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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桃矢就那麼安靜的躺在雪兔的腿上,聽著窗外那夏天夜間特有的蟲鳴鳥叫。屋裡燈亮著,月光在這裡顯得微不足道。明亮的燈光清晰地照著兩人,長長地身影穿過落地窗清楚地映在花園的草地上,與月光映出的人影交織在一起,一邊是溫暖,一邊是寒冷。
“咦,原來已經十一點了!”桃矢看著牆上的掛鐘,說道。
“已經這麼晚了?”雪兔抬頭,有點驚訝,“不如今天不走了吧,反正明天沒有課。”
“好啊!”
凌晨零點,桃矢已經在一片黑暗中沉睡,屋外的大樹上,一個人影一躍而下,翻過花園的外圍,正要繼續向前走時,口袋裡的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喂?”
“真的是你啊……”
“……”
“明天,中午十二點,月峰神社裡見。”“嘟……嘟……嘟……”
白川紀之回頭,正看到落地窗下,被月光照得仿若在散發著微光的那個人,他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他,白川紀之無意義的微笑了一下。
“明天見。”他對著他做了一個口型,他見雪兔點了下頭,便轉身離開。
“爸爸,媽媽……小櫻……”桃矢的夢話驚醒了窗邊陷入沉思的雪兔,他回過頭,嘴角掛著滿滿的笑意。
果然,桃子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暴露出受的潛質。就他平時那樣,怎麼看都跟受沒有一丁點的關係,只有現在。想到這裡,雪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但是……
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桃矢的夢話既然能讓你笑,那也絕對能讓你哭。
比如,“觀月姐姐,……我好喜歡你,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走……”說這些夢話的時候桃矢臉上滿是痛苦與傷心,但他的心痛卻及不上雪兔的萬分之一。
聽到這些話時,兔子的表情是從最耀眼炫目的笑容瞬間變成了一張皺的奇形怪狀亂七八糟的臉,那比好像有人殺了他全家然後又逼他去當鴨不然的話就讓他去當鴨的同時還要去當太監還要痛苦的表情實在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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