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的狼狽就像個笑話(第2/2 頁)
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人就會是她!
傅司宴看著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人,只覺得心一沉再沉。
從她失聯開始,他的心就一直是繃著的,不敢有分秒的鬆懈。
剛剛乍以為地上的人是她時,那一瞬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撕裂,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天知道,在見到她安然無恙時,他有多雀躍,多不莊重,多想把她焊進身體裡。
可她呢
她的眼裡只有薄斯年。
從頭至尾,不曾看過他一眼。
此刻,傅司宴的心裡彷彿再次被捅上一刀,徹骨的寒涼。
他站在這裡,所有的狼狽就像個笑話。
俊臉上因為見她活著而溢位的欣然,也一點點褪去,直至乾乾淨淨。
短短几分鐘,男人的神情就變得極度冷漠,似是被冰冷堅固的外殼裹上,氣氛天寒地凍。
這時,外面的警笛聲和救護車聲響起,有醫護人員帶擔架進來,把薄斯年抬走。
另一架擔架是為傅司宴準備的。
明溪這才發現,傅司宴腿上的刀傷很嚴重,沒有及時處理加上一路狂奔,導致傷口變大,血流一直沒停過。
因為穿了黑色西褲,光線昏暗,才沒有那麼明顯。
但當應急照明燈打亮的那一刻,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黑色的布料已經和鮮血融為一體,變成了深深的褐色。
那得是多少血,才能將一條純黑色的褲子浸透成那種顏色!
瞬時,明溪的小臉白透,心疼和酸楚幾乎溢位來。
這和剛剛擔心學長因為救她而死掉的心境,完全不同。
對於學長,她純粹是出於愧疚和自責。
而對於傅司宴,早在他為了她毫不猶豫扎刀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融化成暖暖溪流。
他兩次捨命救她,再多的恨也該煙消雲散了。
而且,剛剛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她唯一想告別的人,也是他。
起碼在死之前還能見他一面,也算死而無憾。
可現在,他們都沒有死,都還活著,都還有希望
明溪鼻尖酸楚,上前想要扶著他,指尖剛觸及到就被男人冷冷拂開。
他連聽她開口解釋的慾望也沒有,直接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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