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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我讓安薇兒從另一條路跑掉了,我自己引開了那兩個墨鏡人。幸虧就碰到了你,王翔。”布蘭琪回答。
“安薇兒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抓安薇兒?”王翔問。
“安薇兒是下一屆美洲聯盟主席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布蘭琪說。
“下一屆?民主國家的下一屆主席居然早就內定了?”
“只要他參選,民眾肯定選他。”
“誰呀?這麼牛逼!”
“托馬森·利文斯頓,目前是美洲聯盟馬里蘭州的州長。”
“噢,看雜誌上報道過,政治明星。”
“他的民意支援率很高。”
“那他的女兒安薇兒來煙城做什麼?政治造勢?”王翔問。
“來做義工。”
“只是義工?”
“只是義工。”布蘭琪說。
“啊?真令人佩服。這麼有個性的女性,我明天要會會她。”王翔說。
“她已經回美國了,就在咱倆在孤兒院的時候。煙城太危險,她一個小女孩不能留在煙城。所以我強迫她回去了。”布蘭琪說。
“那兩個墨鏡男又是什麼角色?”王翔問。
“我不知道。想抓安薇兒小姐當人質的組織很多。高加索獨立軍,東俄羅斯分裂勢力,墨西哥或南美洲的種族主義者,這些都是較小的組織。較大的,可能是制御體,南美洲合眾國,甚至一些跨國大公司。”
“這麼危險!那他們會不會抓你做人質?”王翔問。
“有可能。抓我做人質,雖然效果不如安薇兒效果,但也能威脅到很多人。”布蘭琪說。
電梯門開了,羅格管家拿著一塊光屏走過來,把光屏遞給布蘭琪。布蘭琪接過光屏,屏上顯示了一個影片,聲音不大:“布蘭琪姐姐,我已經到達大西洋上空了。半個小時候就到達紐約。”
“好好在紐約陪你爸,不要再跑過來了。”布蘭琪說。
王翔猜到這是安薇兒小姐的影片電話。安薇兒小姐的聲音很順滑動聽,就像吃巧克力的感覺。
對話完畢後,羅格管家說:“帕切爾小姐,這是今天的支出明細和明天的預算。”
布蘭琪快速掃了一遍說:“聽你的安排,羅格先生。”羅格先生接過光屏,下樓去了。
“現在是凌晨4點鐘,我太累,去睡覺了。”布蘭琪站起來,走上五層的一間臥室。
王翔跟著走了過去,送她到了臥室門口。布蘭琪拿出一張卡片來,又掏出手機,拿卡片在手機上貼了一下,把卡片遞給王翔說:“這是1萬美金。”
“現在給嗎?”
“保鏢這職業,都是預付工資的。”布蘭琪說。
“那你安全嗎?”
“這是是煙城最安全的地方。你下班了,王翔。等我電話。我打你電話,你就來這裡。”布蘭琪說完,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而臥室裡,並非簡單的床和衣櫃。布蘭琪按下了一個偽裝極深的按鈕,牆上的一幅畫自動收起,一道三維全息影象顯示在屋子正中間。施樂基金會煙城重建計劃的總負責人布蘭琪,開始向美洲聯盟國防部彙報工作的進展。
——
王翔從施樂基金會大樓走出來,往回慢慢散步,去酒館喝酒。就是上次的那個酒館。
如今身揣1萬美金鉅款,王翔走起路來都帶有節奏。他從來沒擁有過這麼多現金。王翔算了一筆賬,每個月進賬1萬美金,拿出5000美金來用於慈善,500美金用於北京的房租,1000美金給老家的爸媽。這還剩3500美金。王翔不是個攢錢的人,如果到月底,他的卡里有餘額,那他必須想辦法花掉。
為了每個月成功花掉3500美金,王翔來到了酒吧,叫了三大杯啤酒,扔給服務員10美金小費。
凌晨4點鐘的酒館裡,居然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在侃侃而談。劫後餘生的人們,都有說不完的話。三個美女在點唱機前點歌,而且點的都是歡快的爵士樂,其中一個穿超短裙的美女隨著音樂跳起誘人的舞姿。
一個黑人小夥子和一個白人絡腮鬍大叔在打檯球,一群人圍著觀看。兩個人在打賭,賭注是誰能夠先把球打完。很明顯,黑人小夥子落了下風,他還剩5個球,但是白人絡腮鬍大叔已經把所有7個球都打進了,只剩一個黑8。白人大叔故意沒有打進去,他挑釁道“小夥子,今晚你要請這三位美女喝啤酒了。”
黑人小夥子拿起巧粉來,在球杆頂部擦了又擦,對百人大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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