道多深多遠,四兄弟一呆,就在這時,茅屋裡傳來阿旺的第一聲慘呼!
蕭秋水猛止步,叫道:“糟了!”
繼而茅屋裡又傳來黑老漢的第二聲慘呼!
四人的身形也立時展動,才出得竹林,茅屋裡已傳來第三聲慘叫,那是捕頭何昆的。
蕭秋水人到屋裡,屋裡已沒有站著的人了。
蕭秋水一直由腳底冷到手心裡去。
阿旺死了,眉心穴中了一下鳳眼拳,震斷腦脈而死的。
黑老漢也死了,心口中了一下重擊。
何昆倒在地上,蕭秋水眼睛一亮,衝過去,扶起了他,只見何昆在呻吟著,按著腹部,十分疼痛的樣子。
蕭秋水大喜道:“他還有救……”
只見何昆緩緩睜開了眼睛,艱難地道:“藍……衣……人……是……金……錢……
銀……莊……的人下的……手……幸虧我擋……擋了一下…………而……你們就……
就……就來了……”
蕭秋水的臉色變了,天下再厚的牆,也阻擋不了他掃平權力幫的鬥志,他大聲叫道:“我要去金錢銀莊,你們誰要先回?”
唐柔第一個大聲道:“我要去!,,
鄧玉函聲音冷得像劍,“去!”
三人同時望向左丘超然,左丘超然懶洋洋地道:“吃屎狗才不去!”
金錢銀莊。
金錢銀莊本來是個熱鬧的地方,可是今天並不怎麼熱鬧!
今天本來是極其熱鬧的日子,因為今天金錢銀莊剛剛在龍舟賽上颳了一大筆。
一大筆
可是自從上午十幾個膀子垂著不能動的藍衣大漢回來後,櫃檯裡的“秤千金”就放下了金秤。
他放下金秤,拿起了鐵秤。
人人都知道,當“程掌櫃”也放下金秤的時候,就是不做生意的時候,但另做一件東西:做買賣,殺人的買賣!
下午的時候,四位公子,走進了金錢銀莊來。
偌大的一所銀莊,就只有七八位顧客在交易。
這四個人走進後,就一直走到櫃檯前。
這四個人把手伸出來,蕭秋水,鄧玉函交上去的是佩劍,唐柔交上去的是三顆鐵蒺藜,左丘超然交上的是一雙手。
左丘超然一身邋里邋遢,一雙手洗得很乾淨。
練擒拿手的人,無不愛惜自己的一雙手的。
唐柔的鐵蒺藜和一般無異,只不過上面多了一個小小小小的字,小小小小小小的一個“唐”字。
這一個字,便足可叫人嚇破了膽,這顆鐵蒺藜,立刻和其他的鐵蒺藜不同了。
別的鐵蒺藜也許打不死人,但這粒有“唐”字的鐵蒺藜,卻是連沾著了也會死人的。
唐門畢竟是江湖中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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