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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各個中介公司舉辦的留學講座,見到雖然長相不同,但同樣狂熱的留學大軍。
最終,我選擇了肯大手筆投資在廣告和講座上,並給人以實力雄厚印象的“飛世”公司幫助我飛上藍天。
熱情漸漸冷卻的過程中我慢慢明白,羊毛必然出在羊身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6、張鶴姐姐(上)
飛世公司在中山公園附近的一座高層寫字樓裡租了辦公室。這是一棟過氣的高層建築,一共十六樓,它存在的最大作用是站在頂層可以俯瞰整個中山公園,給人以心曠神怡的感覺。去的時候正在拆除外牆老式的白瓷磚,取而代之的是貌似新潮的海藍色長方形玻璃,已經貼了一半,感覺這樓的確年輕幾歲。
坐上“吱吱”作響的老電梯來到十二樓,踩著水磨石地面沿著走廊走到底就是飛世公司。雖然以前在電視裡經常看到公司的模樣,但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真正親身進到公司裡,與它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有些激動,還有些緊張,目光不知該放在哪裡,老老實實坐在前臺對面的沙發上,雙腳併攏。
飛世的格局很簡單,不算寒酸,只能說是一般,進門迎面的前臺後面設計成公司的標誌,“飛世”二字規規矩矩的趴在牆上,下面英文“FAST”同樣一本正經,一個桔子似的橙色球體被它們壓在背後。前臺左邊大房間裡有十幾個天藍色的工作隔斷,其間坐著或敲打電腦或伏案忙碌的職員;前臺右邊是一排排被透明玻璃隔成的小房間,該是用做諮詢的,見裡面有穿制服和不穿制服的人不住的張嘴閉嘴,像玻璃缸中的金魚。
不多時,負責接待的女職員步履輕盈的走過來,她叫張鶴,雖然穿著深藍色制服仍甩不掉剛畢業大學生的氣質,白嫩的臉蛋上有幾顆黑痣,並不令人生厭,長髮及肩,雙眼帶著一種睡不醒似的迷離,但不風塵,身材苗條,凹凸有致,說起話來輕聲細語,普通話極其標準,不帶任何地方口音。整體感覺:專業中帶人情味。
媽作為觀察員的身份坐在旁邊,主要由我來談,她做補充。張鶴有條不紊的按程式做事,將一項一項落實,做下筆記,“到所轄區派出所開具無犯罪記錄,到時要公證。
我點頭示意,心裡再次確認自己沒有犯罪記錄。
“戶口本和畢業證書要帶來影印件和原件。”
“嗯。”我的頭腦中浮現出它們的模樣。
張鶴在筆記本上動了動手中的鉛筆,接著說:“還需要一張銀行存款證明,如果有二十萬以上的存款證明給到使館,簽證成功率會高些。”
“啊?”我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帶著上當受騙的語氣質問:“不是說五六萬就夠嗎?”
張鶴依然慢悠悠的說話:“這二十萬只是存款證明,證明銀行裡你有這些錢,並不要給任何人的,使館也許會查,也許不會。如果沒有這張存款證明使館都不會受理你的簽證申請,使館調查時查不到,也會拒籤。”
聽到這話,我像剛從十八層地獄爬上來又跌進萬丈深淵,要去哪裡再弄二十萬來?她不知道,這七萬都是求爺爺告奶奶湊來的。媽在旁邊也面露難色,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張鶴看出我們的為難,試探著問:“那十萬呢?最少也要這個數了。”
7、張鶴姐姐(下)
我尷尬的咬著嘴唇,臉肯定漲得通紅,都能感覺到熱度在不斷上升,毛孔發脹。
“我們實在沒有這些錢,你們有什麼辦法嗎?”媽在旁邊問。
“其實,像這種情況我們也遇到一些,我們公司可以幫忙出具存款證明。”張鶴面帶歉意,大概是為了剛剛我們的難堪。這不能怪她,畢竟是家裡沒錢,我還想做有錢的事情。她接著說道:“我們可以幫忙出具十萬和二十萬的存款證明。”
“那太好了!”我馬上轉憂為喜,心裡懸著的巨石立刻落地,碎末也一點不剩的隨風飄走。
“但要收取一定費用。”不知為什麼她總在收費之前要周折一番,不能一次把話說明,也許是公司培訓時要她這樣與客戶溝通,也許她就是不願提起“錢”這個字眼的善良性格,兩者比較,我寧願相信後者。
在十萬和二十萬的假存款證明之間,我選擇了二十萬的,手續費兩千五百塊,大概和高利貸一個價,卻全然沒有高利貸收不回賬的風險。沒辦法,我缺它就出不了國。
一切談妥後,張鶴拿出兩份合同,告訴我們詳細閱讀條款後沒有異議就可以籤。媽和我一人一份大致讀了一遍就在尾頁簽上我的名字,全過程只有五分鐘。我們不精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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