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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瞳大驚:“阿蘇勒!”
阿蘇勒叫道:“這麼看我幹什麼,我和你一起走,反正你不就是想私奔嗎!我和你私奔好啦!”青瞳皺起眉頭道:“你胡說什麼,你在這裡有身份地位,又有家人,怎麼能和我走。我帶著蕭瑟是因為他留下來有生命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蘇勒‘哼’了一聲道:“我才不是說這個瘸子呢,我說的是你那心肝寶貝離非,那天晚上你不是想和他私奔嗎?什麼出了點變故,你很灰心,不就是想私奔人家不肯嗎?這也叫變故,你想私奔我陪你,這點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青瞳變了臉色,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那天你……不是沒聽見嘛。”阿蘇勒道:“哼,我從狼山上趟出去還當你出事了,急得四下找,你們的話就聽見一個尾巴,可是看你那副眉毛眼睛都含情脈脈的樣子,就是一句話沒聽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啦!何況我還聽得清清楚楚的。”
他捏細嗓子,學著女人的聲音:“我不用吃什麼好的,我幾乎什麼活都會幹,我們在一起會過的很好……奶奶的,那小子哪點值得你這樣?氣死我了!我阿蘇勒也不用吃什麼好的,我也幾乎什麼活都會幹,要私奔你跟我吧。”
青瞳一時怒氣攻心,臉上都變了顏色,咬牙道:“那你還裝成沒聽見的樣子……”
阿蘇勒臉色也沉下來,平靜的道:“我當時氣急了,剛說了一句你哪裡也不許去,你的眼睛立刻露出殺機,若不裝,只怕你要滅口了吧。”
青瞳愕然望著他,這個阿蘇勒絕對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樣簡單。這樣的神色已經露出過幾次了,只是他一開始就語出輕薄,所以自己才小瞧了他。
阿蘇勒也靜靜的看著她,半晌才道:“那晚我也沒有暈過去,你知道嗎?我被離非背下去心裡急得快瘋了,他就那麼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山上?你眼睛裡那麼絕望,我真怕你會不想活了!可惜我連出聲也不敢,一出聲你一定先殺了我給你的離非清路。還好,你沒有那麼脆弱。”
阿蘇勒緩緩的在她馬前跪下一膝,解去自己上衣,這些動作他做的莊重無比,青瞳竟只能呆呆的看著他露出胸膛。
與文弱的相貌並不相稱,他的身材矯健修長,肩背是流暢有力的曲線,隱隱也有周遠征那樣獵豹般的韻律,只是這身上縱橫交錯,全是未痊癒的傷痕,看上去有些嚇人。
阿蘇勒仰望著青瞳,慢慢將右手附在額上,清清楚楚的說:“身上的傷痕可以證明,我,阿蘇勒!能用生命守衛你!放下你的心,跟我走吧!”
青瞳覺得心中五味陳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蕭瑟轉過頭,忽然道:“你,阿蘇勒!為什麼不用另一個名字?可以用生命守衛她,為什麼還要欺騙她?”
阿蘇勒開始驚愕,端詳了蕭瑟一會後臉色漸漸冰冷,他的聲音冰寒透骨,道:“你若敢說,我不會饒過你!”
蕭瑟毫不猶豫的和他對視,道:“你說我敢不敢。”他轉向青瞳道:“阿蘇勒在西瞻話裡的意思是長生……”他停了一下,在青瞳和阿蘇勒都陰沉的臉色裡仍然把這句話說出來:“那是皇帝給自己最喜愛的幼子取的小名。”
“振業王蕭圖南,如果不是昨夜你起來發訊號,我也想不到阿蘇勒就是你。”
六、許願
蕭圖南慢慢從地上站起來,道:“那麼你昨晚為什麼不說?”
蕭瑟道:“我想看清楚你對她是好意還是惡意,你既然說願意和她流浪,今早放出訊號讓你的人儘快趕來又是什麼意思?”
蕭圖南眉毛一跳,道:“你認得我的訊號?”
蕭瑟淡淡的道:“我知道的東西遠比你想像的多,有機會你可以慢慢了解。”
蕭圖南兇惡的盯著他道:“果然是妖孽,我要把你送回可賀敦部,你就該被活活曬死!”他轉向青瞳,看著她冷冷的目光,笑道:“怎麼,生氣了?”
青瞳聲音平淡,然而內容卻不平淡:“不是生氣,是憤怒,或者可以說是暴怒,我現在就想死勁一口咬死你!”
蕭圖南指指嘴唇,笑道:“咬這裡吧。”青瞳不回應他的玩笑,面無表情的看著。蕭圖南神色凝重起來,道:“女人,你好好聽著。依照西瞻的祖制,年長的兒子們駐守四方,最親的小兒子繼承父親的帳篷和奴隸,成為新一代的家主。”
青瞳道:“這我知道,你們西瞻是立嫡幼子,而不是嫡長子,你直接說下一任的皇帝是你便是,看我會不會稀罕。”
蕭圖南道:“不要插嘴,你聽著就好!這些話即便是我說出來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