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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館的事情之後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不出來,肯定就是在練習這上面的東西,前些日子事情太忙,估計連晚上睡覺的時間都推遲了。
拿著羅刃給的心得體會,殷飛一路悶著頭走回自己的屋子,一進門就看令狐彥抱著小猛挑蝨子,還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切’聲,根本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知道自己理虧,殷大官人沒敢多說話,一個人回了房間開始冥思苦想,讓他按照羅刃這上面的內容來一遍,那是想都不用想,而且練出效果來也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他如今已經在煉氣十一二層晃悠,自然更不會去吃這份苦,只是要想出一種適合自己的方法,那又談何容易。
想來想去,殷某人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而且還做起了夢,夢到了自己初遇令狐彥時,被逼著鑄造道元殼的悲慘情景,好不容易從苦海中脫離,又迅速轉入到鑄造第二層道元殼時的兇險之境,將他折磨的生死不得,忽的一下坐了起來,發覺自己的衣襟都已經被汗水浸透,身上略有些冰涼的感覺。
“明白了,我就這個賤命。”殷飛若有所悟的喃喃自語著,他不知道林遠當初是如何做到的,但就他自己而言,沒有什麼比將他逼入絕境,讓他那聰明腦瓜在被逼無奈中全面開動更有效的方法了。殷飛的性子像只狼,但卻是隻奇懶無比的狼,如果不把他扔到懸崖邊上,只給他一根樹枝做支撐,他是不會爆發出力量想要爬上去的。
築基這事情也是一樣,人家築基都是循序漸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能開始,可到了他這裡卻根本不用那麼麻煩,直接給他一個不得不築基的理由,他自然就會全力以赴,說多了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悟透了這一點之後,殷飛覺得自己的確是賤的可以,不過想想林遠那廝當初八成和自己一個待遇,心情也就稍好了些。為了求證這一點,第二天一早他再次敲開羅刃房門,對正拿著大劍肆意揮舞的大師兄道:“師兄,林遠當初築基的時候,有過什麼準備沒有?”
“似乎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準備。,按說這麼大的事情,當時就算不是滿門皆知,七星劍堂上下也應該鬧得雞飛狗跳,可最後卻連個水花都沒打起來,似乎林遠很隨意的進了個山洞,出來之後就已經是個築基修士了。”羅刃想了半天,最終很肯定的說道:“對,絕對沒有,除了準備了足夠的藥材之外,再沒有其他準備,他連築基丹都沒帶,當初我還弄了一顆呢,也不知道這小子最後是怎麼熬出來的,反正我是十分佩服萬長老調教徒弟的方法,敢不用築基丹就開始行功。”
“明白,多謝大師兄,您接著練,小弟告辭了!”殷飛聽罷,心中已經肯定了林遠的方法和他一樣,指不定找了什麼損到家的法子,把自己給逼到了絕境,不築基活不了,最終將潛力全部激發出來,這才一舉築基成功。
本著他行我就行的念頭,殷飛厚著臉皮找上令狐彥,對正在給月季花澆水的後者腆著臉笑了半天,點頭哈腰道:“那個,令狐啊,你看上次那個空間,能不能再借我用用啊?另外,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什麼方法,將我逼入絕境,就像是鑄造道元殼時候那樣。”
“呦,這不是殷大官人嘛,怎麼著,您不怕被小妖我玩死了?”令狐彥偏著腦袋看了看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繼續去照料他的月季花,殷飛也只得訕笑著站在一旁,等著人家發落。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令狐彥的氣似乎是消了一些,總算給了殷飛一張好臉看,問道:“都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我就這個命,不被弄到半死就想不起來做事。”殷飛很謙遜的將自己的情況表達出來,隨即又有些奇怪的問道:“說起來稀奇,令狐你怎麼會對這類玩命的方法這般熟悉,難道你也是……”
“本尊那叫在生死關口中尋求大道,和你這種不拿鞭子抽就不拉磨盤的懶驢不是一回事!”令狐彥臉色微紅,隨即便恢復正常,滿臉正色道:“妖王的世界,你是不會懂的,我說你到底要不要進來?不要的話就算了。”
“要要要,稍等一下,我去將這些日子的工作安排一下,這築基畢竟是要百日,這麼長時間我怕他們怠惰了,另外我多少也要準備一下,至少得把藥品買齊了。”殷飛說罷拔腿就往外跑,先是通知羅刃,自己要找洞天福地去築基了,江南館的事務要麻煩他多多照看,羅刃自然表示同意,還特意給他講了幾個難點要點。
從羅刃那裡出來,他便將韓林、田書明和彥明等頭目召集到一起,還帶上了自己的長隨李良,將事情大概其講了一遍,並給他們分配了各自的任務,羅刃那邊自然不用去管,他殷飛自己還有一攤子專屬的事情,比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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