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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慧像是算準了他會來,早命彩屏仔細給她梳妝了,一絲不苟的等著。 ?)
寧晏靜靜的望著她,等她說話,那女子臉上決然的表情讓他明白她確實有大事要和自己說,司徒慧望著古井不波的寧晏,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她只能立即開口,道: 寧國公,我送你一樣東西,可解軍中危急。 說罷牙關緊咬,直視寧晏雙目。
她算計好的見面不是這樣的,應該是寧晏急不可耐,自己慢絲條理,一點點把寧晏帶進對自己有利的氣氛中,但是寧晏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她就發現這條路行不通,於是立即變換策略,開口就十分硬氣。
寧晏盯著她看了半晌,才道: 哦 軍中危急 先拿來看看。
司徒慧深吸一口氣道: 慢,我這樣幫助您,也希望有所收穫!
哦 寧晏看著對面緊張無比的女人,嘴角似笑非笑: 你想幫助我 幫助
司徒慧平靜自己一下,道: 國公爺,莫以為我一介女流就不能對您的大業有所幫助,現在連奪你十六個州府、讓國公爺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也是女子!
寧晏面色大變,惡狠狠的盯著她。平逆軍主帥童青木的底細他半個月前剛剛摸清,竟是遠嫁西瞻的十七公主!僅僅半年時間,這天下已經大半姓回了苑,如今大軍離京都已經不足十日的路程了。
一個月前,朝臣已經有人建議遷都南華避其鋒芒,南華是大苑京內最南的州府,京都到南華還有九個州府,按照前面攻佔的速度,至少還能抵擋三四個月,那提議遷都的臣子說的好,有這三四個月的時間,我大軍儘可重整旗鼓,打退叛逆!寧晏知道說這話的人根本沒帶過兵,前面十六個州府抵擋半年,這九個州府就能抵擋三四個月嗎 當這是買布呢!一旦京城失守,軍心頓失,失去信心的軍隊除了潰退沒別的本事!當初自己把景帝逼至渝州,不也是越到後來越順利嗎 那真是勢如破竹!可惜短短一年,就輪到人家勢如破竹了!
寧晏不是沒想過逃走,但是遷都南華又能堅持多久呢 何況南華要是再失守就只能逃到海上去了。寧晏自問自己比景帝英明的多,比他更有資格做皇帝!他籌劃隱忍了多久才有今天啊,為什麼老天就不庇護他,讓一個嫁去胡地的小公主硬給翻了天 ^ ^
大苑不就因為出了兩個女皇嗎 女人就可以說話了,可以讀書了,這女人的地位一高,一準出亂子,就比如現在這個天大的亂子。寧晏本在心中暗自決定,等國事穩定,太子禪位給他以後,一定要下令女子不得讀書,都在家老老實實相夫教子,有想出頭的直接打死!
可他心中也明白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在朝臣面前他只能強裝鎮定,這個傷疤別人提也不敢去提,今天竟然被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活活揭開了!
他冷森森的盯著司徒慧,盤算著一會怎麼處死她,司徒慧迎著他的目光,面色不變: 國公爺息怒,你先看看我拿著的東西再說。 他大怒,司徒慧反而沒了恐懼,比剛才的安靜,現在更讓她安心。
寧晏命人接過,只見一張紙上寫著: 萬請隨來人秘密至我處,不可讓外人知曉,生死攸關,切切! 沒有題頭也沒有落款,他皺著眉頭打量,問: 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慧道: 這是平逆軍的主帥童青木寫給自己母親的。 ^ 。
胡說,這明明是太子所寫,他想找保皇的那些老朽求救,他派出些侍衛就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點花樣,還早呢。我不為難他,只是把他預備求救的人敲打敲打,看他還敢不敢
國公爺這個辦法很好,同樣的字條太子寫了許多,他想聯絡的人有十幾個,可惜領頭的被你敲打一番,不敢表態,後來也就沒有人敢附和。太子爺這字條看來是沒用了,我就拿了幾張玩玩。 她說的輕鬆,沒用的字條當然也是交由福瑞銷燬了,太子哪裡敢隨便亂扔。
玩玩 你玩出什麼花樣了 難道到了你的手中,那些老臣就變得膽子大了
司徒慧捂住嘴笑了起來,聲音嫵媚: 國公爺,誰管那些老頭子啊 不知您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太子爺和一個人的字跡一摸一樣,連每日教他讀書的太傅也分辨不出
寧晏扶著桌案站起: 你是說 司徒慧輕輕說: 這封信妙就妙在沒有寫明白人也沒有寫明白地點,可語氣又是那麼急迫,生死攸關啊!您想騙什麼人來什麼地方,只要這個人識得十七公主的字跡,就十拿九穩!特別是 她眼波流轉: 她的親孃!
你是說 劫持王宿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