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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卡在頭盔上方,尾翼伸出護住鼻樑,鷹的雙翼上方露出眼睛,下方舒展,護住臉頰,翼尾一直延伸到下頜,只有嘴露在外面,簫圖南的大哥曾開玩笑他帶這個面具是為了方便吻姑娘,然而他的敵人卻不這麼想,這隻金鷹的圖案也用在簫圖南貼身近衛的軍旗上,那是死神的象徵。的
“定遠軍有沒有動靜?”他繼續問斥候。
“苑軍出城後,定遠軍東戰營又後撤百里。”
“哈哈!韓維這等膽量。”蕭圖南忍不住笑了起來:“讓探子繼續盯緊了。”他取來一幅繪製粗陋的地圖,鋪在帥案上。目光在地圖上上下移動,漬水、呼林、釜底……漸漸的,他的眼睛膠住了——周小將軍,你志向不小啊!
左軍衛烏野見一絲笑意在主帥嘴角慢慢展開,煞是英俊。
六、空拳
戰爭,終於開始了。
比周遠征預想的時間要長,呼林關的軍隊到達漬水一切準備就緒後又在這片林中整整埋伏了兩日,才看到了西瞻軍的蹤跡。
看著遠處地平線上漸漸騰起一片灰塵,陣陣戰馬嘶吼聲也隨之傳來。
“終於來了!”周遠征握住手中長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他心裡盤算著:“南面塵土又高又急,一定以騎兵為主;西面塵土較低而且面積大,必是以步軍為主。西瞻向來沒把我軍的騎兵看在眼裡,而他的騎兵跋涉了七日,應該已經十分疲累。我只要把車陣放下阻擋他的騎兵,自己以第一營騎軍為前鋒,迅雷不及掩耳去衝擊他的步兵,必能給他個重擊!”
他低聲吩咐佈置下去,看著步兵悄悄的掌控戰車,本來在一旁策應的騎兵小心的集合在西邊。西瞻軍隊的反應緩慢又遲鈍,似乎一點也沒有嗅到危險的氣息,仍然按照原來的行軍速度前進著,看著敵軍一步步向自己設下的陷阱走來,周遠征心中不但沒有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喜悅,而是沒來由的越來越緊張起來。“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他更仔細的觀察起前方的敵人。
“慢!”周遠征心裡突然打了個激靈:西瞻有八九萬騎兵,為什麼西邊的較低的塵土面積會遠遠大於南面又高又急的塵土呢?他急急道:“高平!快去前方打探。”
斥候中馬術最好的高平應聲而出,急向一座小丘馳去,片刻他回來了,額頭汗水粼粼:“將軍,前方西瞻軍只有一萬人左右,前面的拿著口袋向地上倒黃土,後面的就跟著用樹枝掃,不知道在幹什麼!”
周遠征心砰砰直跳:“騎兵聽令,全體出擊!”率先一踢戰馬,向前衝了過去。苑軍齊齊一聲大吼,霎時間角鼓齊鳴,旌旗四起,不知多少苑軍從林中衝了出來。
西瞻軍似乎早就知道這支苑軍的到來,遠遠的就呼號起來,然而他們的反應卻大出周遠征所料,不少人轉身就跑,卻把自己的隊形擠得一片混亂,苑軍第一輪弓箭射出去就很少落空,西瞻軍向秋後被收割的莊稼一樣大片大片的倒下去。後面幾個將領模樣的人不但不整肅軍隊,反而揮動著長鞭抽打著退後計程車兵,逼他們向前,上萬人的哭號聲響成一片。
這些人雖然穿著西瞻士兵的衣服,卻都是老弱之人,而且個個都是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樣子,哪裡會是是訓練有素的西瞻軍?到這個時候,周遠征知道自己中計了!他眼睛通紅,抓住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喝問:“你們是什麼人?”,那老頭嚇得大聲哭叫起來,周遠征常年對敵,懂一點西瞻話,聽他喊的是:“我們都是運糧食的奴隸,請大將軍不要殺我!”
怪不得五日能到的路,西瞻軍整整走了七日,簫圖南只用一萬奴隸就拖住了自己!現在西瞻大軍必定悄悄繞到呼林關了,呼林關沒有守軍,豈不是白白讓給西瞻人了?那是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那是定遠軍的大門啊!而且……”周遠征的心像被一隻手揉爛了似的疼,她也在那無遮無攔的城裡,簫圖南對自己的族人奴隸這樣狠毒,白白讓他們送死,對敵國的百姓還會手軟嗎?如果能救她出險境,他會毫不猶豫的用自己替她。
他咬牙大喝:“收兵!全力回援護林關,派快馬向東西大營報告,請副帥準備迎戰。”可是心裡也知道,西瞻的騎兵比他先出發了兩日,這五天的路程,就是日夜不休的趕回去,讓自己疲累不堪的兩萬人對上十三萬精兵又有什麼用處?
與此同時,定遠軍西大營的副帥霍慶陽正如熱鍋螞蟻一樣來回走動,他一得到周遠征棄關迎敵的訊息,心裡猛地就是一沉。皇家千里駒的手段如何並不知道,可是周遠征的能力卻是清清楚楚的。
霍慶陽跟著周子儀打仗二十多年了,是看著這孩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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