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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勁自己生一個,然而,也不是人人都聰明。
“都是結實的,身體倍兒棒,不用擔心路途奔波……妾實在放不下他們,萬一奶嬤嬤疏忽,病了痛了可如何是好。元寶那財迷樣,奴才們哪安撫得了他,弘暲也是,每天都要讀一篇三國故事給他聽,否則還不皮癢?……”元春整個是恍惚的,完全陷入臆想之中,她這樣,胤禟心裡也不舒坦,自家兒子的確聰明,卻不是好打發的,這些他都知道,這好似是第一次見春兒這般擔憂。她進門四年了,無論是福晉刁難,或者有新人進門,她都沒有異樣,唯獨今天。
理智告訴他,這是側福晉應該有的表現。
大度寬容能同別的女人和平共處才是後院生存的最高境界。
包括先福晉董鄂氏以及額娘在內,沒人能做到。她們的寬容是偽裝的假象……唯有元春。
最初是高興的,這樣的女人才能讓男人放心在外拼搏。
他一直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如今方才知曉,會嫉妒是因為在乎,想弄死別的女人是希望夫君能只看著自己,這是愛的極端體現。他以為春兒是相信世間真善美的,溫柔理所應當。直到目睹她為兒子牽掛憂心,胤禟心裡想捱了重錘,悶悶的疼。
胤禟盯著元春看了半晌,絮絮唸了半天也沒得到回應的某人終於察覺不對。
元春眨了眨眼,雙手捧上胤禟的臉,卻被一巴掌打下來。
“是遇到什麼麻煩?”她又覺得這不可能,四年了,她從未見過胤禟露出這樣的表情,空洞洞的,悵然若失的。心裡納悶極了,元春依然戴著微笑的假面,“還是身子不舒坦?”
……呵呵。
胤禟自嘲的牽起嘴角,笑得十分難看。
她還在笑,她總是在笑。
什麼寬容大度。那是因為不在乎,她從未把自己放在心上,只是例行敷衍罷了,所以不受傷,所有能全身而退。胤禟很想提著元春的領子大聲說:老子是心裡不舒坦。
想問她對自己是什麼感覺。
想看她嫉妒,發瘋的嫉妒,想剖開她的心,看看是什麼顏色。
過去的自己多可笑,以為遊戲人家做花花大少,卻被這樣冷酷的女人套了個牢。
想辯駁,不願服輸,心底卻有個聲音告訴他——你愛上了這個女人!
多麼可笑的事實。
譁眾取寵的自己。
胤禟越笑越大聲,好似真的遇到了滑稽的事,他捂著肚子哈哈笑著往外走,在邁出院門的時候紅了眼圈。小路子從沒見主子露出這樣的表情,他一句話也不敢說,低著頭跟在身後。
傻子都能看出九阿哥情緒不對,還往槍口上裝的那是白痴。
顯然,胤禟沒想輕易放過他,“小路子。”
“奴才在。”
“你說賈側福晉是怎樣的人?”
在背後議論是非不是好太監應該做的事,不過……他也顧不得這些,萬一惹毛了主子,吃不了兜著走。小路子想也沒想,諂媚的說:“賈側福晉是奴才見過最溫柔的人,從不與誰為難。”
……娘裡隔壁,你就不會說幾句難聽的?
非火上澆油?
胤禟轉身狠狠瞪著小路子:“油嘴滑舌的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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