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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具體的長相,什麼時候失蹤的。情報的話越詳細越好。”
“我妹妹,其實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所以也不知道她的情況。”
怎麼感覺飛影的身上環繞著一圈低氣壓。
資料這麼少啊,不過雪女本身就是很珍貴的妖怪。
應該也不難找到才對。
況且作為我重拾除妖師職業的第一份委託,總要好好表現才是。
很悲傷……
請不要傷害它們……
不,不要!住手,不要這麼殘忍。
你們不要再來了,會受傷的……
眼淚滴落,在陽光的照射發出七彩的光芒,然後凝結成最為珍貴的冰淚石。
聽完一群山雀帶來的訊息,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山雀只是弱小的生靈,它所知道事情並不是很多。
只是,是怎麼樣的悲傷才能讓這弱小的生靈也為傷心。
被軟禁的雪女、被迫流下的淚水、被傷害的山雀……
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南野秀一。
喂,南野君是嗎?
我有些事情要麻煩你轉告一下飛影……
恩,是這樣,希望他儘快去吧。
不然遲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會有變。
不用謝!
畢竟這可是有償服務。
以前去妖怪酒吧的時候,更多的是去接委託,或者有挑釁的妖怪的也可以當食物吃掉。
妖怪酒吧裡鴉依舊安靜地站在吧檯後為每位客人調酒。
掌控者級別的妖怪在魔界是稀少的。
像鴉這樣美麗強大的妖怪是怎麼來到現世的,為什麼要在妖怪酒吧當一調酒師,我並不知道。
但可以說,妖怪酒吧就是因為有他的存在才可以經營到現在。
很少有人或妖怪回去招惹一個掌控者級別的妖怪。
而我們會認識,是源自他請的那一杯:寧靜。
從那以後,每到妖怪酒吧我不再只是完接任務就走人,會在吧檯前坐下,點一杯寧靜。
慢慢地喝,安靜地看。
鴉修長的手指調出一杯杯顏色各異味道不同的調酒。
“那個少年。”
鴉的聲音是無機質的,有點微冷。
鴉的表情一直隱藏在黑色的面罩下,眼神也是淡淡的,但現在他難得地皺起眉頭。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鴉口中的少年其實算不上少年,只能說是個十歲大的孩子。
一頭深棕色近乎黑色的短髮,黑色深沉的雙眼,表情冷漠。
全身被包裹在斗篷之下,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他異常的瘦弱。
只是他身上的氣勢完全不像一個孩子該有,冷酷強大,漠視一切。
而那厚重的靈力幾乎無法估計,這也是所有的妖怪都選擇了無視他的存在原因。
如此不好惹的人他們也是很惜命的。
他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椅子裡。
明明周遭是如此的吵鬧,但他似乎自成一個世界,任何人也無法接近,一個人就這麼安靜地呆在那裡。
目無表情地吃著桌子上的幾碟小菜。
酒吧的食物自然算不上美味、分量也少。
但他吃的樣子就好像在進食這樣的舉動只是必須,例行公事一般,讓人看了都替那些食物難過。
但更讓人難受的是,是那孩子散發的孤寂感。
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卻讓人覺得他就像歷盡滄桑的老人一般。
讓人看了有些心疼啊。
“酒吧裡並不招待未成年人。”
鴉的下一句話果然是這句。
當年我從妖怪口中打聽到這家酒吧的時候,鴉對我說就是這一句話。
我可是拿出身份證才證明我的確是成年了。
可這個孩子一看就知道是未成年人。
雖然他眉眼中的滄桑感讓我覺得他並非單單只是個孩子。
只是,肉體的年齡是改變不了。
這孩子還只是個孩子。
“我去說吧。”
沒有妖怪會對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來酒吧提出異議,當然這裡也從來沒有人類的孩子來過。
“你好,我可以坐這裡嗎?”
那孩子抬起頭來,淡淡地看我一眼。
“隨便。”
我坐在他的對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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