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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另娶的想法,萬歲爺眼中是容不得沙子的,切不可鬧出醜聞影響大哥的仕途。”
最瞭解王夫人的就是元春,看臉色聽口氣她就能推測意圖,母親恐怕很不滿意,並不像她說的那樣清高難相處,而是瞧不上李紈的出身。有自己進阿哥府的先例在,她糾結什麼一目瞭然。
想攀高枝,想找個滿洲貴女做兒媳。
李紈對賈珠的仕途沒什麼幫助。
元春幾句話就打消了她的意圖,王夫人後背一涼,“我知道。”
母女兩人找了隱蔽的地方說體己話,說的差不多,元春就聽到鬼魂的提醒:“大姑娘,有人在偷聽。”
元春眼神突然一利,她朝母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轉過去沉聲道:“誰在那裡!”過了一會兒,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她聲音更冷:“藏頭縮尾做什麼,出來!”
只要不會飛簷走壁,那人跑不了的。
元春往那邊走了兩步,準備親自把竊聽者揪出來,從不遠處的廊柱背後走出一個人。
是薛寶釵。
別說察覺到什麼的賈元春,就連王夫人的表情也有些難看,她和薛姨媽是親姐妹,寶釵是她侄女,她竟然龜縮在那裡偷聽。這個罪名成立的話,薛家來京城的目的就有待商榷了。王夫人也不願同親妹妹翻臉,關係到榮府以及女兒的安危,她不得不採取行動。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誰都沒有說話。
最先開口的是薛寶釵,她解釋了。
“我一直在這裡,比你們先過來。”
……聽起來有道理,不過,經歷了那麼多悲慘的過去,賈元春不容易相信人。花朝節那會兒她就感覺到薛寶釵不對,即便如此,元春沒在臉上表現出來,她點點頭,笑道:“還在園子裡做什麼,快去前面吧。”
直到薛寶釵走遠了,元春才給母親遞了個眼神,然後帶頭往外走。
與元春的如魚得水相比,再一次來到榮國府,胤禟對“岳父”賈政的印象完全沒有變好,反倒是賈珠,瞧著有幾分清氣,像是有座位的。最讓胤禟蛋疼的還不是賈政,而是大房那一家子,賈赦知道九阿哥是生意人,他也從祖母那兒繼承了幾間鋪子,想借胤禟的東風撈一筆。胤禟對京城商鋪都是瞭解的,聽他報了名字就知道應不得。賈大老爺的鋪子就沒有一家是賺錢的,只是虧空還好,他完全沒有看人的眼力,請的掌櫃都是吃裡扒外的白眼狼。京城商業圈裡,道德敗壞的是極少數,畢竟是天子腳下,黑心的也就是在價格方面做點手腳,賈赦運氣真好,人渣全在他店裡。
因為擔心賈赦在元春這裡扭曲事實,上車之後,胤禟就說起這事,元春當然知道大房的都是什麼德行,不等胤禟說玩她就拍板了,讓他別管。
本來,胤禟已經做好準備如果元春堅持自個兒孃家是正義的,他散財消災也行,如今這節骨眼上不能讓她情緒起伏,兩個多月大的肚子最危險。開口之前,胤禟壓根沒想到元春這樣顧他,聰明又理智,這側福晉娶得簡直太好了。
老太太生日過後,秋闈就拉序幕。對於榜上提名賈珠是很有信心的,榮府其他人卻已經開始神經質。老太太每天都要說他一回,要沉著冷靜考出好成績光宗耀祖什麼的,當大官給元春做後盾什麼的。與他相比王夫人好很多,她只說了一回,並沒有說自己的期望多高,而是說元春需要支援,然後就去給他收拾包裹。
王夫人收拾得太到位,賈珠揹著滿滿一袋可能用到的東西坐上馬車去考上,離開之前賈政還特別提醒他進入考場之後要怎樣怎樣,說著就開始回憶自己當初的情況。好在他是個好面子的,因為自己的科舉路並不光鮮,這才放賈珠走了。
自賈珠走後,榮國府就陷入到詭異的狀態,沒人嬉鬧也沒人大聲說話,他們焦躁的等一個結果。與榮府相比,九阿哥府這邊氣場完全不同,元春根本沒空去關心大哥的情況,她快被福晉煩死了。董鄂氏學乖了,不管出什麼招最後倒黴的都是自己,那麼就換一種方法。既然額娘逼她交出管家權,正好現在賈氏懷著孕,給她發揮的空間多的是。
福晉開始頻繁的往留花院去,芝麻綠豆那樣大的事都要找元春商量,誰讓她是管家的?
若是從前,福晉想怎麼玩她都奉陪,自懷孕之後她的精神就差了許多,每天都在犯困,聽八阿哥將學問就像聽天書一樣,分分鐘都能睡著。元春撐了兩天就覺得後勁不足,她懷著孩子,福晉卻已經出月子好久了,怎麼比?這晚胤禟剛進她的院子,元春就小跑步朝他撲去,這個動作險些將胤禟嚇尿,正想斥她兩句就感覺胸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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