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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你說吧!本官自有論斷。”
於是,李繼在武通逐漸的驚訝之色下將之今晚秦風所告知他的一切對著武通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重新細述了一遍。只聽得這武通也是眉頭緊鎖,滿面的沉思之色。
過了良久,此時心情早已平靜的李繼才聽到了武通的自言自語之聲。“果然如此!此事若是換作任何一人,本官是斷不會相信的,無奈是出自你的口中!”
“大人莫不是早就知曉了?”李繼方才聽到了武通的那果然一詞,心中大駭,連忙的問到。
“本官說的果然如此,是應下了心中的猜測而已,那是在本官心中確知那秦風太不尋常,來路不明,原來竟是此種身份,一個通曉古今之人,也定然是他朝的棟樑之材!”武通這時是一臉的感慨,同時也帶著些許恍然之色。
武通接著說道:“你方才說及,這天下要叫那個劉邦所得,那秦風此子來時也定然是有了相助劉邦的重責在身,只是如此,苦了我大秦!說來陛下也是糊塗,為何不早日冊立扶蘇公子,定下他儲君的位子,到頭來,教這一群小人得了勢!卻毀去了這來之不易的江山,歷經了這許多代秦王的努力,再到陛下窮極一生,才打下的這片疆土。如今卻要斷送在了那幾人之手,想來實在是可恨!”
李繼也跟著武通嘆道:“大人!如今已知那劉邦會得天下,依下官的意思,能否找到此人,將之除去,這樣不知能否救得我大秦河山?而此人此時就在沛縣!”
“將之除去?你好糊塗!你除了這劉邦,他日卻還有張邦、趙邦,這天下是要毀在了那幾人手中。想我與那趙高乃是同鄉,若要論及這大秦律例,刑獄典刑,本官卻還不及他,卻想不到他竟會做出那指鹿為馬的荒唐之事來,當真除了那些忠直之臣,他又有幾日可活?罷了!聽那秦風所言,那劉邦還算善待百姓臣下,如此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只是到頭來還是苦了那些百姓!”任武通平日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此時也大感亂了陣腳。
“除不了劉邦,那除了那幾個禍首呢?公子扶蘇此時還在上郡,要是他回朝執政,這天下也或許有救的啊!”李繼此時已然是病急亂投醫了。
武通再聽了李繼的這一番建議,不由得面上也略帶沉思之色,只是稍頃,只見他也搖頭的說道:“只怕已是為時晚矣,那皇帝玉璽、兵馬陽符都在他們的手中,只怕陛下駕崩之時,他們的假詔都已經不知發了多少出去了,依本官看來,那胡亥不到登基之時是斷然不會將陛下駕崩的訊息傳出的,他有調動全國大軍的虎符,又有那李斯提文的一道道聖旨,但憑我等這幾句話,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無非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罷了!”
“那我等該如何是好?下官但憑大人吩咐!”李繼已經沒有了主意,但此時還是心中有所不甘的樣子。
“現在唯一有所指望的,便是扶蘇公子了,只要他願意他不是沒有希望,畢竟還有蒙恬將軍在,他在軍中的威望其實還在陛下之上的,如此我大秦卻還有救。”武通說及此處已是面色猶如死灰一般,接著說到:“只怕那個秦公子是不會如此想了,他若是也想救我大秦,其實就在他的轉手之間!”
“啊!那秦公子竟有如此能耐?他真的能救得了我大秦?”李繼聽罷驚恐不已。
“嗯!只要他想,只要他願意,他絕對可以力挽狂瀾,他行事也是無所顧忌的!”此時武通肯定之極的說道。
此時在馬季府中已經睡下的秦風忽然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的秦風也沒有去理會,還是自顧自的和身旁的美人閒聊著,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確實,要說這整個大秦,要想找出一個人來可以拯救這岌岌可危的大秦,那恐怕就只有秦風了,不說別的,他只要先殺了傳旨官救下蒙恬,然後再救下扶蘇,最後策動他們謀反,調到大軍主動的圍了胡亥、趙高,那就可以改寫這秦朝的歷史了。但是他是斷然不會這樣做的,他能夠做的最多的便只是救下那扶蘇,找到徐福,理清那海外的一切,以便完成他來時的第一個任務。
武通與李繼半天也沒有說話,李繼看著陷入沉思的武通,不住的用袖袍擦著頭上的汗水卻也不敢打擾面前的武通。過了好久,只聽那武通說到:“這都還沒進到暑天,便已是如此的炎熱了,只怕這天是要下雨了,你要是熱就脫了外衣,這裡也沒有旁人。”然而不等李繼有任何的動作,這武通又說到:“已經如此晚了,你就在署中歇了吧!走,我倆拿了篾席睡到涼亭中去,這屋內實是悶熱的緊。”不知是天氣真的炎熱到了如此的地步,還是有什麼別的其它的原因,此時屋內的二人都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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