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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
“你還沒回答我呢……我娘當然是三姑娘。”秀秀打了著小酒嗝。
“哦,挺象……”孟虎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道,“可能……可能是因為江洋他師父當年跟你爹比武輸了,現在就讓他徒弟來試試看吧。哈哈,我瞎猜的。”
秀秀撅著嘴,想著爸爸什麼模樣。
“哎我說丫頭,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小子了?”孟虎湊了過來,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樣。
秀秀出著神,似乎在自言自語:“他可能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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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與江洋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4)
這時屋外傳來甜兒的聲音:“秀姐姐,你在嗎?有人找你。”
孟虎大手一揮,風起,門開,外邊站著兩個人,小丫鬟和江洋。
秀秀髮著呆。
江洋嘿嘿嘿走了進來,見兩個人都看著他,就道:“我把劍給忘了。順道,順道來跟你們聊聊。”
“你這壞蛋。”秀秀忽然跳起來,跑過去踢了他一腳,“剛才幹嘛不說一聲就走掉了?”——臉紅紅,氣呼呼。
“哎呀!好疼好疼!”江洋叫著躲開,無辜地說,“你沒看我比武輸了嘛,多難受的事兒呀。也不懂得體諒體諒,還打我……”
“哼!”秀秀嘟著嘴面紅耳赤,胸部起伏,看那樣子還想踢人。
孟虎站起身,把碗裡的酒倒進口中,朝外走去:“老子困了。”
江洋嬉皮笑臉向孟虎點了點頭,送到門口,把門關上,門外的甜兒趕緊叫:“秀姐姐,您要宵夜嗎?”
“不要了,你去睡吧。”秀秀坐在床沿上,拿起葫蘆倒酒。
雖然還在生氣,但見江洋把門關了,心窩忽然一陣劇烈的跳動,酒撒在了桌上。
小時候,秀秀看見鏢頭正在訓一個男鏢師和一個女鏢師,留意到了一些話,後來就跑去問鏢頭:“為什麼說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是‘成何體統’呢?‘成何體統’是什麼意思呀?”
鏢頭沒有娶過老婆,所以也不太清楚“成何體統”是什麼意思,就敷衍:“沒意思沒意思。”
秀秀從小好奇:“沒意思是什麼意思?”
鏢頭咆哮道:“去去去,小丫頭片子,瞎問什麼!”
現在已經算長大些了的秀秀還是不明白這個問題,因為從來就沒人跟她仔細講解過這些事。所以,當江洋把甜兒關到門外,然後笑嘻嘻地蹦到床上,盤腿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心裡不免犯起嘀咕,便問:“江洋,你把門關起來了,我們是不是就‘孤男寡女,成何體統’了。”
“噗!”江洋把酒噴成一片水霧,瞪著眼看了看秀秀,然後大笑,“你……哈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呀?”
秀秀使勁向他皺了皺眉頭,見他還笑,就踢他:“別笑!你先告訴我,你等一下要對我幹些什麼?”
“你說呢?”江洋抹了抹嘴,眯起眼睛換成另一種笑,嘿嘿嘿嘿,翹起嘴唇湊近秀秀的臉。
秀秀驚得偏開頭躲開,想起在衙門裡宋小玉說親過苗苗的嘴巴那件事,不由小臉發紅,心碰碰亂跳:“你你你……你這人……”
“我這人怎樣?”江洋伸手摟秀秀的肩。
秀秀趕緊從床上蹦了下來:“你這人亂七八糟,我才不要跟你,跟你……不要!”
我也沒打算怎樣嘛——江洋搔搔頭,覺得小丫頭的反應很有趣,拿起秀秀放在床頭的小鏡子,擠眉弄眼地在自己臉上照來照去:“我哪兒亂七八糟了?你要跟我什麼?”
“你就是亂七八糟的。”秀秀忽然生起氣來,衝口一堆話,“你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有時都還好好的,有時又板起臉來嚇唬人,每次都是這樣,我氣死了,我以後再也不想跟你說話了,你太討厭了,討厭死了!我才不要跟你什麼呢,你要親我的嘴巴我也不讓你親……你快走開……嗚嗚嗚……”
(躲在窗外的甜兒忍不住要撲哧,被孟虎捂住嘴,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秀秀一番唧唧喳喳把江洋聽得一愣一愣,沒想到話一說完,小丫頭竟然哭了起來,一時手忙腳亂,站起身來卻不知如何是好,只道:“別別別哭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還不行嗎……”
“你騙人!”秀秀使勁擦去眼淚,恨恨地看著他。
“哎呀,真的不會那樣了。”江洋要拉秀秀的袖子,秀秀躲開,江洋又拉,“你先坐下聽我說。”
秀秀掙開他的手,自己搬了張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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