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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隱藏蹤跡的意思。”
“那最好,如果有空的話不妨去一趟空座市。”
空座市,浦原喜助?
那個奸商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坐在角落裡,聊著近幾年的事情,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跑了幾趟洗手間,直到酒吧打烊才離開。
那時候天已經將亮了。
酒吧裡幾乎沒有什麼妖怪,皇昴流也早就不知所蹤,代替他的是個陌生的陰陽師。
他對著一酒吧的妖怪臉色一直很是冰冷,不知道是天性如此還是有點厭惡為妖怪服務。
不過他調的寧靜倒也很不錯,只是我後來懶得去吧檯前拿酒,乾脆叫了幾瓶啤酒。
不過這個陌生的陰陽師倒是一直很耐心地等到我們走了才開始關門。
臨走時。那個看起來還只是個少年的陰陽師但是小聲地問了我一句。
“你是除妖師寧嗎?”
我點點頭。
少年看著我,臉色緩和下來,但是沒有微笑,看來是天性就冷淡。
“我母親很崇拜你,我小的時候是聽著你的故事長大的。”
我不知道他告訴我這些事有什麼意義,但是他說了這兩句話後便關上了門。
不過這倒讓我想到了,玲子的孫子也是這般年歲了。
我的外表始終還是青年,但是我的心,早就是個遲暮的老人了。
神族的生命沒有意外的話漫長得沒有盡頭,我就只能看著,我那些熟悉的人一個一個蒼老,然後步入輪迴。
最後只剩下我。
“嘿,想什麼呢,趕緊回家了。”
墨紙硯的酒量不錯,喝了一夜的酒也只是讓他的雙頰緋紅,眼神還是很清明,只是動作遲鈍了不少。
我們迎著清晨的風回去,來的時候是走路來,回去也是走路。
一路上墨紙硯難得安靜,
喝酒的時候他告訴了我很多。
他的美國老爹,他的中國母親,他在美國的家族,這三年他在日本的生活。
他說他一直在等著,他知道有一天我一定會記起他來。
證明波風水門是存在的,證明他的前世不是他的一場夢。
但是這一切沒有任何意義。
或許我該回去美國,母親他很是想念我,已經不止一次催我回家了,
墨紙硯喃喃地說著,少見的臉上沒有笑容,
往事如風,我們能珍惜的只有眼下。
遠遠的我便看見一個纖長的影子立在院門前。
直到走到近處才發現曾經只到我胸口的孩子已經長成了少年。
齊耳的短髮也長及腰間,耳朵上還戴著碩大的星星耳環,手上也戴著手套,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
“好。”
我有點心虛,又覺得開心。
好的臉色有些難看,最後嘆了口氣。
“進來吧。”
他開啟門說道。
“好,你回來啦。”
墨紙硯搔搔頭髮,露出個燦爛的笑臉。
好沒有笑,臉色依舊冷漠。
“以後不要喝一身酒味回來。”
“抱歉,我回來得晚了。”
好似乎等了一夜的樣子。
我沒有問他為什麼沒有去妖怪酒吧找我,但是有這麼一個人為你等門,感覺真的是很不錯。
80 對不起
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的時候,我很快就睡著了。
甚至還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夢。
我夢見自己躺在溫暖的液體當中。
猶如在母親的子宮裡一般,舒服溫暖。
但是我卻發現自己其實看不見的,甚至手腳也是無法動彈,連睜開眼睛這樣的動作也是做不到。
但是周圍的環境我卻一清二楚。
那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感知。
我躺著的其實類似浴缸狀的銀色容具裡,裡面充滿了淡藍色的液體,上面蓋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密不透風。
但我並沒有覺得窒息。
身體自然而然可以呼吸著。
而無數的絲線從我身上連線著這個容具。
有點像是D伯爵曾經我塑造肉身時的情形,只是感覺到這個容具似乎比D伯爵製造出來的那個營養倉更高階些。
不過再高階也脫離不了這依舊是個營養倉的範圍。
在我營養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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