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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都推到俄日敦塔娜身上,說她不知道懷著怎樣的目的天天往賈氏的院子裡跑。宜妃當然不會坐視胤禟的繼福晉同賈氏交好,畢竟得為親侄女考慮。
宜妃頻頻召見俄日敦塔娜,她總能想出合適的理由,元春也被警告,讓她離蒙古福晉遠點,別被洗了腦。話是小桃紅傳的,說得比較委婉,大約就是這個意思。
在這樣緊繃的氛圍裡,康熙四十三年翻過,四個小阿哥以及元春本人的生辰都沒辦,只是在留花院裡擺了一桌,自己人吃了酒。元春越發低調了,除了給嫡福晉問安,她不出院門。寶寶也告別了《三字經》,學到《論語》。容若甚至安排了書法課,讓他們用小胖爪握著毛筆臨帖,課程越多,元春將心思都放在照顧兒子的身體上,每天給他們補營養,讀勵志故事,陪著玩拼圖玩積木。
日子平淡如水。
二月,老太太派人來請,說花朝節是林妹妹生辰,讓她務必回去。
元春知道林黛玉是老太太的心肝,這卻不是強制她回去的理由,按照合理推斷,大費周章找過來就兩種理由。第一,求幫忙;第二,撐場面。
第056章
兩房分家已經過去一年;說是分了家產各過各;大房若犯了事,元春的日子同樣不好過。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冷了大房快一年時間;拖著也是麻煩;沒怎麼思考;元春就應了邀請,當晚她就給胤禟報備。
“有好長時間沒應過孃家的邀請,祖母支了好些人傳話;說花朝節是林妹妹的生辰,讓我回去。”元春靠在胤禟懷中,溫言軟語的說起這事。
胤禟從未真正把賈家看在眼裡,讓春兒回去?
如果她願意的話。
“給爺說說你怎麼想。”胤禟撫摸著元春披散的長髮,柔順的,滑溜的。
將臉埋在胤禟脖頸間,找個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她這才說起來:“我並不是容易被煽動的,既然做了您的側福晉,夫才是天。不過,本朝重孝,我若再三忤逆祖母,傳出去不好聽。”
都是實在話,胤禟卻覺得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都好聽。
起初覺得,她是仙女轉世,定能帶來福澤……他們的相處都本著這樣的原則,胤禟對元春很寬容。慢慢的,他發現自己變了,圖謀的不只是她帶來的好處,還有她整個人。
無論背地裡怎樣囂張跋扈,在他跟前,女人都是乖巧柔順的。她們想獲得寵愛,想穩固地位,想坐擁權力,想一步步往上爬……只需要一眼,胤禟就能看出她們勃勃的野心。
溫柔只是達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只有元春。
她的眼睛是明澈的,沒有讓人作嘔的欲/望。
胤禟戀上了她漂亮的眼睛,戀上了她的寬容與溫暖。完全不糾結,胤禟痛快的答應了她的請求,然後手腳就不規矩了,一層層剝了元春穿的厚旗袍。
脫掉裡層的襖子。
扒了中衣。
胤禟抱起僅剩肚/兜蔽體粉面含春的美人就要往床邊去。
他的小丁丁已經起了反應,心癢得耐不住。
關鍵時刻——
“嘭嘭嘭……額娘快開門!!”
“弘曆要進來,開門開門開門!”
衣服都脫了,人幹事?胤禟徹底黑了臉,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恨不得沒兒子,生那麼多都是來討債的。元春臉色爆紅,她掙扎了要從胤禟懷裡下來,想穿上衣服開門出去。欲/火中/燒的九爺肯?
當然不。
胤禟扯掉元春最後一層遮羞布,將人放在床上,順勢壓下。確認美人逃不掉了這才扭過頭:“再嚷嚷老子準揍你,自己找奶孃玩去。”
這是欲/望上頭,怒火中燒啊。
胤禟剛吼完,元春就掐上他腰間軟肉,“有你這麼對兒子的?”只有在床上,元春才會鬧小性子,胤禟顧不得疼,在她脖頸間蹭了蹭,一路往下,“那混賬,就知道壞他老子的好事。”
元春被她蹭的酥酥麻麻,忍不住哼了兩聲,“白日宣/淫不怕皇上訓你。”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到了床上果然就不同,也不自稱爺了,態度軟了這麼多。聽著外頭沒動靜,估摸著弘曆已經離開,元春就想順水推舟應了他……結論真不能下得太早。
“小四你蹲在門口乾啥?”
“額娘,額娘,弘暲來了,額娘講關二爺的故事!”
元春剛把光luo的手臂環在胤禟身上,就聽到響亮的兩聲。同時,杵在自己身上又硬又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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