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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刀,送到醫院了,但是沒有生命危險。”為什麼會這樣,程庭琛一頭霧水,看來只有在原秋雅處得到答案了。
在東區警局,所有人終於見到了原秋雅,隔著一張桌子,原秋雅出現的時候還是最開始的模樣,白T恤,牛仔褲,甚至連笑容還是和之前一樣,淺淺的可以看到嘴角小小的梨渦。
“秋雅。”因為和程庭琛的熟識,所以東區警局的隊長讓人退了下去,好讓他們幾個好好說話,可是看著原秋雅這樣,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大哥難道不知道嗎?有句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原秋雅笑的很美,似乎一點不擔心自己目前的處境:“程大哥,你到現在還相信我嗎?我說我並沒有準備殺張蕾,那一刀是她自己刺得自己你相信嗎?”
“我信。”程庭琛說的很快,一點都沒有猶豫,這也讓原秋雅抿嘴而笑,有些激動欲泣的感覺。
“八年前我會一個人獨自出現在那條小巷,是因為張蕾約我一起出去玩,所以讓我在那等她。”雖然早已猜到這個可能,但是從原秋雅的口中說出來,卻無法如她一樣雲淡風輕的提起,她何等聰明的一個人,怕是早就猜到了。
“我不是傻子,我怎麼可能說真的毫無所察,但是當時而言,我為什麼還要和她去爭,我沒有證據,也沒要必要採取同歸於盡的辦法去向一個,對我而言已經不再重要的男人,證明他的眼光是如何的差,所以我選擇了息事寧人,選擇離開,可是……”原秋雅緊緊的咬住下唇,擱於桌上的手緊緊的攥住:“偏偏有人就不讓我安生,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坐以待斃,當初那起案子,經過鑑證人員刑警的認定,的的確確就是連環□ 犯做的,張蕾和他勢必有所聯絡!”
過了一會兒,原秋雅勉強平復下自己的情緒:“本來我去陳振峰的家裡,是想找找看有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可是我沒有想到,那張紙,那句話,告訴我事實並不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紙!程庭琛猛的想到了紙上的那首詩,隱隱約約的似乎猜到了她想說什麼,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而其他人也感覺到原秋雅說的話將會推翻整個案件如今的局面。
“張蕾她自以為聰明,可不知道這麼做只會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這起案件之所以僵持了這麼久,因為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有一個環節錯了,不是你們,是陳振峰自己犯了一個錯,而他根本沒注意,所以這個錯在你們看來就是對的,因為陳振峰當時是臥底,他根本不可能抽出時間和精力來專門去調查那個少女,所以事件從發生到他透過傳聞知道是誰,中間有個時間差很巧妙的隱藏了,因為陳振峰當初看到的人根本不是我,是——張蕾。”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他們猜測過兩件事情背後的隱藏人物是張蕾,卻沒有想過張蕾竟然會是受害人,同樣他們也明白,原秋雅既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基本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血菩提手鍊是張蕾自小佩戴的,寓意吉祥,可是在我出事的當天,她手上就不見了這串手鍊,中間僅隔了一天,而且張蕾她本身也符合疑犯中意的條件,程大哥,別忘了你們最初之所以找上我,就是因為你們認為那個人是我,因為當初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因為小巷就在德安女中的旁邊,下意識的,陳振峰也好,你們也好,就都認為那人是我,因為誰也沒想過,疑犯會接連作案。”
“對,檔案上說,疑犯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每次動手之前都會做足了準備,哪怕是細枝末節都會考慮在內,所以當初案子才遲遲沒有破獲,如果他真的違反慣例連續作案,只代表……”
峰迴路轉,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轉變了,程庭琛可以想象那一幕,夜晚的巷子,張蕾眼看著陳振峰的離開,怨恨在心裡迅速的滋生,德安女中情同姐妹的二人,其實內心張蕾一直是嫉妒的,那一夜一直壓抑的仇恨終於爆發,在她看來她最大的仇人就是原秋雅,她不甘心樣樣都輸了,所以她選擇和魔鬼聯手,一手摧毀了原秋雅的全部。
張蕾取代了原秋雅,成為德安女中令人矚目的焦點,未婚夫,家世,地位,別人羨豔的目光,她高高在上,卻也不過是魔鬼的奴隸。
佛曰: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原秋雅和張蕾就像是兩朵曼陀羅,曼陀羅被稱之為魔之花,佛之花,就如同她們兩人各自選擇的南轅北轍的道路。
“陳振峰死了,憑藉那張紙只能說明他沒有看清那人的容貌,卻不能證明那人不是我,更不能證明是張蕾,知道這件事的從頭到尾只有三個人,陳振峰,疑犯,被害人,眼下陳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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