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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追擊逃敵,完全沒有聽到李福通和鶴勝之的勸阻。
剛剛飛出不遠,就聽對面山頭咚咚咚一通亂響,冒出陣陣白色煙霧,髯淵道人正在奇怪,只見數百顆巨大的鐵球向他飛來,嚇得他當時便向後退去。跟著他出來的那些長老都是沒在前線打過仗的,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還在傻乎乎的往前飛,片刻工夫之後便被炸的稀巴爛,髯淵雖然退的早些,但也沒躲過密集炮彈的襲擊。好在這老道修為夠高,幾顆雷球將炮彈在半途中擊碎,身上雖然也種了幾顆,但仗著罡氣也都扛過去了,可饒是如此,迴歸本陣的時候也是臉色慘白,顯然是真氣紊亂的徵兆。
可真氣紊亂此時在他來看已經不算什麼了,在這浮雲界的戰場中出現火炮,這才是最大的問題,他是從合源界下來的,自然也見過火炮,雖然本界使用的不多,但相鄰的長空界大戰時經常會用到,眼前這些火炮的威力雖然比他見過的弱上幾十倍,但卻肯定是同樣一種東西。
髯淵道人立足本界最大的依靠,就是他在合源界的出身,雖然在那裡他只是個小人物而已,元嬰期的修士和這邊的煉氣期差不多,滿大街都可以遇到,可在這浮雲界他卻是第一高手,憑藉來自上界的見識,也可以讓他無往不利,這也是他來到這邊之後,就不願意再回去給魚湘子當碎催的一個理由。
可現在他的身份似乎遭遇了挑戰,在與他敵對的陣營當中,竟然出現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實在是讓他有些感到擔心,別說現在已經不能再去追趕公孫敬,就算是對方不開炮了,他也顧不上再去追人,現在首當其衝要做的是先把這火炮的事情搞清楚再說。
回到大營之後,髯淵道人立刻將鶴勝之和李福通叫來,見李福通身上傷勢不輕,他也不好不聞不問,便皺皺眉道:“李師弟這傷勢不礙的吧?”
“小弟無能,有勞宗主操心了,這傷勢倒是不礙,只不過卻是要休養幾日了。”李福通臉上神色很是慚愧,他覺得今日之所以沒能取得重大戰果,完全是因為他在公孫敬那裡吃了虧,忙又說道:“眼下戰事緊急,宗主不必掛念小弟,這傷勢雖然不算輕,可對上一般的金丹長老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急,眼下也不是和對方開戰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要弄清楚些的好。”髯淵道人說罷,見二人面露疑惑之色,便問道:“對方手中那火炮究竟是何人所制,又是何時出現在戰場上的?”
火炮的事情,李福通也不是特別清楚,倒是鶴勝之對此知之甚詳,畢竟他是吃過一次大虧的人,見髯淵道人問起,忙道:“啟稟宗主,那火炮據說是江南那邊造出來的,究竟出於誰人之手眾說紛紜,不過據小弟看來,八成是那個什麼令狐彥做出來的,此人修為之高,怕是僅次於宗主,當日小弟不過和他對視片刻,便覺得整個人被他死死壓制住,可轉眼間卻又壓力全無,這種感覺只有在宗主身上才出現過。況且此人來歷不詳,身份十分可疑,做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來也不新鮮,小弟最初還沒當回事,可在大丘山一戰中,才算知道這火炮的厲害,對面幾百門炮一起轟來,縱然是鋼筋鐵骨,也會被炸得稀爛,實在是無可匹敵的法器。”
你們當然抵擋不住,這東西在合源界都沒幾個人能夠擋住,髯淵道人腹誹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他自己也拿這火炮沒有任何辦法,合源界對抗火炮的方法就是造更多的火炮進行壓制,僅憑血肉之軀上去硬頂,那是死路一條。可問題是他並不擅長煉器,對這鑄造火炮之術更是一竅不通,還真得沒辦法壓制人家,而且最讓他關心的還不是火炮,而是令狐彥的身份,他現在有一種莫明的恐懼,生怕令狐彥是魚湘子的手下,派下來專門對付他的。
雖然說他自覺這些年來事情做得非常隱秘,成公蕭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被魚湘子發覺,可像他這種叛逆之人心中多少有些不安情緒,只不過平時隱藏的很好罷了,一旦遇到事情,立刻就會像團黑影一樣再次出現。而且如果他是個小叛逆的話,那麼魚湘子就是個大叛逆,無論修為還是心機,都穩穩當當壓死他,髯淵道人先跟隨魚湘子背叛了殷長生,現在做的事情又是在背叛魚湘子,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令狐彥的事情最初他還只是有些疑惑,等看到大炮之後,那種恐懼的念頭就再也止不住了,忙令鶴勝之和李福通去安撫門下弟子,暫時各守疆界,不要輕啟戰端,自己則再次返回後山洞中,想要將這事情想清楚再說,最好能夠算出那令狐彥究竟是什麼來歷,竟是平白錯過了進攻互保聯盟的最佳時機。
公孫敬那邊現在情形也不大好,他本人雖然是大展神威,但左夢功和林觀泰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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