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八岐之四(第2/3 頁)
了好聽的笑聲。
——沒辦法啦,聲音好聽的話笑出來也很好聽。
笑完了以後,三日月宗近又靠了過去。這次倒是注意了一下姿勢的問題,注意著沒有碰到胸口,而是將頭枕在了謝弄月的肩頸處。他壓著聲音,彷彿無奈,又彷彿帶了一點不甘:“主殿為什麼不愛我呢?”
謝弄月:“?”
“分明是主殿自己說的啊。”他枕在謝弄月的肩頸處,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您說您不喜歡求月,那太累了,更喜歡簡單一點的惜花——”
“那麼,像是我這樣的一朵柔弱的嬌花,您又為什麼不來憐惜我呢?”
“你到底哪裡柔弱啊?”謝弄月一點都不遲疑的給出了回答。
分明是戰鬥力最強的五花太刀,居然跟她說柔弱?如果這個正死賴在她懷裡的傢伙也能夠算是柔弱的話,那麼被他像是砍瓜切菜一樣解決掉的那些不僅限於時間溯行軍的敵人,到底算是什麼啊?
這麼想著的謝弄月顯然是遺忘了,她自己也並算不上是一個柔弱的美少女。
她已經過了少女的年紀了。
雖然從外表上來看,謝弄月依舊是十八少女一枝花的模樣。
“不過說起求月……”謝弄月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順便拍了拍正在朝自己脖子那裡呼氣的三日月示意他別鬧。“我那師妹倒是挺喜歡這項活動的。”
上次通訊的時候還特別的在信裡寫自己摘到了月亮。
那時候便已經猜的七七八八,現在謝弄月連遲意濃言中的月亮到底是誰都弄清楚了。不過既然是安倍晴明的話——
“也還算是不錯吧。”
好歹他肯定能夠給自家師妹一個完滿的結局。
雖然現在安倍晴明看上去已經玩脫了把自己切成了兩半,但他畢竟是一個謹慎的人。即便局面一度失控,但是終究大體還在掌握之中。謝弄月盯著三日月的一片衣角,對著上面精緻的暗紋,卻是不期然的想起了昨天在路上的時候遇到的那位有著粉色頭髮的前任神明。
沒忍住輕輕的嘖了一聲。
不管怎麼說,安倍晴明最後都能夠把自己拼回去的就是了。
而他留下的後手,猜都不用猜,肯定是留給了師妹。
這個時候還沒忘記刷好感,這種心思也是繁瑣。
三日月倒是不這麼覺得,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安倍晴明倒的確是異曲同工——全是在盡心竭力的刷好感。區別只在於安倍晴明的攻略目標對他的態度比較好好感刷起來也較為容易,程序也都差不多了。而他……
努力了這麼些年,也還是在值得信任和不能信任這兩種評價中間徘徊著。
即便是唯一的近侍,就算是看上去如此的親密,縱然被帶著知道了那麼多的秘密。他的主殿卻從來都沒有對他放鬆過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警惕。
簡直無情!
不,白晴明嚴肅的表示,在無情這方面受傷最重的明明就是他。
我全心全意的愛著你,然而你卻全然不知——眼中所見的,一心在意著的,都不是我。
這是,何其悲傷的故事啊。
遲意濃:乖,別鬧,喝藥。
大清早的煎好了藥然而喝藥的人卻遲遲沒有出現,遲意濃琢磨著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好了。在藥涼透之前,粉群金簪的少女推開了白晴明的房門。
按道理來說其實是不應該這麼輕鬆的,畢竟那扇門上面不僅貼了好多張的符紙還附加了很多的陰陽術,別說是一般人了,就算像是賀茂保憲那種能為的陰陽師也得花上一番力氣才能夠把門推開。但是現在推門的是遲意濃。
語言是具有力量的,這是修者之間公認的事實,不然也不會有言靈這種東西的出現了。而曾經的時候,安倍晴明自己說過——
他從來就不會阻攔遲意濃。
所以現在,遲意濃完全沒有受到門上那些附加物的干擾,輕輕鬆鬆的推開了白晴明的房門。
“晴明,你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起來——”
一句話遲意濃只說了一半就消音了,她有點兒怔忡的看著房間裡那道披散著長髮只穿了白色單衣的單薄身影,呆了一會兒才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你該喝藥了。”
遲意濃無比真誠的建議道。
她的神色十分自然,白晴明沒有在遲意濃的臉上看到半點對於一個男性突然變成了女性這件事情的驚訝。彷彿是被這種自然的態度所安撫,白晴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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