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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琛不由得對過的女人興起了佩服的心理,她長得模樣中等,但氣質還是不錯的,性子也很堅毅,陳振峰早些年臥底的成功其實也少不得她在背後的打理:“那請問陳太太,你最後一次見到陳先生是什麼時候了?”
“昨兒早上,他走的時候還和我說有些事,晚上要晚些回來,讓我不必給他等門,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他還沒回來,我估摸著是警局有什麼要緊事,就沒再給他打電話,就給他留了一盞燈之後就睡了,一大早他的同事來敲門,我才知道,出事了。”手帕捂著臉,童星華倒還是把問題回答的很清楚。
“那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感覺到他在日常生活中有些異樣?”
“異樣我倒是說不準,要知道他這個人這些年早就學著收斂情緒不讓人看出來了,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低落的情緒。”
幾度詢問下來,可以說是絲毫沒有線索,饒是程庭琛早怎麼鎮定都忍不住擰起了眉,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童星華有絲猶豫的神情,頓時覺得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詢問之下,童星華經過再三考慮還是開了口:“我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對你們的破案有所幫助,但是我只知道,這麼多年來,振峰他一直有一個心結!”
“心結?是關於什麼事情呢?”
“究竟關於什麼事我並不清楚,我只是記得振峰當時加入洪門後不久,有一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特別不好,強顏歡笑,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臥底,還只當是他一時墮落加入黑惡勢力,卻又不能接受這樣的生活而已,可是慢慢的我覺得不對了,接連著幾夜他都是做夢驚醒,甚至有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是八年前的七月十四,我去買早餐回來,可是等到我回來,卻發現家裡被他砸了大半,他一個人則喝的叮嚀大醉,”童星華嘆了一口氣,在她當時看來,一向冷靜自持的丈夫有這樣的舉動遠比他加入黑惡勢力更讓人覺得驚駭。
“事後我也曾經問過振峰,他含含糊糊的也沒有說明白,只說自己犯了一個錯,毀了一個人也毀了一家人,至於是什麼錯他就不願意再說明白了,以後也就沒有再聽他提起過這件事了,他這個人你們不清楚,我卻是瞭解的,他不說不代表忘記了,只是把這件事一直埋在心裡不提起來而已。”
“你的意思是,其實你先生這些年一直還在為那件事耿耿於懷?”程庭琛將這件事記了下來,以陳振峰的個性來說,這件事對他而言應該是一直記掛在心頭。
“我是這麼認為的。”
又問了一些,確定沒有線索之後,程庭琛就起身將童星華送走了,等到中午,譚陽他們也趕回來了,第一個動作就是搖了搖頭,看來又是沒有線索。
眼下就等著司徒卿的驗屍報告了,程庭琛在等待的時候,又拿起了先前童星華的筆錄,總覺得有些方面忽略了,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只得再次放下,正想著的時候,司徒卿一身白大褂走了進來。
“驗屍報告出來了,死者是被硬物砸中了後腦造成的當場死亡,另外在他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些紅色的纖維,經過比對,是紅色羊絨製品的纖維,比較常見,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線索。”
“又是沒有線索。”程庭琛是真的頭疼了,卻看見司徒卿一個人又是毫不在意的一甩袍子準備走人的,也就是人煩心時候的毛病吧,總覺得有個人陪著一起想想,說不定就能想到一些自己沒有想到的線索,也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司徒卿給了他一個類似於廢話的眼神,抬手腕把手錶一樣:“已經十一點半了,這個點,按規律我已經在食堂用飯了。”
程庭琛正準備笑著說自己是頭暈了,卻猛地被司徒卿話語裡的一句話給驚到了,按規律——他終於想到自己忽略的是什麼了,急忙拿起電話按照童星華之前留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八年前的七月十四,就是你說的出去買早餐的那個點,按規律,陳振峰當時是在做什麼呢?”
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之後,程庭琛趕忙撂了電話,把喬孜找了過來:“你找一下八年前七月十四的報紙!”
原本擱在鍵盤上的手頓了一下,喬孜抬起頭,笑的好不燦爛:“雖說現在的網路很方便,但是不管是什麼網站,都不會把報紙掃描的這麼齊全,連八年前的報紙都具備。”
程庭琛頓時噎住,實在不是其他,而是喬孜來後,大夥兒基本都已經習慣了有什麼資訊率先找上這位駭客高手,時間久了倒忘了,他乾笑一聲之後在喬孜燦爛的笑容中挪開視線,準備親自去一趟圖書館查查有沒有這方面的報紙舊資料。
正義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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