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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水泥的、漆油漆的、做裝潢的、做水電的,所以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做水泥的會建房子,油漆工會漆油漆——廢話!做裝潢的……唉,她家非常需要裝潢,可惜以她現在的經濟能力實在沒有錢可以做裝潢,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讓她分期付款,攤個二、三十期來還?最好能再打個幾折,只算成本價最好了。
思緒突然一頓,俞安安忍不住伸手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神經病,她現在連他是水泥工、油漆工、木工或水電工都還搞不清楚,居然就在這邊胡思亂想的想從人家身上撈些好處,她是何時變得這麼市儈了?
不過說真的,如果她真向那嚴開口的話,他肯定二話不說就會幫她,他就是這麼熱心的一個人,當初樓上樓下的鄰居對他的評語還真是實在。
嗯,有道是受人點滴之恩,必須泉湧以報。他上回幫她搬東西又護送她回家,自己都還沒感謝過他,而且最重要的是,擁有一個這麼熱心助人的好鄰居,她不好好敦親睦鄰一下就太浪費了,因為誰知道以後她還有多少事必須麻煩到他?
嗯,愈想愈覺得自己應該跟那嚴建立起良好的關係才對。
腦筋迅速的轉了一下,她起身走到廚房開啟前幾天買下送來的新冰箱。
她是個窮光蛋,沒有太多的本錢可以買禮物送他,但是煮點東西請他吃應該難不倒她才對。正好今天是她的生理假,不用上班,就讓她來煮頓晚餐請他吃,反正她自己也要吃,呵。
想罷,她看了下時間,然後從冰箱裡拿出早上才去傳統市場買來,準備吃上一個星期的菜,開始忙碌了起來。
她先開啟水龍頭挑菜,這些動作對她來說早就習以為常,因為住姑姑家的時候,為堵姑丈或表姐的攸攸之口,她還得幫忙做家事才行,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搬出來,且有自己的家,不必再寄人籬下了。
輕哼著歌,她愉快的工作著,卻在突然間感覺腳底傳來一陣溼意,她懷疑的低下頭來,只見地板一片溼漉漉的。
“搞什麼鬼呀?”她退後一步,仔細的到處探看。這水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呀,難不成是她剛才洗菜的時候,不小心從水槽裡潑出來的嗎?
可是不像呀,水槽四周明明就是乾的,該不會是水管在漏水?
她雙眼圓瞠,迅速地蹲下身來,開啟水槽下的櫥櫃,裡頭早已是汪洋一片。
“天啊,怎麼會這樣?”她瞪著那一片溼,完全不知所措。
她住在姑姑家的時候,雖然什麼事都得幫忙做一些,但是她可沒做過修理方面的事,這些事都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也就是姑丈做的,所以她根本一竅不通。
現在怎麼辦?問題出在哪裡?為什麼會漏水呢?會是水管破掉嗎?
她蹙緊眉頭,猶豫了一下,決定自己先試試看好了。
她拿了條幹毛巾,先將地板和水槽下方擦乾,想了一下,又將帶著歷史痕跡的斑駁水管擦了一下,這樣待會兒比較容易看出漏水的地方,然後才站起身來,開啟水槽上方的水龍頭。
由於太小的水流完全看不出水管的漏水處,因此她只好再把水開大些,沒想到一下子開得太大,大水一往下衝,水槽下的水管竟整個掉落下來。
“啊!”她驀然大叫一聲,反射性的立刻將水籠頭關上,但已經來不及了,廚房地板再次被水淹沒。
“我的天啊,怎麼會這樣?現在怎麼辦?”她一臉呆愕,腦袋一片空白的瞪著脫落的水管和滿地的水喃喃自語。
不用問了,除了找人來修之外,她還能怎麼辦?她又不懂水電——
等一下!
水電?
水電工?
水電工那嚴!
雖然她還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水電工,但是男人對修繕這類的事總是比女生強,他應該有辦法幫她才對。
想罷,她立刻轉身跑出家門,到對門去按鈴求救。
“啾啾啾……”
曾經聽過一次的門鈴聲從他家門內響起後,她這才猛然一頓,後知後覺的想起今天非假日,他又沒有生理期生理假,這個時間怎麼可能會在家呢?她真是有夠笨的啦!
伸手打了自己的腦袋瓜一下,她頹然的轉過身,沒想到後方卻傳來開門的聲音,讓她一瞬間又驚又喜的轉了回來。
“你在家?!”她像見到救星般的叫道,差點沒高聲歡呼。
“怎麼了?”那嚴好奇的看著她發亮的雙眼問道。
聞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